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故事

热门圈子

Supergirls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欧美帅哥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安卓游戏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出国移民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美食阵营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销售运营达人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美丽说时尚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游戏美术大咖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热酷群英车友圈服务分享社区圈子

热门故事

[新传说]重赏之下

3940

初春的一天,田广文领着儿子小宝到天宝公园去玩。

  小宝刚刚10岁,非常淘气,一到湖边,就攀在湖边的石栏上,上蹿下跳,闹着要田广文给他拍照片,哪知小宝闹得太欢,一个不小心,“扑通”一声掉进了湖里,在水里直扑腾!

  这湖水足有三四米深,田广文是个旱鸭子,急得拼命地喊:“快来人哪,救命啊—”他这么一喊,湖边很快聚集了许多人,可这些人都站在那里伸着脖子看,却没有一个人肯下水救人。田广文更急了,更加大声地喊道:“谁救起我儿子,我给一千块!”

  哪晓得话音刚落,田广文就听到有人说:“小气鬼,救一条命才一千块,逗小孩玩呢。”

  这时,小宝在湖里已经扑腾得没多少力气了,动作越来越慢,人在渐渐地往下沉……

  “两千!”田广文加了码,可是,在场的人仍无动于衷。

  “五千!谁能救出我儿子,我给五千!”

  小宝慢慢沉了下去,但还是没有人下水。

  田广文急得号啕大哭,歇斯底里地叫道:“两万,我出两万!快救我儿子……”

  真是重赏之下有勇夫,田广文刚说完,就见一个瘦小的中年人拨开人群,二话没说,纵身跃进了水里。虽然是春天,但春寒入骨,气温还很低,湖边还有条条块块的冰碴,那人在水里只扎了一个猛子,动作就变得僵僵的,但还是在湖里一连扎了三四个猛子,终于把小宝举了上来。

  田广文接过孩子,发现孩子已经不省人事,就抱着孩子不顾一切地往医院跑。还好,由于抢救及时,小宝化险为夷。这时,田广文猛然想起那个下水救人的瘦小男人,便在医院急救室门口等着。他想,两万块钱不是小数目,那人肯定会来要的,但他左等右等,一连等了三天,连那人的影子也没见到。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那个为了钱“见义勇为”的人一直没有来,田广文心里很焦急,虽然那人是冲着两万块钱才下水救人,但毕竟救了儿子一条命,怎么说也是儿子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也要兑现自己的诺言。

  又过去了很多天,仍然没有那人的一点消息,田广文左想右想,来到一家报社,花钱登了一则“寻人启事”:“今年三月四日,我儿不慎落入天宝公园的湖里,危急之际,有一位大哥奋不顾身跳进水里,将我儿救了出来,我们全家人感激不尽,请此人速与我联系,以便我兑现诺言。”

  还是新闻媒体力量大呀,“寻人启事”刚登出,田广文就接到那个人的电话,约好次日在天宝公园见面。

  第二天上午,田广文领着儿子,带着两万块钱来到天宝公园,可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打来电话的那个人,他正要打电话问清楚,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他一下,问:“你是田先生吧?”

  田广文回头一看,这是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便问:“您是—”

  胖子说:“我就是救你儿子的人呀,你怎么忘了?可也是,当时场面那么紧张,那么忙乱,谁能记得清?钱带来了吗?”

  田广文又把这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这人根本不是救小宝的人,便说:“钱是带来了,可不能在这里给你,前面有个派出所,我们到那里去,我在那里把钱给你。”

  胖子一听不高兴了,说:“你把钱在这里给我就完了,还到派出所干啥?”

  田广文说:“你不去我去。”说着就往派出所走,胖子一看形势不对,撒腿就跑。

  没找到儿子的救命恩人,田广文只好带着儿子回家。突然,他看到前面有个正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长得瘦小、黝黑,眼前顿时一亮:那个人在水里连扎三四个猛子,他的样子田广文记得刻骨铭心,正是眼前这个环卫工人!

  田广文飞快地奔过去,紧紧握住那人的手,激动地说:“大哥,我把你找得好苦!”那人先是怔了一下,马上认出了田广文,就点了点头笑了,又摸了摸小宝的脑袋,又笑了一下。

  田广文掏出那张登着“寻人启事”的报纸,问:“大哥,我登了寻找你的启事,你怎么不跟我联系呢?”

  这时,另一个环卫工人走过来,对田广文说:“先生,你跟他说啥都白搭。” “为什么?” “他是个聋哑人,听不见,说不出,也不识字。” 聋哑人?他竟是个聋哑人……(故事会在线阅读)

话题评论:

未登录服务分享会员
未登录

相关推荐:

  • 心机
    王四背着身材苗条的女友上山玩。女友趴在他耳边说:“气死了,气死了。”“怎么啦?谁又惹你了?”“还不是今年新来的那个小女生,太讨厌了!来的第一天就给办公室里的人发东西吃。说什么爸爸带的东西太多,吃不了,请大家帮帮忙。其实还不是有意讨好大家,让大家对她另眼相看
  • 请把门锁好(5)
    现实的悖逆1二十八日下午三点五十分,剑向惺忪的双眼微张,他看见衣着整齐的郑绍德站在他的面前微笑着,然后才发现自己躺在病床睡去,已有八个钟头之久。『学长,还在赖床?』『欸……』剑向沙哑地回答:『你来了?』视野变得更清晰了,绍德的身后还站着这两天照顾着他的小护
  • 后面有东西
    有时我真觉得人活着不是件容易事。每天都得逼着自己相信原本不相信的事。我以前自认是个忠实的无神论者,可我终于还是放弃了,直到……那是去年的事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大四。大四实在是个令人不安分的时段,人人都趁着学生时代的最后时光寻欢作乐,没做过的事都去赶回趟。象
  • 我是吸血鬼
    我无法对自己的容貌寻根探究。因为,无论眉眼也好,鼻嘴也好,发肤也好,均无处象我的父母,甚至连边都沾不上。我长着一张相当可恶的脸。不仅别人认为,我本人也相当厌恶此付嘴脸。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他们离开人世的前夕,还朝我鄙视地看着,然后眼光中又流露出相当的惊惧。不
  • 鬼旅馆
    墨墨是一家摄影杂志编辑,她最爱好的就是个人游。这个周末也不例外,她打算去一个郊区很有点历史古迹意味的老祠堂看看,这个祠堂是当地一个大家族的家祠,文革的时候破坏严重。尽管如此它也还是有历史的沧桑感,摄影杂志刊登的图片不是时尚最前线的,就是历史最深处的,这样才
  • 养尸地
    丁丁老家在四川,在大巴山的深处。那里山清水秀,风景秀丽。丁丁上初中才回的城里,老家那个小山村,基本上,全是老年人了,年轻人全部都出来打工赚钱,或者直接就迁到了城里。丁丁很热爱她的家乡。更何况,别看是农村,的生活水平估计一点也不比城里差。所以,丁丁说起家乡,
  • 谢谢你
    在公共的无聊时候,小童总喜欢看门板上写的字,听隔壁的响动打发时间。这天,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那是指甲刮隔板的声音,咯啦咯啦……听起来就像百足虫爬进了耳朵一样不舒服。神经病!小童暗骂道。过了一会儿,刮门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气息从喉咙底部挤出来的声音。伴随
  • 竹篙蜂的遐思
    竹篙蜂的遐思付应科夏天,总有一种被我们老家称为竹篙蜂的虫子,通体扁而肥,全身炭黑,只有腹部有一圈橘黄。频频朝我老家屋梁振翅而来,绕着屋梁飞来飞去。小时的我时常坐在屋檐下,熏着微热的南风,嗅着南方夏天特有的瓜果香和稻谷香,莲叶何田田,碧绿稻野间。看着远方水田
  • 病鬼
    现在,白小燕安静的躺在洁白病的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加上苍白的,白小燕的脸。这一切,都让人感觉到一种深度绝望,她的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她得了绝症,就要死了,眼袋灰暗,目光无神,虽然瞳睛深处也有一丝的留恋之光在闪动……这就是白小燕现在模样,然而在三天
  • 招魂使者
    张华挂下手中的电话,换了件外衣就急忙走出家门。门正要关上,突然外面人影一闪,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迅速地挤了进来。张华顿时想起来了,对面那一套空置了许久的住宅上周已经租出去了,这人十有八九是那位新来的邻居。那一套房虽然也同在一个优质小区,但是朝向不好,终日阴暗
  • 无名
    (一)许多人都说我没有作息时间,但是,我的作息时间是跟他们不一样的…通常我都是晚上在做动画,夜深人静的时候,既有清晰的思路,又有大量的灵感和高涨的工作情绪。忙到4,5点的时候,开始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2,3点钟了。然后打开ie,看看信箱,去几个论坛灌
  • 半夜鬼压床
    在外地旅游时,他点名住进了那个传说中闹鬼的房间,他从来没有见过鬼,对鬼很是好奇。第二天早上,他就被鬼压床了。就像传说中一样,他忽然觉得又像清醒又像做梦,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全身都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并不很紧张,甚至有点兴奋,总是
  • 宜昌殡仪馆
    我也忘记到底是那一年了,好像是90年前期,宜昌那时候盛传一个谣言,殡仪馆的一个鬼事情。殡仪馆最开始在市内,东门那一块地方,也许是北门。不过80年代就搬迁,那时候我还小,屋里也没什么人过世,只是从大人的某些言谈中,大致记得好像是那个位置,后来殡仪馆就搬到周家
  • 越逃越近
    我把你弄丢了,现在也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站在炙热的阳光下,所有过往的人都像是不断的讥笑我。你看,你不在的时候我那么容易被击溃。我一开始就说过,我不想伤害到任何人。所以结局是大家都幸福,只有我在远处观望。快乐是什么?我不知道。你离开我多久,我就难过了多久。我
  • 不要背叛我
    阿明是位计程车司机,因为尚有年迈母亲,老婆仔女要养,所以不得不做两份工,早上在餐厅帮手,晚间就租了辆计程车来载客。他生来正直勤劳,从不跟人计较,街坊都对他很好,还叫他好好先生,可惜他的老婆阿美就相反了,她为人小气又口大,常夸大事情兼爱八卦邻居的家事,将他家
  • 魔鬼旅行团
    魔鬼旅行团"想到去什么地方旅行吗?"一个留着波浪型曲卷金发的少女呶着嘴望着他的男朋友问。朗杰剪着非常前卫的飞机头,头发染成古怪的红绿相间,象鸡冠头一样高高耸起,他全身穿着一套镶满钢环的黑夹克,屁股正随着疯狂的摇鼓乐左扭右摆,朗杰突然一个
  • 偷情记之松涛堂
    全国**系统的工作会议在北戴河召开,因为与会者的层次比较高,再加上北戴河在大力推销别墅旅游,所以住宿安排在了某疗养院的别墅群中。我和民做为局长的哼哈二将,一个负责殿后,一个负责去打前站。我和民非常不对付,升官就那点儿位置,一个上一个就没机会了。所以我们俩经
  • 一念之间
    慈容法师在台北民权东路普门寺做住持时,有一天晚上,一个高头大马的男士神色怪异地跑到普门寺里,在走廊上大喊大叫:“我要杀人!我要杀人!”大家听他这么一喊都不敢上前去。这时,慈容法师静静地走到他面前:“你要杀什么人?”他说:“我倾家荡产了,我所有的钱财都给朋友
  • 红裙子
    最近,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一辆出租车,一条红裙子。出租车的主人,名叫老张,人与车相伴已有七个年头。对车,老张视如亲子。一年一年,老张衣带渐宽,又加腰椎肩盘突出,成日坐在车中,穿戴也愈渐邋遢,只把车打抹的异常几净。与七年前初遇时般。爱子每日载着老张,拥挤的城
  • 女鬼的报复
    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一个女朋友。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她。可是有一天,他女朋友无情的离开了他,甚至连一个理由都没给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挽着手逛街,他痛不欲生,失去了理智。终于有一天他把女朋友杀了。本来他打算杀了她以后自杀的。可是将死之时才感到生命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