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与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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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女无数的镇长觊觎省城的模特,为使心愿达成,
他挖空心思,终于将模特引到了身边……
刘镇长到清河乡任职近两个月了。这天他听李湾村的李村长说,他们村有个叫李平的,在省城闯荡,先是在服装城卖服装,后来当了模特,眼下家里准备建楼房,便回来了。不知为什么,镇房建所迟迟没批“准建证”,建房动不了工。那李平说起来在省城当模特又怎么样?没门!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在家里急得只转圈。
李村长说着无意,刘镇长听着留了心。他原来是县里一个局的副局长,可以说是阅女无数。越是不同的身份,越能燃起他强烈的欲望。现在出现了一个当模特的李平,怎不叫他怦然心动!虽说没有见过活生生的模特,但是电视上国内国外的模特倒没少见,那一副副魔鬼身材,袅娜多姿;一张张冷艳俏脸,摄人魂魄。现在机会来了,李平这个尤物,决不能放过!
刘镇长不动声色地行动起来。他找了一趟房建所所长。房建所所长不知道李平家跟新来的镇长是什么关系,屁也没敢放,忙把准建证办好,毕恭毕敬放到刘镇长的办公桌上,还一个劲地检讨自己工作上的失误。刘镇长见了准建证,就打电话叫李村长到镇政府见他。
刘镇长对李村长说:“这个,是这样,实践‘三个代表’这么长时间了,究竟我们这个镇抓得怎么样呢?虽然我初来乍到,但还是看到了一些不愿看到的事情,一些部门门难进、脸难看、话难说、事难办的坏现象依然存在,必须要纠正。”他把李平家的准建证交给李村长,又说:“群众困难无小事,扎扎实实抓落实。你上次反映李平家建房有阻力的事,我已经亲自给她家解决了!”他要李村长亲手把准建证交给李平,转告他对李平的歉意。并且表示,如果李平家在建房上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镇里找他,他一定帮助解决。李村长揣摩不透刘镇长跟李平是沾亲带故?还是干部作风根本好转了?也不敢多问,赶紧回去照办就是。
过了几天,刘镇长打电话问李村长,李平家的建房情况落实得怎么样?李村长汇报说房子已经建有一人高了。刘镇长又问李平满意不满意?高兴不高兴?李村长汇报道,李平满意得很,高兴得很,还很感激刘镇长亲自督办这件事,准备找个时间来镇上请镇长吃顿饭。
刘镇长听后得意地笑了:李平这女孩就是在外混过!以他的经验,女孩说请吃饭,明摆着让男人买单嘛,这种事情他做得多了。买单多少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跟李平一棒子撂不着的关系,不能露骨地去接触她,只能等李平来找他了。
刘镇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又借镇政府正在改建办公楼,让包工头给李平家送去两汽车水泥。送水泥的汽车出发后,他又打电话给李村长,说:“李平在省城做模特,是她的光荣,也是我们这个镇的光荣,经过我动员,镇里建筑队要支持她家一把。”他要李村长提前到村口迎接一下,把拉水泥的汽车领到李平家。
不一会儿,李村长打过来电话,汇报说水泥已经卸在李平家的工地上了。李平感动得要哭了!她说非常感激镇长这么关心她家建房的事,准备抓紧找个时间,到镇上来请镇长吃顿饭,别看自己不会喝酒,也要跟镇长碰几杯,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刘镇长的心里直痒痒。好啊,来跟我碰杯来吧,我要碰你个神魂颠倒!于是他就推掉出远门的事务,一门心思等李平来找他表示心意。
这样一等就等了半个月。刘镇长有点坐不住了。这个时间,应该说房子已经建好了,怎么还不见李平的动静?这骚模特,难道在耍我,悄悄地走了?只要她敢耍我,我就给她家里找点事,到头来非要她来求我不可!
就在刘镇长有点上火的时候,李村长来镇上办事拐到了镇政府,给刘镇长捎话:“李平快要走了,她说把家里安排好了,三天后在镇上的‘温馨酒家’请镇长吃饭。”
刘镇长听了十分高兴,却佯装不解地问:“李平?李平是谁?”
李村长说:“镇长真是日理万机,贵人多忘事,就是你亲自替她家解决了建房困难的模特呀!”
刘镇长拍拍额头:“哦,这事我都忘了,为人民服务嘛,难道还记到功劳簿上?不过人家现在在省城演艺界混,说不准啥时候能为咱镇的经济建设做点贡献呢,那就见见吧。”
三天过去了,第四天也没见李平来。刘镇长就又坐不住了。这李平是怎么回事?挺会吊胃口呢!正暗自骂娘,“温馨酒家”的老板打过来电话,说一个叫李平的,请镇长吃饭,已经在“温馨酒家”的“玫瑰厅”里候着呢。刘镇长“嚯”地来了精神,急忙整理一下自己,赶往“温馨酒家”。
到了“玫瑰厅”门口,刘镇长敲了门,门马上就开了,一个60多岁的瘦高个男人站在门口把刘镇长往里迎:“是刘镇长吧?请请请!”
刘镇长不解地问:“你是?”
“李平就是我——”
“哦,知道了,知道了,”刘镇长忙拉住老男人的手,抢过话头,“李伯伯,你好你好,我代表全镇人民感谢你培养出了一个好女儿呀!”他知道是李平的父亲来了,看这老头的个头,咋会没有一个模特身材的女儿呢!这老头来了也没问题,打发他容易的很。
老头抽出手,叹口气道:“镇长哪里的话,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个闺女呀!”刘镇长有点懵了,问:“李平呢?她不是你的女儿?”
“哎呀,你咋光说糊涂话,李平就是我,我在省会一所大学美术系里当写生模特!”
一听这话,刘镇长本来挺兴奋的心情,一下子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