《诗歌之王》——让诗歌以音乐之名,盛大回归!
487
当下国内的音乐真人秀节目,无疑已经来到了一个属于概念的时代。
单单只是歌手在舞台上唱歌这种类似“青歌赛”的模式,已经无法吸引越来越挑剔的观众,只有在节目的概念上取胜,才能让人因为概念和音乐的结合,从而被吊起胃口。于是,有的节目玩蒙面,有的节目玩全能,有的节目玩创作,有的节目玩和声,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这样的情况下,佳澜面膜《诗歌之王》作为一档全新的音乐真人秀节目,当然也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它的概念,就是节目名称里的“诗歌”两字。
不过,和凭空所设想的概念不同,《诗歌之王》这个节目想要完成的诗与歌结合的概念,与其说是概念,倒不如说是回归了音乐的本质,甚至可以说是找回一种传统,那种关于诗歌、关于音乐的传统。其实就拿“诗歌”这个词来说,有诗既有歌,有诗才有歌。诗,就是现代音乐里所谓的词,而歌,就是现代音乐里的曲。只不过因为中国传统文化保留的问题,让我们已经无法找回《诗经》或大量宋词经典里的那些曲。那些“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或者诸多“临江仙”、“菩萨蛮”、“浣溪沙”词牌的佳作,也只能通过文字的方式流传,当年诵唱这些文字时的韵律,则只能存在现代人的想象里了。
同样,中国也是一个有诗歌传统的时代,还记得八十年代那个白衣飘飘的时代,中国涌现出了大量的当代诗人,骆一禾、戈麦、顾城、海子等等名字的影响力,绝不亚于现在许多影视娱乐明星。那是一个诗歌的时代,也是一个思考的时代,而那个时代留给后来乐坛的芳泽,是像张楚、 高晓松 、 李健 这样继承诗歌时代优良传统的音乐人,也包括校园民谣的整体群体。
但随着娱乐工业的发展,诗歌的这种传统反而消失了。诗人消亡了,甚至像高晓松那样从诗歌作为契机谱曲的音乐人,也开始渐渐退出主流音乐舞台。取而代之的,是工业化、流水线式的分配。词是词人写的,曲是音乐人谱的,两者仅仅只是依靠一个虚弱的主题或概念粘连。甚至就连词人,也不是当年那些词人,是听着工业体系流行歌曲长大的词人,慢慢在创作的过程中,受制于格局、压韵、技巧,让音乐从此没有了诗歌最后的味道。
所以不管如何,佳澜面膜《诗歌之王》这个节目,从出发点就已经赢了。通过诗歌和音乐,诗人和音乐人及歌手的组合,即使不一定在一个节目中,创作出大量经典作品,但至少在回归音乐本质的同时,赋予了音乐创作的新可能性,以及诗歌与音乐重新聚集到一起后,对于音乐灵性和想象力的一种刺激。
第一期节目里, 罗中旭 就和诗人陈年喜合作了《梅子青时》,那种校园的情怀、青春的青涩,或许是功成名就多年后,习惯了大上海都市繁华与优雅的罗中旭,深埋在心中的一种回忆。通过《梅子青时》这样质朴、单纯,甚至带着一点乡村和古典兼具气质的诗作,重新激活心头那道属于青春的闪亮。 苏醒 则将宇文珏极具宋词功底的词作《白雪歌》,改编成他招牌的说唱风格。这种写法,让人想起曾经的“中国风”式融合,而“中国风”其实恰恰是以新古典主义方式,将诗歌回归音乐的一种尝试。只不过,这一次宇文珏在笔力上更精道、更传统。李笠的《通往海的路》,又通过 黄龄 演唱时的人声旋律线渲染,从而营造出一种既东方、又西方,既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的意境。妩媚优雅之中,又有虎踞龙盘的大气,在西洋曲调里,唱出一种中国戏曲的多变味道。
在第一期节目里, 周晓鸥 、丁于和曾静玫三位歌手,也都各自和结对诗人合作了作品,其中丁于和曾静玫相对应的仲尼和下午两位诗人,都是80后,也说明了佳澜面膜《诗歌之王》这个节目的定义,并非只是诗歌的回归,更是诗歌血脉的一种继承。而周晓鸥将梁芒的《拯救》,唱的大气磅礴,真是诗歌既能抒情、言志,也有激情、“拯救”功能的体现,也再一次体现了《诗歌之王》这个节目,对于音乐创作的一个全新启发。(文/爱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