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的鬼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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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再说这些的时候,人生已经变味。
但你千万不要恐惧,也不要害怕。
这仅仅是一段恋曲。
当我呆坐在黑屏幕前,我知道她又要到来。
2:40,她准时光临。
她的美丽填满了我的空虚。
我突然看到她的泪眼。
流血的两个空洞。
“怎么了?”我问?我追问她。
她哭泣了。
她于是哭泣了。
“明天我就要离开,你是否还会记得我的存在。
”她,她的脸,还有她的哀愁,刹时注满在我的心头。
“过去的时光是那样愉快,我真舍不得离开。
”她说,还在说,红红的眼睛,模糊的血肉。
“是啊?”我难过的接口,我哽咽的泪眸,如何让你相信这是一个的故事。
我每晚与她相见,可是其实她早已就死去。
在三年前一场美丽的交通事故中。
她执手的红雨伞,在风雨中纤纤颤抖。
她的白裙,以及娇嫩的手。
全部粉红成一只翩翩的蝴蝶。
她的心已碎。
他的人已醉。
纸醉,金迷。
他放弃了她。
她在哪个城市苦苦等他,找他,他避而不见。
最后他跟了另一个女子上了床。
她心碎。
她彻底心碎。
她默默的走向长街,哪种飘雨的长街,她撑着最初的红雨伞,以她最爱的方式死亡。
走尽了这颓圮的长街,突然加速中。
她完成了这晚间新闻中最后的迷惘。
她与车相撞。
死亡的是冷漠的。
我在晚间新闻中看到过她。
她被盖在一张白色的布匹中。
只露着最白晰的那只撑过伞的手。
凝玉的手。
象午夜的兰花沾湿过我的宿梦。
我在佛前祈祷,让我遇见她?因为我是个残废的人,多年前的一次摩托车祸,让我在轮椅上环渡终生。
所以我只能做这样的梦。
为了不让我死去,他们满足我所有的欲望。
哪些我今世永难报答的亲人们。
我现在只有电脑。
只要电脑。
我坐在它面前。
不知不觉, 我昏昏入睡。
在昏睡中,我确实看到了她。
她脸上没有血迹,只有白净。
她来到我身旁。
确切的说是出现在我的屏保中。
“你来了,”我一点也不感到吃惊。
我扒开她轻抚我头顶的手。
我的头发已经很凌乱。
我三个月没有洗头。
我的胡须已经伸长到了地狱的边缘。
可是我的眼睛还一直那么明亮。
“你好吗,那边好吗?”我继续我的发问。
她笑了笑,她叹息一声。
忽而她又笑了笑。
“是的,那边很好,那边没有这样的烦恼。
那边是天堂。
我想我会到天。
她说,因为我是个好人。
她说,其实我一直是个好女孩。
我一直想做个好女孩。
”她笑笑说。
我明白了她还没有走。
我由衷祝福她:“是的,你一定会去天堂。
” 我们就这样开始交谈,在冥冥中,一次又一次的幽灵。
一次又一次的显灵。
她是爱极了那个人。
我是恨极了这人生。
她是呼告过所有人。
我是呼唤过所有人。
白昼我昏睡,不吃,不好好的吃一顿饭。
晚上我清醒。
等她的光临。
任家人百般哀求我,我就是不改,我已是个废人。
任我有再大的童心,医生诊断,再晚三个月,我将彻底瘫痪,并且变盲。
这些个日子,我不停向她打听那些地方的空灵。
她总是跟我说好听得,其实我知道,这样的横死者只能带着恶笑与满面的鲜血下地狱。
因为这不是好死。
可是她选择了它。
这种方式。
并且她在一次又一次我昏睡在电脑桌前时来哄骗我的婴梦。
一碗清溪的水。
是我对她的祭拜。
我甚至焚上了香。
在母亲一次又一次为我的行为感到恐惧并对我哭泣时,我只是冷笑。
我等待的就是这样一个日子,来了她终于来了,在今晚。
她亲自来告诉我,那边很好。
天堂里有鲜花野草,还有车来车往,兔子在奔跑。
她对我说走吧,只要你吞下这几瓶白色的药。
我于是拿出我早已在暗中每天积攒起来的准备与她最后约见的安眠药。
一整瓶的吞下。
然后我忽然看到她在黑暗的冥冥中对着我恶笑,她早已变成了恶鬼在守候着我的过去。
我吓傻了,我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
我被她凄迷的双手紧紧拉住腿。
当我回头时看见她凄历的冲我喊叫,嘴里露骨着白白的牙。
以及修长的五指。
她向我扑来。
“我要你陪我…………陪我?我好想你……”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空冥中向我的心直飘荡过来。
她早已什么都没有,只剩下空灵的衣。
及恶心的头颅,她的头早已在车祸中粉碎,可是这三个月,每月她还装成天真的长发来哄我。
不停的跟我说天堂有多美。
其实她早已在地狱受尽油锅及分尸的煎熬。
这是我到地狱才看到得她惨痛的叫。
我想跑已经来不及,几十条铁链向我加身。
几十道通红的火条向我刺来,她在受着痛苦的酷刑时仍然冲我尖叫。
是恶魔的笑。
地狱里没有同情,只有不停的把别人拖下水你才能解脱。
我好后悔。
我回头。
看见我房间里,母亲扑到已僵死的我的身上痛哭。
她甚至没有看到我在电脑上给他们遗留得泪痕。
“别了,母亲,当初你拼命反对我和她的相好,她千里迢迢一次又一次来找我。
第三次,你以死相邀,我不得不屈从于你的意志。
与别的女孩子相拥抱,并且让她看到,她已身无分文,她告诉我她这次是不打算回去,如果我不要她,我恨心的又一次拒绝了她:‘要死你去死,别来烦我!’为了你,母亲。
你对她说着狠心的话,我以为她会走。
谁知好真的走了。
走得好无情。
她用十二次电话的哭泣告诉我,她要走了,你会后悔得?!她对我说。
最后的三次她重复着这样的字眼。
母亲,她走了,完成了本市三个月前最美丽的一桩交通失事。
而我也在她走后的第三天骑摩托出了车祸。
那个车祸根本不应该得的。
那样宽的路面。
可是我地得到了。
这一切都是你,我的好母亲,都是你的~!我不能说你什么,你对我那样好。
又为我卖了最好的电脑。
想让我在的世界中忘记西西。
可是,可是你们不知道吧,她每夜都来了。
在我昏睡的每个屏幕上对我笑。
我知道这电脑用尽了你们二老半辈子的积蓄。
可是还是把它留给你们吧。
我用它做得最后一件事就是写下这篇遗言。
如果不幸断电,而你们没有看到。
那么说明我们缘份已尽。
如果没有,那么母亲,来生我还愿做你们的儿子。
别哭了,母亲。
养育我二十三年的母亲。
我已看到了你的泪滴,也希望你看到我的。
甜甜的泪水。
活着对我已毫无意义。
我只有离去。
带着我对你们的欠疚和深深的恨意。
母亲纵然你在我床前昏死过去也没有用。
我不再回来,不用再为我杀鸡呼唤我的灵魂,也不用再用不圆满的鸡蛋来竖起我的心。
母亲我不会来找你。
我只恨我自己这命,我希望你在百年之后能上天,而不是到这儿来找我继续一个错误的圆圈。
母亲,母亲!我爱你,我恨你。
!” 鬼恋,我的鬼恋!西西在我到来后,也去赶投胎她的下一个轮回。
只剩我在地狱里替她接受最后的煎熬,最痛的刑。
别离。
别离是人间最痛的刑,也是地狱里的。
她走了。
不管是人间还是地狱。
留我心甘情愿的苦痛在这黑暗里。
只有忏悔的十字架可以带我走出这一段空灵。
——他们说,季节越来越无常,就连雨水也跟着受伤,整个世界象风中尘埃,就让我们紧紧拥抱着变成沙,不要怕,…………如果世界末日,真的有审判,所有人类剩我们两个,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我愿为你钉上无悔的十字架!T!T! T!T!T!T!T!T!…………
Introduce:When I know I say these again, life has run flavour.
But you must not scared, also do not fear.
This is a paragraph of romance merely.
Stay when me before sitting in black screen, I know she wants arrival again.
Midnight 2: 40, she allows days to face.
Her beautiful cram my empty.
I see her tearful eyes suddenly.
Two when bleed empty.
"How? " do I ask? I examine minutely her.
She cried.
She cried then.
"I will be about to leave tomorrow, whether can you still retain my presence.
" she, her face, what still have her is sad, in an instant flood is in my mind.
"The days in the past is happy in that way, I am hated to part with really leave.
" she says, still saying, gong Gong's eye, ambiguous flesh and blood.
"Be? " my sad interface, the lachrymal eye that I choke with sobs, how to let you believe this is a real story.
I meet with her every night, but actually her already gone.
In the traffic accident of a beauty.
She hold the red umbrella of the hand, in harships fine fine tremb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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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 heart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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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ok the long market that this decadent collapses, in be being quickened sudde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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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agulate the hand of jade.
The orchid bedew that resembles midnight crosses my Su Meng.
I pray before Buddha, let me encounter her? Because I am a disabled person, the many motor traffic accident year ago, let me be crossed all one's life in the annulus on wheelchair.
So I can make such dream only.
To do not make me gone, they satisfy me all desires.
What my this age always difficult repaid close people.
I have computer only now.
Want computer only.
I sit before it.
Imperceptible, I faint to fall asleep.
In lethargy, I saw her really.
There is bloodstain on her face, only fair and clear.
She comes to me be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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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came, " I am surprised not at all.
I strip off the hand that she strokes my the top of head gently.
My hair already very messy.
3 my months do not have shampoo.
My beard is already stretchy arrived limbo.
But my eye is returned all the time so bright.
"How do you do, there? " I continue my hair10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