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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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好友圆圆死后,我每晚都重复做着一个梦。
梦里圆圆飘飘忽忽地穿过墙壁,来到我的床前,满脸悲伤地望着我。
我心里既害怕又吃惊,躺在床上我的身体想动又动不了,想喊又喊不出来,一直到天快放亮的时候这种似梦非梦的感觉才会消失。
我觉得这根本不是梦,如果是梦为什么我会清清楚楚地听到她的叹息声,那声音即凄凉又哀怨,似乎有着莫大的冤屈。
我和圆圆从小就是好朋友,又一起考上了这所大学的。
在大学里我们不但分到了同一个班,而且还分在了同一间寝室里,我们的关系简直就像亲姐妹一样。
不过我比圆圆幸运的是,我的家庭条件比她家要好一点,她交学费的钱都是借来的,为了能减轻的负担,她不得不为了赚取生活费而忧心重重。
可是开学还没有几个月,圆圆突然跳楼自杀了。
按说她要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她应该和我这个姐妹说的。
就算她不说我每天和她在一起也不会没有一点察觉,可是我真没看出来她有什么想不开的事。
记得那天圆圆和我说同寝室的小芬帮她介绍了一份赚钱多的工作,我看出她很高兴,还请我吃的麻辣烫。
可就在那天的晚上她就跳楼自杀了,这事让我总感觉蹊跷。
如今她反复出现在我的梦里,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我越想越心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看见挂在墙上的钟的时针指向十二点整。
突然我感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我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感觉心跳得异常快速。
越是想控制害怕,越是浑身颤抖。
于是,我鼓起勇气轻轻地问:“圆圆是你吗?”
说完我感觉四周出奇的静,就在我以为是幻觉的时候,我听见一声幽幽的叹息声,随后圆圆虚弱的声音响起:“我不是自杀,我当时站在天台上等小芬,突然看见一个黑衣人向我走来,他一抬头嘴里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现在我感觉浑身少了点什么,使我无法进入地府,可我的灵魂在阳间越来越虚弱,再不去地府估计就要魂飞魄散了,你要尽快帮我找到凶手……”
我一惊,忽然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回想着圆圆刚才的话,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她并非自杀,可是谁和圆圆有这么大的仇狠,竟然狠心的杀了她?我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我突然听见寝室楼外面有人大声地喧哗,隐约听见有人在嚷嚷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我跳下床拉开窗帘看见楼下站满了人,远处还传来警车的鸣叫声。
跳楼身亡的竟然也是我们寝室的一位室友,相隔不到一个星期我们寝室连着跳楼死了两个人,在里不得不引起一些流言飞语,这些流言在学校里就像炸开锅了一样,传得沸沸扬扬的,越传越邪门。
寝室里一共八个女生现在死了两个,有四个女生搬出去租房子去住了,寝室里只剩下我和小芬两个女孩。
我其实也想搬走可是我没有多余的钱租房子,小芬要是也搬了,估计校方会给我重新安排寝室的。
我问小芬怎么不搬,小芬笑了笑说:“我不信那些,世上哪里有鬼呀?呵呵!”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笑得很冷很诡异。
我试着和小芬套近乎,聊天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说家里最近困难,想要找份工作。
小芬听我想找工作变得很热心,还说她有好工作,问我想不想去。
我当然装着高兴一口就答应了,圆圆和那个女同学死之前都托过小芬找工作,我认为小芬是最有嫌疑的人,可是动机哪?我想不出来小芬有什么理由去杀两个不相干的人,从此我开始注意她的行踪。
这一天上晚自习的时候,我看见她鬼鬼祟祟地跳过学校大墙出了学校。
我赶紧蹑手蹑脚跟在后面,只见她神色慌张,步履匆匆,就象一个赶着投胎的鬼魂。
我的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听说鬼是没有脚的,还好,她那双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在昏黄的月光下清晰可见。
她越走越快,我跟在后面累得气喘吁吁。
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哪里,我的脚步越来越慢。
不一会就被她落下一段距离,我远远地盯着她,她突然就消失了。
我紧跑了几步,可是始终没找到她的身影。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我不敢久留,转身撒脚就往回跑,当我跑回到寝室,我还没从气喘嘘嘘中平静下来,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小芬竟然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睡觉,好象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样!我的震惊无法形容,难道说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我走到小芬的床边,见她睡得很安静,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我突然惊觉怎么会有人安静到一点声音都没有?除非这个人是个死人,否则她一定会有呼吸的。
我惊讶极了,壮着胆又走近一步,我把手伸向她的鼻息下。
突然小芬睁开眼睛,然后惊叫地说:“你要干嘛?”我急忙收回手来,尴尬地说:“没事,我……我看见你的被子掉了,想帮你捡起来。
”我边说边往后退。
在淡淡的月光下,她面色苍白,嘴角微微翘起,那个笑容就像一个魔鬼让人有一种想逃的冲动。
她瞪着大眼睛看了我半天问:“你不睡觉盯着我干嘛?”我苦笑着说:“这就睡。
”于是,我强捺心中的恐惧,辗转反侧中迷迷糊糊睡去。
我刚刚睡着就被人摇醒,睁眼一看,只见小芬摇着我的身体说。
“还不起来,上课要晚了哦!”
“啊!”我失声惊叫。
“叫什么?快起床了。
”小芬边说边拿起课本走了。
我失神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时候的她很正常。
我开始疑惑是不是自己精神太紧张,连梦和现实都分不开了?也许,圆圆的死对我打击很大,所以导致我出现了幻觉?我努力地排挤脑海中那些解释不通的记忆,想让自己的生活恢复正常。
这一天我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事,专心地听课。
也没有再跟踪小芬,下午下课我独自回到寝室,看见小芬坐在寝室的床上发呆,看见我走进来说:“你不是要找工作吗?”今晚你在天台等我,我和你说工作的事情。
我一听要去天台,马上说:“天台太不吉利了,寝室就咱们俩人,有事在这里说一样。
”
小芬皱皱眉不悦地说:“去不去随你。
”说完她起身走了。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去的好,这样也许能查出圆圆她们真正的死因。
晚上小芬没有回寝室,我如约地来到了天台。
那晚风很大,我看见小芬和一个穿着黑披风的人在天台的一角争执着什么。
我叫了一声小芬,小芬的背部明显的一颤,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我发现她前面穿黑披风的人消失了,就在天台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问她:“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小芬看着我眨眨眼说:“我没和谁说话呀!你看错了吧!”
我不想再和她争辩问道:“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我明显看出她的表情很慌张,她犹豫了一会说:“算了,你还是回去吧!”
我不明白地瞪着她,就在这时她突然间双腿离地,就像被什么力量拉起来一样,随后一声惨叫,她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她冲着我大喊大叫,“快跑,快跑……”
我没有听她的话逃跑,而是走上前扶住她要拉她一起走,就在这时天台上刮起一阵旋风,一个穿黑色披风的人挡在了我们的面前,我看出他就是刚才和小芬争执的那人。
突然他抬起头,我“啊……”的一声尖叫出声,他的头赫然是一具骷髅,绝不是面具,在月光下能看见只有属于骨头才能发出的那种惨白的光泽,我拉着小芬不由地往后退。
突然小芬甩开我的手,她的眼神这一刻直勾勾地看着那个骷髅人,她像着魔一样走到骷髅人身边,转身死死地盯着我看。
我吓得不住往后退,就在我不知不觉退到天台的边缘的时候,那个骷髅人突然向我张开嘴,我感觉他嘴里发出一股力量,我心想这下完了小命不保了。
可是没想到我从小身上佩戴的一尊金佛突然发出了一道金光,不但挡住了那股邪恶的力量,骷髅人也被佛光击倒,我喘着粗气急忙离开了天台的边缘。
喘息了一会儿我抬头看见眼前只有小芬一人,骷髅人早已不知去向。
小芬这时候已恢复常态,我问她骷髅人到底是什么?
她哭了,她说:“他是我男朋友,得病死了。
我老家有一种巫术能把死人变活,我本来不相信,可是他死了以后我太伤心了,我心想我不能没有他。
于是我回到老家向村里的老人学这个巫术。
老人劝说这个巫术太阴毒,不教肯我。
我不顾一切偷了这个巫术的秘诀,看了秘诀我发现这个巫术实行起来并不难,只要每个月圆之夜把死去的人抱到月光下,用鲜血喂养他,半年后他就能行走。
我就按照秘诀记载方法一样一样的去做。
半年后他果然活了过来,可是……不久我发现他虽然活过来了,可是浑身的肌肉都消失了,只剩下骨头架子。
他对我说要吸收人的精气才能和正常人一样……”
还没等她说完,我愤怒地甩了她一巴掌,太过分了你竟然因为自己的私欲害死无辜的人,我冲她吼着:“你不能再帮他了,他就是活过来也不是原来的人了,他会成为一个怪物,你必须去消灭他。
”
她一边流泪一边点点头。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俩来到了她藏她男友的地方,在白天里他和死人一样,不能动弹,我们用借来的车把他运到了郊外,用火烧他的石头。
在烧他的时候,我们听见从他的骷髅头里发出了一种极其的尖叫声,我和小芬吓得脸都白了……
之后我没有再做圆圆重复出现的梦,我想这事就此完结了……
一天夜里我被尿憋醒,忽然睁开眼睛,猛地发现一个穿着黑披风的人站在我的床前,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Introduce:Since good friend circle after the circle is dead, I repeat every night making a dream.
Round circle waves in the dream fleet crosses wall suddenly, come to the front of my bed, looking at me sadly all over the face.
Fear to be startled again already in my heart, lie in my body on the bed to want to move be not moved again, want to cry to cry not to come out again, put quickly to the day all the time when shining, this is planted the feeling that is like a dream to be not a dream just can disappear.
I feel this is a dream far from, if be a dream why the groan sound that I can be clear about to the ground hears her, that sound namely desolate piteous, having greatest wrongful treatment it seems that.
I and round circle are a good friend as a child, take an examination of those who attended this college together again.
In the university we not only cent arrived same a class, and still divide in same in the dormitory, our relation resembles full sister simply same.
I am rounder than the circle nevertheless fortunately, my domestic condition is close friends than her home a bit, the money that she pays the tuition fee is borrowed, to can reduce the burden in the home, she must worry to earn living cost heavily.
But term begins,still do not have a few months, round circle jumps suddenly the building committed suicide.
Ordinarily if she has the thing of what take things too hard, she should be mixed I this sister says.
Calculate her not to say I am together to also won't not be aware of with her everyday, but I did not see really,she has the thing of what take things too hard.
Those who remember round that day circle and me saying to be the same as the dormitory is small fragrance side she introduced to make money to work more, I see she is very glad, the hemp that still asks me to eat is hot very hot.
Can be in that day she jumps in the evening the building committed suicide, this thing makes me total feel odd.
She appears in my dream repeatedly nowadays, what word wants to say with me? I want to jump over be perturbed more, lie on the bed again and again how to also sleep to be not worn, the hour hand that lending the moon outside the window to see the bell that is hanged on the wall dimly is pointed to 12 o'clock sharp.
Suddenly I feel an algidity blow on the face and come, I forced myself to close an eye, the feeling throbs unusually quickly.
Think control fears the more, tremble all over the more.
Then, I hearten ask gently: "Is round circle you? " say me to feel all around exceptionally static, thinking in me is psychedelic when, I hear faint groan voice, the acoustical sound with round subsequently frail circle rises: "I am not the suicide, I stand in weather station at that time classy small fragrance, see person of a black clothes goes to me suddenly, he looks up there is a huge attraction in the mouth, I also did not know with respect to what later, what does my feeling nod less all over now, make I cannot enter ground government office, but my soul is in this world is frailer and frailer, government office going to the ground estimates or else be about be frightened out of one's wits, you should help me find murderer …… as soon as possible " I one Jing, open an eye suddenly, at the moment111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