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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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归我
我张开嘴竟还想说什么,无料却已无法呼吸。
(一)
老杨找我的时候,我正穿着粗布蓝褂钻进汽车肚子底下检查车哪儿坏了。
“刘平,我家的马桶坏了,你能不能来帮个忙?”老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呵,你这是第五回坏了,再让我修我可收费了。
我说你干脆换个得了,你有钱养小老婆,难道没钱弄个新马桶。
当心点这年头可是性病流行。
”我抹了把汗,笑着说。
“你个龟儿子的。
老子又不是和马桶做爱,换那么勤干嘛。
你快收拾一下走吧,晚了我就该要金山漫水了。
”老杨是我以前的邻居,关系相当不错的。
人也不赖,就是爱那玩意。
不过说回来,现在谁手头上要有了点钱不去外头过点“性”福生活的。
我把工具一放,便跟着他去他的“第二个”家。
开门的竟是位二十左右的清丽女子,穿着淡格衬衫,发往后盘着,鬓角微微有点儿翘。
直看得我一时间有点愣了。
她嘴角微弯略带笑容说:“是刘平吧,我常听老杨提你。
”我瞟了老杨一眼,意思是:“好你,我修五回马桶,你就换了仨。
”老杨害怕我桶他老底,赶紧抢着说:“介绍一下,这是岳坷,我朋友。
”我冲她点了点头,便进卫生间开始我的疏导工程,外面老杨还在没心肝的吼道:“把门关严了,别让气味跑出来。
”
晚上,老杨请我喝几杯以表感谢,自然把岳坷也带上了。
三两下肚,我摇了摇头对他说:“你这样不是亏了,请个小工不过几十,我这顿可得吃你个二百五。
”老杨红着脸说:“兄弟,哥其实是有它事求你。
”我看了看老杨那个乌龟样,又看了看一旁低头不语的岳坷,顿时明白了,狠狠一拍胸脯说:“谁敢撬你的墙角,我去劈了他。
”
“你劈了我吧,她怀孕了。
”
(二)
从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一个小生命在我大笔一勾下便永远消失了。
坐在出租车上的她脸上的泪迹未干,却一直看着右手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是他送你的?”我问。
“谢谢你,不是。
”她摇了摇头,终于对我说话了。
我还想对她说点什么,但又想现在这种时间不合适。
不一会到老杨家了。
他不在,我便送她上了楼。
等我刚转身的时候,她突然说了句:“等一等,陪陪我,好吗?”好人做到底吧,我进屋了,坐在软沙发上。
“你一定觉得我很不自重吧?”她说出了我想说的话,但我却不能赞同她。
“没有,社会需要你们来达到某种平衡。
”我故作哲人。
“其实我也有过我的,真的。
”她突然痛哭了起来。
我有点手足无措了。
“这枚戒指是我以前的男友给我买的,他骗我说这是一枚婚戒。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会是只让六十岁的老太婆包起来的鸭子。
就是他用他那‘精神’损失费来买我的青春。
他死了,你知道吗?是我杀的,你信吗?”她居然扬起脸笑了起来。
我瞟了瞟她手上的戒指,感觉到了一股从未预期过的寒意,连忙站起来说:“你休息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你要走了吗?”她问。
“嗯,有空联系。
”我看着她秀丽的脸竟有些不舍离去了,色和利一样会令人智昏吗?
走出来时,我狠吁了一口气,她说的话是真的吗?我想。
(三)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又见到老杨了。
只不过这次我是站着,他是躺着的。
听大夫说是窒息而死的,老杨这人总的还不错,虽然有点滥交。
他的妻儿已经哭得死去活来了,而岳坷和他的朋友们站在另一边,她居然没有流泪。
“这女子真冷血!”我想。
回来的路上心情特别不好,总觉得他死得,在家里睡觉居然也会窒息而死。
便想起岳坷那天的话了,会不会是她干的呢?
手机响了。
“你能不能来陪陪我?”是她。
我打了一辆的士去她的那个“家”。
门是掩着的,我轻轻推了一下,它就开了。
她不在?桌上的日历显示的时间已是三天前了,旁边放着一杯可乐,看似刚开的,还在往外冒着泡。
外面的阳光一点也照不进来,弄得整个屋子阴森森的,再加上老杨那事,我不想多呆,便准备转身而去。
就在这时,身旁的柜门突然打开了,猛地从里面跳出一个人黑乌乌长发罩面,怪叫一声,细手蜷成爪形,向我扑来。
吓的我“啊”地一声大叫,急急倒退几步,一下让畔倒在床上。
“哈哈哈。
”那怪人笑了起来,把披散在面前的长发,向两边拢了拢,原来是
她。
还没等我发怒,她突然跳上了床,摁住我的肩膀,把她柔细湿滑的唇贴在我干渴的唇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接着便在我那个敏感部位不停揉摸着。
我没有拒绝也无力抵抗,或许这就是我一直所期盼的。
朋友、恐惧、廉耻全都在这情欲面前烟消云散,我吼着进入了她的身体。
“你知道你刚才差一点儿吓死我。
”我面带微笑说。
“你要是死了,我就奸尸。
”她颠颠笑道。
“真看不出原来你这么荡!”我暗使了点劲在她如小粮仓般的胸脯上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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