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只乌鸦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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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5岁的时候,妈妈指着一位陌生的男人说,以后他就是你的爸爸。
5岁时,生父因车祸辞世,妈妈带着她进入了另一个家庭。
那位陌生的男人,那位苍老的男人,那位长相龌龊的男人,从此成为了她的继父。
她望着这个家,哭了。
她背着母亲从不叫他爹,那个男人并不介意,对她有如亲生女儿一般地关怀,当然这个大老粗并不知道这就叫父爱。
看着眼前灰不溜秋的继父,她联想到了乌鸦,她就在心里喊他乌鸦。
对于乌鸦,生父有过一句斩钉截铁的话,他说,呸!
她问,为啥呸它?
生父说,它不吉利,谁有病就冲谁大吵大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要倒霉。
生父还说,它还有种知道谁快要死了的本事,提前过来报丧。
从此,鸟鸦的形象在她心里落根了。
她上初中时,母亲突然去世了,家里家外只有那个叫乌鸦的男人支撑着。她也早早懂事了,帮着那只乌鸦做许多家务活。
她念高二,寄宿在学校里面。一天晚上,那个男人笨重的手机“嘟嘟”地叫了起来,她在学校出事了。男人出现在学校里,她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病得很严重。
男人搓着手,不知道怎么办。老师叫男人赶紧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