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门锁好(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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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1 以下是心理学家卡尔.容格(carl Jung)的学说。
自古以来,梦就掌控了人类的潜意识。
经过了数千年,人类依然对梦感到困惑、感到难以理解。
事实上,梦是人类的集体潜意识--所有人类分享同一个潜意识心灵;而此一心灵则藉梦境显现。
然而,若谈到西方神秘论者,他们则相信所谓的灵体概念。
当我们的肉体处于睡眠状态时,灵魂将游历至灵体国度,梦就是我们对当时见闻混乱、残缺、扭曲的记忆。
在灵界神游之际,我们会接触到死去亲友的亡魂、神话中的奇禽异兽甚至炼狱底层的恶魔。
其间的所见所闻,将透过各种物事的象征,告诉我们未来的预言及现实世界的真相。
集体潜意识经由先天的遗传与后天的教育,暗伏于我们的心灵深处,梦亦化为人类行动的提示符号。
这样的提示符号,或许是几何图形,或许是色彩,或许是一段音乐,当我们在现实世界中偶然触及时,我们对灵界的记忆复苏了,然后,我们不自主地接受符号的控制。
这就是所谓的魔法。
魔法来自人类遥远的记忆,它永恒地控制着我们的意志、我们的思维,以及我们的行动。
2二○○一年元月中旬,我因健康状况恶化住进高雄市区的一家休养。
高雄市是我出生的地方,然而,由于工作之故,我有十几年没有回来了。
记得当时于中山大学毕业以后,少不更事的我在满是理想抱负的驱策下,毅然孤身北上发展。
而今,我即将迈入不惑之年,起初只是个杂志社内跑龙套的小弟,经过出版业界长久的磨练及洗礼,现在已是个年收入四、五百万的畅销书作家。
结缡七年多的妻,苦劝我返回家乡全心静养。
她的理由是唯有暂时蛰居南台湾,才能远离台北市氢弹引爆般信息轰炸的工作压力。
而妻还得照顾两个小孩上学,所以无法陪我一起南下打点我住院时的生活起居。
我的压力确实很大。
自从两年前写出一部谈论两岸关系的预言小说之后,我便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
所有的媒体开始疯狂追查我写作素材的来源,是否牵涉真正的国家领导人或政府首长。
他们像狗仔队那样一路跟踪我,想从我的日常行动找出我隐而未现的交友关系。
为避免不必要的困扰,我很干脆地辞掉新闻周刊编辑的工作。
靠第一部小说所赚得的版税,没有工作的我亦能暂保全家生活无虞。
在家中足不出户,我决定更弦易辙不再提及政治议题,改写柔性的都会男女情色小说。
原以为应该不会再制造麻烦了,没想到艺文界的评论家替我为故事中的人物对号入座,说我是换个方式在影射某几位现任阁员。
尽管我曾撰文否认,但无事造谣的风风雨雨,反而助扬了我毁誉参半的名气。
有许多人向我邀稿、请我演讲,一夕之间我摇身变为博古通今的思想新贵、言论尖兵。
我受诱于名利,终至迷失。
宛若天天戴上光鲜亮丽的假面具,我不停说着违背良心的话,不停写着不合意志的文章。
在这种双重人格的生活下,我时而感觉焦虑,时而感觉麻木。
就这样我病了。
这是身体承受不了压力的反弹。
媒体们均议论纷纷地研究,我下一部作品将暗藏何种玄机,这使我痛苦万分,因为我根本不想在故事里暗藏任何玄机。
我只想写一些单纯的故事,单纯能让读者喜欢的故事。
我没有含沙射影、没有指桑骂槐、没有信口雌黄,更没有沽名钓誉!怀着心力交瘁的愤慨办妥住院手续后--我遇见了吴剑向。
吴剑向是一个刑警,与我并不同住一间病房,却成为我休养期间日常的说话对象。
吴剑向虽然年轻,与我的年龄相差七、八岁,但由于职业性质的缘故,自警校毕业后即开始和社会上三教九流的各色人物打交道,再加上办案经验也相当丰富,从未接触过警界朋友的我,倒满喜欢听他侃侃而谈。
事实上,从我首次听到他介绍自己是个刑警,就对他充满兴趣。
我无可否认自己企图在他身上挖掘写作的新素材。
我既不曾读过推理小说,日后也没打算去碰它,对推理小说的印象,就仅止于侦探在刑警与跟班的协助下,经历各种冒险后将凶手绳之以法而已。
面对侦办过罪案的刑警,我并没有将这种肤浅、偏颇的看法说出口。
从言谈之间,我可以轻易判断吴剑向是个热爱工作的人,侦办刑案极为坚持执着,无论如何也要揪出那些刁钻狡猾的犯人。
『小吴,我觉得……』在我们结识半个月后的一次聊天中,我忍不住开口:『现实生活中的杀人凶手,绝大部份甚至连最基本的想象力都没有。
』『杀人需要想象力吗?』吴剑向微笑。
『当然需要。
否则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就逮。
你跟我说过的窃车、制造伪钞与诈欺的案件,我觉得他们的犯罪手法就极富想象力,让人在惊讶之余,还多了一丝佩服。
可是,杀人犯却多属冲动下手,毫无计划可言,只要警方稍加威吓讯问,就立刻俯首认罪了。
』『说得倒没错。
谋杀是一种精神压力最为沉重的犯罪类型,作案之后,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自己情绪不稳的破绽。
』『难道你没有碰过事前策划缜密、心防难以突破的凶手吗?』『有是有。
』吴剑向此时摇摇头,『但那个案子是由我的学弟接手,我并未直接参与,我所知道的部份都是听来的。
』『告诉我那个案件的详细经过好不好?』我知道自己的语气中透出喜悦。
『我不知道案子的侦办过程,只记得凶手的名字。
』吴剑向反问,『这样也能写成小说?』『啊?』『王大哥,我知道你是个作家,一定想从我这里获得一些写作题材。
』『是这样没错……』我有点不好意思。
『小吴,你不会介意吧?』『没关系。
但是,你应该没有阅读推理小说的习惯……你怎会想写推理小说?』我诚实地回答他:『正如你说的,我完全不懂推理小说。
不过,我认为只要从你这里问到一件过程曲折的谋杀案,据此所写出来的故事,应该就是好看的推理小说了。
』『不一定,』吴剑向再次摇摇头,『这是不一定的。
』『这话怎么说?』我不懂他的意思。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其实,你可以写窃案或经济犯罪事件啊?』『我最感兴趣的还是谋杀案。
小吴,刚刚你也提到了,命案给人沉重的压力、不稳定的情绪,我认为唯有这种题材能真正激起读者的共鸣。
』『好吧。
』吴剑向离开窗口,坐回座位。
『王大哥,你看过这个东西吧?』他从枕头下取出一块黄黑相间的固体。
固体本身的体积不大,约略只有人的手指头大小。
质地坚硬、表面粗糙、纹理复杂,像是一块自异国陌土掘出带回的小石子。
此时我突然想起吴剑向谜样的另一面。
他在白天的言谈举止一切正常,是个十分温和、开朗的青年。
特别是他对每件事情都有自己独特的观点,也是我喜欢找他聊天的主因。
然而,不知何故,只要一入夜,他就会变得沉默寡言,连出房到外头透透气、吹吹晚风的兴致也没有。
在这种时候,他的身上就像是挂起『禁止接近』的招牌,不必说话就让人退避三舍。
我无法得知他是如何制造出这种气氛的。
他会一个人坐卧在自己的病床上,低头专心把玩观览着那个小石块。
直到医院熄灯,他仍没有就寝的打算。
有一次我在三更半夜因尿急而醒来,竟发现他静悄悄地端坐在我的病床边缘!我吓了一跳,连忙问他究竟怎么了,而他则没有出声,默然地站起身离开我的病房。
我早就对他这种行为感到十分好奇,但却一直引不出话头问他。
没想到他居然主动提起那颗奇特的石头。
『如果你真的要写谋杀案,我愿意告诉你一个我亲身体验的事件。
』他将小石块举到我面前说:『和这个东西有关的奇特案件。
』『真的吗?那太好了!』『不过,这个案件没办法写成推理小说。
』『没办法写成推理小说?』我一时满头雾水。
『嗯,那不可能变成推理小说。
』『不要紧、不要紧……我不是非写推理小说不可,只要有读者爱看,什么都好。
』我的神态有点弃老还童,像小孩子即将拿到圣诞礼物般兴奋。
心念稍转,我随即脱口而问:『但,既然是谋杀案,为什么没办法写成推理小说?』
Introduce:Chock 1 is psychologist card Er below.
Look case (CarlJung) doctrine.
From of old, what the dream accused the mankind with respect to the palm is subconscious.
Passed thousands of years, the mankind still feels bemused to the dream, feel understand hard.
In fact, the collective that the dream is the mankind is subconscious - - all mankinds are shared same a subconscious heart; And this of one mind is sharp dream shows a Jie.
However, be like the person that speak of western mysticism, they believe concept of so called effective system.
When our body is in Morpheus condition, the soul will be itinerary to effective system nation, the dream is us the memory with confused, misshapen, screwy pair at that time information.
When clever bound is visited mentally, our meeting bring into contact with is gone of relatives and friends die the devil with the purgatorial even and rock-bottom animal of strange birds different in fetch, myth.
The knowledge of meantime, what will pass through all sorts of thing things is indicative, tell us the truth of prospective prophecy and real world.
The heredity of a priori of collective subconscious by and acquired education, dark dog days in the heart at us, the dream also converts the clew mark that acts for the mankind.
Such clew symbol, it is geometrical graph probably, it is colour probably, it is a paragraph of music probably, when in becoming us to be in real world, touching accidentally, we anabiosised to the memory of clever bound, next, we do not accept symbolic control independently.
This is so called blackart.
Blackart comes from the mankind's distant memory, it is controlling our volition, our thinking lastingly, and our action.
The middle ten days of a month of two years of 2 January, because I am healthy a hospital of urban district of Kaohsiung of state aggravation occupy recuperates.
Kaohsiung city is the place that I am born, however, the reason as a result of the job, I had ten years to did not come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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