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故事

热门圈子

朝阳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萌娃分享交流群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平谷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昌平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延庆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大兴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私货资产分享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门头沟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怀柔服务社区服务分享社区圈子

人气故事

热门故事

打骨人

4582

“哒哒哒……”黑暗的四周连一丝风也没有,清脆的敲击声在我身后响起,声声分明。我隐约感到有幽幽白光从身后透过,蓦然转头,竟是一堆白骨!随着声响的消失,我看见大量花朵争先恐后从白骨上开了出来……


“啊……”我自梦中惊醒,全身早已湿透。我慌忙按掉不知响了几次的闹钟,心有余悸地揉了揉眉心。梦中白骨上的花朵,竟那样真实。


我看了看钟,连忙起身洗漱。今天是回乡的日子,得赶火车。


小时候,阿姊告诉我,世上存在着一种“打骨人”。他们有根细小的玉槌,在白骨上敲三下,就会开出花朵。那是亡者的命格花。


“一敲落命格,二敲归故里,三敲骨开花。”阿姊也不知从哪听来这个传说,整日叨念着。未料到,没过几日阿姊就发了烧,还老喊骨头疼。村诊所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家人不知从哪请了个老阿公。


老阿公称自己是打骨人,阿姊的骨里生了东西,得打出来。他拿出把小槌,在阿姊手心敲了三下。然后他指着角落的一个房间说要把阿姊关两天,不能吃喝不能见光。


为了阿姊,家里人一咬牙答应了。我曾想要去窗户边偷看,却被家人发现大骂了一顿,唬着我说会被鬼怪抓走,吓得我再也不敢靠近。但当家人再次打开房门时,却发现阿姊失踪了。屋子里,只剩地上散落着几朵白色的山茶花……


老阿公也不知哪去了。


村里有人说,看到阿姊进了山里。喊过几声,然而阿姊仿佛魔怔,怎么也不答应。待得村人追上去时,阿姊的身躯早已灵活地钻进树林间,不见了踪影。


家人得知消息后,立即和乡亲们打着火上山找人,却一无所获。


阿姊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一直到现在,都不曾有过消息。


打骨人

回乡的火车很不幸晚点了三个小时,我错过了末班公交车。打车到村口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四下寂静,隔老远才亮着一盏破旧的路灯,还不时闪烁。


我刚下车,就发现村口站着个小男孩。他身上穿着一件灰蓝夹克,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你在等人吗?”我见他孤身一人,走到他身边问道。我虽跟村里人不大熟络,但好歹也不面生。而眼前的这个男孩,我却从未见过,大抵是谁家外来的亲戚。他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的双瞳漆黑,几乎要和夜色融在一起。


小男孩突然朝我做了一堆手势,又指了指我身后的画板。


我顿时愣住,原来他是个聋哑人。我虽然读不懂他的手势,但看起来他对我的画画工具很感兴趣。


深夜留他在这不太安全,我决心陪他等一会儿。我取出一张画纸,照着他的样子画了一张人头速写。他脸上微微露出笑意,接过我递给他的画。我无意间触到他的手,一阵冰凉感蔓延而来,仿佛是一只没有体温的手。


小男孩唇间轻启,又朝我比划着,似乎在道谢,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我刚放好画板,却不知从哪来了一阵风,将男孩手中的画纸吹走了。我连忙一路小跑,试图帮他捡回来。怎料那纸到处乱飞,掉入了泥潭中。


我一阵懊恼。可当我再转身回头时,那个小男孩却不见了……


脚下的土有些松垮,我小心翼翼地往家中走去。家人特意交代,近日暴雨把村口的路冲垮了,回去的时候要从小坡绕一下。这本没什么,只是这路边的小坡上立着几座坟,半夜过坟,总让人心生忌讳。


“哒哒哒……”


正胡思乱想着,前方的黑暗中突然传来敲击声,我背脊一凉。模糊望去,那个位置葬的应是胡痴的坟头。胡痴曾是村里的流浪汉,无亲无故。死后,村里人看他可怜,就给立了这么个坟头。


我手心全是汗,抓紧手电朝前挪去。亮光四下晃动,我注意到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我走过去,弯下腰一看,竟然是人骨!


“啊……”我吓得赶忙退后,跌坐在地。那些骨头上,竟然还有几朵康乃馨!茎脉连骨,这可不就是骨开花吗!当下的情形和梦中一模一样,刚才那哒哒的声音,着实像有人在打骨!


我哪还有心思继续看下去,立即连滚带爬朝坡下跑去,就连画板掉落在地也没顾上。冷风呜呜地吹着,我没走两步,就发现前方满地散着冥纸……


“小哥……”


“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我吓得失声叫了出来。


“哟,年轻人,害怕还敢走夜路。”那人走到我身前,是个老头。我确定是个活人后,才指着地面的黄色冥纸颤抖道:“这、这地上……怎么有这么多黄纸?”


老头轻嗤道:“暴雨山滑,不仅把山间的好几个坟头冲毁了,还冲塌几家靠着山脚的房子……这人活一世,不避天灾哟。”


我顿时明白过来,这些冥纸原来是出殡时一路丢的……我悬着的心终于松懈几分。


这老头灰眉小眼,看上去有些面熟,我却一时想不起是谁家的。正思量着,我的衣角突然被一阵纠扯。我又唬了一跳,几乎是跳着转身。回头一看,却是之前那个小男孩,他手上拿着我方才掉落在小坡上的画板。


“是你啊……”我松了口气,接过画板。回想起方才的事,我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刚去哪了?”


他指了指小坡,比划了一阵。我自然是没看懂。


“刚才胡痴那个坟头……”我话还没问出口,小男孩突然撇下我朝村北跑去。


“哎……你等等……”这孩子怎么又说走就走。


我正要去追,老头突然拉住我,他神神秘秘道:“这个孩子身上有脏东西,别靠近,你快回去吧。”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背后一僵。在我迟疑的时候,小男孩已经走远了。


老头看我呆滞的样子,“咯咯”一笑说:“年轻人哟,小心呐。”说完,他也哼着曲子朝小男孩离开的方向走了。


到家后,我胡乱吃了一通微热的剩饭,就回房躺下了。我顿时有些后悔让那个小男孩独自走掉,夜半三更的,要是遇上什么事就麻烦了。还有那个神神叨叨的老头,自己被他那么装神弄鬼一下,还真给唬住了。


“哒哒哒……”正胡思乱想着,窗外一阵敲击声钻进我的耳朵里。我好奇心起,悄悄走了出去,四周黑洞洞的,月光阴森地落在地面,满地都是白骨。


我大惊!连忙转身往回跑,可村子竟成了一个迷宫。


“哒哒哒……”有人在打骨!是谁!


我跟着声音跑过去,可当我到达那地方的时候,黑暗里仍旧是一个人也没有,只剩一堆开了花的白骨。声音在另一头响起,“哒哒哒……”


我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窜起来,四面八方都是“哒哒哒”的声音……我感觉头痛欲裂,蹲在地上不停地呕吐。打骨声在黑暗中向我缓缓包围过来,我艰难地抬起头,模糊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背影。


我摇摇晃晃地冲过去,扯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他转过来,是那个老头的脸!


他干巴巴的手上,还拿着一束枯萎的山茶花……


看到那几朵干巴巴的山茶花,我脑海深处的记忆瞬时回涌,是他!我惊觉道:“老阿公!”


没错,他就是当年给我阿姊治病后,失踪跑路的老阿公!他换了装扮和发型,也变了几分模样,今日遇见,我竟一时没认出来。


老阿公突然用力推了我一把,我后退几步,被地上的白骨绊倒。老阿公诡异一笑,缓缓靠近我。我感觉身子像被定住般,骨头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阿公走到了我面前,他拿出玉槌,用力朝我砸来,一下,两下,三下……


我听见自己的骨头发出“咔咔”的断裂声,我想要呼救,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有无数朵山茶花淹没了我……


“救命!”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终于吼出了声。


一阵寒风从窗口涌进来,激得我一颤,麻木的意识终于清醒过来。我环顾周围,四下幽静,什么也没有。


一切皆是一场梦。


我深吸一口气,立即披了件外套跑出去。深夜的村子仿佛沉眠,四周寂寂,唯有惨白微弱的月光倾泻至地上。我的心越来越不安,是老阿公回来了,他回到这个村子里了!


虽然当年我阿姊是自己进山失踪的,但要不是他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事。谁知道那个老阿公跟着小男孩又要搞什么猫腻。我模糊记得原来老阿公的家是在村北,靠着那片茶山。我加快脚步,希望那个小男孩没事才好。


我急匆匆跑到老阿公的土屋处,还没走近他家门,就听见“吱呀”的启门声。我连忙躲到一旁,老阿公从屋子里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朝那片茶山走去。借着月光,我模糊还看见他手上抱着一个瘦小的身躯……


难道是那个小男孩?我全身一凉,赶忙跟了上去。


山间树木葱郁,而山茶花却谢得差不多了,满枝枯萎的树木像鬼爪一样在夜里晃来晃去。老阿公不时探头探脑,三更半夜,定没什么好事!


他在一处树下停住,扒开一旁遮盖的树藤钻了进去。我才发现,这里竟有个山洞。我悄悄跟他走了进去,洞内黑漆漆的,我又不敢照明,只得摸索着向前走去。洞内不时有风吹过,深处还断断续续传来滴水声,“哒……哒……哒……”,就像打骨人在打骨。


“哧啦”一响,火光扑面而来,老阿公枯槁的脸顿时出现在我眼前,我还来不及发出尖叫,就感觉头部被重重一击,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只觉整个人一晃一晃的。烛光朦胧间,我看到老阿公在前面拿着长竹竿摇来摆去。待我意识恢复过来,往两旁一看,这才发现四周波光粼粼,都是水。大概是山洞两头地势高,水都顺着滑下来,积成了水池。再低头一看,那个小男孩正躺在自己怀里,依旧昏迷不醒。


“你想干什么?”我沉声质问道。


老阿公冷笑一声,露出无比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说:“卖人!”


“卖人?”我皱起眉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男孩。这才突然醒悟过来,这老阿公是个人贩子!怕大路上人多眼杂,竟找了这么条通往村外的路。该死的,之前怎么就轻视了他,这个贩卖儿童的骗子!


那一刻,突然有什么在我脑子里闪过,我目眦欲裂地朝他吼道:“当初我阿姊的失踪是不是也和你有关?是不是你带走了我阿姊!”


“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我就告诉你,那女娃早就死了。”


“什么!”我的心沉了下去,“我不相信!你怎么知道的,你说!你……”我的脚不断地踢着,怎奈那老头精明得很,故意站得离我有一段距离,让我根本碰不到他。我挣扎着起身,想要扑过去,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拴在了身后的竹竿上。


“抓她真是废了好大劲,第一次看那女娃独自在村口,想着趁机带走,却被她跑了。”老阿公啧啧两声,“还好我提前下了药,再去你家扮成打骨人,趁机把她掳走……”


原来我阿姊发烧是因为被他下了药!可是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不对,我记得村里有人说阿姊自己进了山,还有,那个房间里的山茶花……”


“哈哈哈……”老阿公一脸讥笑地说,“什么进了山突然没了,那不过是我花钱请人扯个谎罢了。至于那山茶花,不过就是随手摘的,倒是唬住了你全家,哈哈哈……”


他的笑声刺痛般砸进我的耳朵里,原来一切只不过是精心策划的骗局。没有打骨人,没有命格花,没有魑魅魍魉。一阵哀楚渐渐漫过我的心间,我可怜的阿姊。


说着说着,老阿公的神情突然变得凶狠起来,“只怪那丫头太泼,竟咬了我一口,摔两下就没用了。唉,可惜咯。”老阿公像狐狸般眯起双眼,“说起来,我前几年三番五次在这河里莫明翻了船,差点命都没了,肯定是那女娃阴魂不散。呸!死了还不安生!”老阿公咒骂着,“这次抓着你个毛孩子,看你阿姊还敢不敢动我。”


“你个畜生!”我的心中顿时怒火四起,要不是小男孩也在这木筏上,我早想沉了这木筏和那糟老头同归于尽。“你也知道害怕我阿姊索命?”我冷笑着回他,“那你做了这么多坏事,就不害怕遭报应吗!”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吼了出去。


“哼!”老阿公抬起划水的长竹竿狠狠给了我一记打,水溅得到处都是。


我感觉到我怀里的小男孩轻轻动了一下,昏暗中,我看到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我。我按下怒火,悄悄给小男孩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装睡。一切还是静悄悄的,只听得见老阿公的咒骂声。


很快,到岸了。前面有两条路,一条向上一条向下,犹如天堂地狱的交界。向上的那条路一眼就能望到头,尽头透着不少光亮,明显是出口。而向下的那条,淹没在了黑暗中,不知通往何方。


老阿公从我怀里抢过小男孩,迅速上岸。


“做完这一票,我就洗手不干了。你就安心地去找你阿姊罢!”他放下小男孩,朝我走过来。老阿公把竹竿拆下,要推我进水里。


我琢磨着方位,突然一把抓住老阿公的手,朝着小男孩大喊道:“快跑!快跑!”


我知道小男孩虽是聋哑人,但看得到这一切。老阿公一回头,果然看见小男孩从地上爬起来,往亮的那条路跑去。他骂了一声,狠狠踹在我背上。我脊椎猛地一疼,不禁松了手。老阿公担心他的钱袋跑了,赶忙丢下我上去追。


“这小瓜娃子,还敢装睡!”老阿公很快就追上了小男孩,将他抽倒在地。我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急得不得了,非常害怕当初发生在阿姊身上的事情在我眼前重演。我使劲扯着那竹竿,怎奈粗绳像蛇一样咬着我的手不放。


我鼓足劲儿站起来,拖起整个竹筏连跑了几米。我闭着眼睛就往老阿公身上冲……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哪来这么大一股力气,老阿公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我撞倒在地。


地面顿时扬起了一层灰,老阿公大骂一声,起身朝我扑过来……我使劲扯绳子,卷着竹筏朝旁边滚去,老阿公抡起拳头用力砸在我的胸口上。


地面土层忽然一松,我们二人毫无防备地滚进那条暗道中。好在我有竹筏垫在身下,把道上的石子都隔开,我就这样一路滑了下去。老阿公可就惨了,滚下来的时候还想用石头砸我,被我一脚踹开。他滚在了我身后,全程“哎哟哎哟”叫个不停。最后只听“咚”地一声巨响,老阿公就突然没了声音。


而我的竹筏用力撞在了岩壁上,撞得我整个胃都滚了起来。四周黑洞洞的,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呛得几乎窒息。我强忍着恶心,仔细听着四下的动静。老阿公刚才不知是撞哪儿了,好像晕了过去。


过了好一阵,突然有亮光沿着路移动过来。是那个小男孩拿着烛光,小心翼翼地走了下来。四周渐渐被照亮,我歪头一看,吓得差点尖叫。


周围竟然铺满了白骨,还有不少积水都被染得乌黑。老阿公正躺在骨堆间,胸口被一根尖骨刺穿!他身上不断有鲜血流出,已经不再动弹。


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感觉全身就像被分解了一样,再无气力。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了重影,我知道自己快要晕了,只能勉强支撑着。


“哒哒哒……”


我努力转过头,只见小男孩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小的玉槌,正敲着那些白骨。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艰难开口:“你是……”


一敲落命格,二敲归故里,三敲骨开花……那些白骨都争先恐后地开出了花朵,周围似乎也开始震动起来,如地震一般。一切有频率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其中有根白骨滚到我身边,骨上裂开一道痕。山茶花从骨缝间冒了出来,开得纯白灿烂,一如阿姊往昔的笑脸。很快它就散成了几点光亮,摇摇晃晃地飞走……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白色的亮光刺进我眼中。我迷糊着喃喃道:“是谁在敲骨……”


“醒了醒了!”耳畔响起母亲温柔而沙哑的声音,“敲什么骨啊……你休克了,人家之前给你用电呢!叫什么来着,哦,心肺复苏!”


“……那震动是心肺复苏?”我的意识仍旧一团浆糊,想要坐起,却感觉身上猛地一疼。


我看了看空荡荡的病房周围,抓着母亲问道:“那个小男孩呢?”


“哪有什么小男孩?”母亲皱着眉头,“摔糊涂了吧!我在家左等右等没见你回来,赶忙就报了警。还好你没事!你是不知道啊,那个老阿公可是个杀人犯!坑蒙拐骗这么多年,什么打骨人都是幌子,他是要卖你的器官!多亏警察同志发现了那个山洞……”


母亲看着我,嘴巴不断启合,我却再也听不进去。


没有小男孩?老阿公是因为要售卖人体器官,才将我迷晕抓走的……那后面发生的一切,所谓打骨人,真的是我意识迷糊下臆想出来的吗?


出院后,我又去了那个山洞,却已经被村里人封死了。


我不知道哪种说法才是真相,也再无求证的机会。但即便到了现在,我依然愿意相信世界上存在着打骨人,他们跨越山水,用一把玉槌去超度那些流浪的亡魂,敲醒那些罪孽的恶骨。


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小男孩的身影,至今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常常在深夜里,我恍惚还能听见有人轻轻敲击白骨的声音,不知是真是梦。


话题评论:

未登录服务分享会员
未登录

相关推荐:

  • 感恩生命珍惜拥有的幸福
    感恩,欣赏我们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来说只有一次.我们不像奥斯特洛夫斯基那样将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为人类解放而进行的斗争,我们不需要像海伦.凯勒那
  • [新传说]灯又不亮了
    江口村紧靠江边,县里为美化环境,沿江造了绿化带,安装了一排景观灯。这天晚上,村长回家经过绿化带时,看见一个人在偷景观灯的电线,村长一看那人走路的身形,叹了一
  • [幽默故事]财迷心窍
    这天下午,输得一塌糊涂,身无分文的李江垂头丧气从游戏室里出来,一摸衣兜,发现烟盒早已空空如也,不由得暗自骂道:“这次真他妈的手气差,害得老子连包烟钱也没有。
  • [幽默故事]那一声是你喊的吗?荐
    王东想出名,却遇不着机会。这天周末,王东来到县城护城边河溜达,远远地看见有个姑娘站在栅栏外面,王东不由停住了脚步。王东发现姑娘好象有啥心事不高兴,这白天的,
  • [新传说]谁说都不听
    PART.1莫奈何蒋教授是赫赫有名的儿童教育学专家,这天,他录制完儿童教育节目后,便去逛逛商场买点东西。蒋教授刚一进商场,就看见一个调皮的小男孩不知怎么爬上
  • 与鬼同路
    (一)初冬的早晨,北风刺骨的凉。已经快六点了,村外公路旁的汽车站附近,不时有人在说着话,可谁也不知道等车的到底有多少人,因为没有灯光,天实在是太黑了。蜷缩在
  • 夜半琴声
    早就听说一楼最里面的琴房是被封了的,我慢慢的向它靠近……因为一楼的原因,又逢雨季,墙壁和地面都潮湿的透着水,因为那间琴房被封,1楼其他的琴房也受到了冷落,空
  • 玉枕怨
    绵绵玉枕怨,此恨缘尽时....绵绵玉枕怨,此恨缘尽时.....此恨缘尽时.....朦胧中,我被阵阵的幽怨声惊醒!怀中似有一物,软绵绵的,底头细瞧,我愣住了!
  • 雪妖
    夜未央。华丽的宫殿里正是歌舞升平的气氛。琉璃瓦,白玉屏,金碧厅柱,锦缎御榻。骄傲的帝王高居在上,怀中紧拥着他娇媚的宠妃。殿下的群臣也沉浸于欢歌笑语之中,早已
  • 死去的面孔
    寒冬的午后,太阳若隐若现,马路上偶见一两辆车子飞驰而过,之后是路边树叶在寒风中摇曳,了无生机的场景,生命在此刻仿佛也显得无足轻重。一个行人裹着灰色外套双手环
  • 外遇风波
    闺蜜提醒梅子:“小心你的老公,我最近常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梅子却始终不相信。直到有一天,闺蜜开车把梅子带到一家咖啡馆外,透过车窗,梅子看到老公大树和一个年轻的女子坐在咖啡馆里,边喝着咖啡,边亲昵地交谈着。结束的时候,大树和那个女子拥抱在一起。梅
  • 风雨后的玫瑰
    男孩第一次遇见女孩是在大学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那头女孩扎着马尾辫,身着一件粉色的T恤衫,手里捧着一盆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她清秀的容貌与恬静的笑容深深地刻在了男孩的心底。在大学的图书馆里,男孩又一次看到了女孩的身影。她正在翻阅一本有关植花的书籍,读得仔细
  • 放生桥
    明朝隆庆年间,沪上小镇朱家角的漕港河两岸坐落叶、李两个村庄。两个村庄虽说共饮一河之水,却因祖上的积怨纷争不断,他们共同烧毁了联通两岸的唯一桥梁,从此立下规矩,叶李两族世代不得通婚,老死不相往来。说来也怪,自从立下这规矩后,三十年来,叶家庄生下的全是男娃,而
  • 抢劫警察
    新学期刚开学,高一一班班主任温老师拿到一份新学期学生名单,他一看就忍不住笑了说:“现在的家长真能瞎掰,你看看给孩子取的是什么名字,姓朱,叫朱子豪,姓苟,叫苟自骄,姓季,叫季鸣,这不是猪子嚎狗子叫公鸡鸣吗?整个一帮鸡鸣狗盗之徒,哈哈……”政教主任何老师
  • 催眠术
    “请问你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吗?”主考官问。我微笑着说:“我小学五年级就获得了国际奥数竞赛的金牌;初二申请了第一项发明专利,至今我已获得了13项专利……”“够了!”考官粗鲁地打断了我的讲述,“你刚才说得这些都写在简历上了,但像你这样的好学生放眼全国多如牛毛
  • 爱的“手碑”
    大火是在深夜燃起的。火借风势,越烧越旺,整个家俱厂陷入一片火海,局势一发而不可收。住在厂里的24名工人及家属,此时,早已进入了甜蜜的的梦乡,灾难来临,生命危在旦夕。起火的大楼,是广东省惠州市一家俱厂的主楼,一至三层放置材料,上面四五层住人。火是从四楼
  • 开往北京的火车
    巨大的平原上伏卧着一个村庄,村子不大,房屋稀疏茅檐低小。秋风从远方刮过来,茅草枯黄,在风中抖擞摇摆。所有即将死去的植物都在向风和天地俯首贴近。一群孩子从村中的某条积满黄土的巷子里出来,穿着短小的单衣,裸露着被风吹干的皮肤,脖颈和脚踝很黑,他们好多天没能洗上
  • 感天动地父子情
    清康熙年间,远城县柳树村有一老汉叫郭荣贵,五十多岁年纪,与儿子郭宝成相依为命。郭家很穷,郭宝成都二十六了,连媳妇都没能娶到。郭荣贵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儿子成个家。这年农闲时候,地里没活儿。郭荣贵就想上山去挖些药材,换些钱来补贴家用。天还没亮,郭荣贵就起来
  • 大雁与青蛙
    森林边,有一片沼泽地,沼泽地里有一只小青蛙和两只大雁。它们比邻而居,关系十分友好。秋天来了,树叶落了一地,大雁夫妇商量着迁徙的日期,它们要飞往南方。青蛙听说大雁要远飞,心里十分舍不得,因为它是很怕孤独的。“呱呱,呱呱,大雁大哥,大雁大嫂,你们走了,谁
  • 人生仅有的自由
    胡子兄弟路经北京,给我打电话说见见,他没有手机,打的是公共电话,交代的地点也很是稀里糊涂。本来还颇担心人海茫茫彼此找不到,没想到他一眼把我从人群里认出,蹿到我面前来打招呼,倒是我被吓了一跳,看了半天才认出眼前又黑又瘦,有一把山羊胡子的男人,是我熟悉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