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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的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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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宏刚的婚礼上遇见老张的。那天他穿了一身有点皱的西装,胡子刮得却很干净,脸也显得比以前白净,坐在娘家席上。当我们俩的目光相遇时,他便向我招手。


老张的亏心事

老张是个厨子,在黑水乡经营着一家酒楼。酒楼饭菜的味道很不错,分量也足,因此在并不十分繁华的黑水乡,老张酒楼的生意还说得过去。我在黑水乡上班时,常去他的酒楼吃喝,渐渐地我们就相熟了。


我走过去,询问老张怎么会来参加宏刚的婚礼,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温和地说自己和宏刚的丈人是表亲,还是同学,昨天宏刚丈人家开席,他过去给掌的勺,因为是表亲,就没有收辛苦钱,这位表亲过意不去,硬让他跟着亲友团一块送新娘子过来。


“那你的酒楼谁照管呢?”


“酒楼?关门了,关门两三年了。”老张看了一眼脚下,声音低低地说。


“关门了?”我有点吃惊,我一直觉得他会把酒楼永远经营下去呢,“为什么啊?”


“开不下去了。”


“你那酒楼生意不是挺好吗?”


“生意……还行,只是……那些常来的熟人都赊账,时间长了,就欠得多了,再后来就不爱来了。不去讨要,那要折本呀,去讨要,就得罪人家了。”老张继续看着脚下,接着说道,“咱这是小门面,拿不着现钱,菜呀、肉呀的拿啥买,没有菜没有肉,客人来了给上啥呢!”


老张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我也舍不得这份祖业啊!”


老张原先并不是厨子,那时他姓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家里兄弟多,经济条件又差,他就改了姓,做了张家的上门女婿。进了张家门的第三天,老张便开始学习烹饪,岳丈老老张就是老张的师傅。


老老张两口子大半辈子靠着卤肉的手艺吃饭,也卖过油炸果子和麻花,后来就开始经营这家酒楼。因为卖吃食的时间长,在黑水乡有点小名气,熟客多,而且卤肉的味道又好,酒楼的生意自然红火。家底殷实,一切顺意的老老张唯一的缺憾就是少个接替自己的儿子。


老张的入赘,使得老老张内心十分的惬意,一是自己的手艺总算是找到了继承人,再是家庭那个缺了的豁口也似乎补圆了。孙子刚会叫爷爷时,老老张就已经把浑身的本事尽数教给了老张,老张也凭着一道拿手菜——红烧肘块成了黑水乡小有名气的厨子。


老张一句“舍不得这份祖业”,让我猛然间记起了有关酒楼的往事。


“那你现在做什么呢?”我有点世事无常的悲叹。


“还是干我的老本行么——谁家有红白喜事去给掌勺开席。”


“哦!那,也好,也算你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我见他有些失落,揶揄了他一句。


“啥用武不用武的,能挣到钱就行啦!”老张嘴角微微上扬着对我说。


大约是冬至后的一个周日,宏刚打电话邀我去他家。


我本打算借口单位加班推掉这唐突的邀请。因为我和宏刚只是普通的高中同学关系,平时的联系也不是太多,我们偶尔相见,也只是停下脚步聊几句,到露天的啤酒摊去吃烧烤只有一次,交往并不是十分深。宏刚的妻子在电话那边突然冲着我说:“你领导是看不起我啊,还是觉得宏刚的关系和你不够铁,让你来我家就辱没了你领导的身份,让你来是请你吃喝玩乐,你又不会掉块肉,你怕的啥?”


不曾想这个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窈窕美女,竟然有着这样一副伶牙俐齿,更令我吃惊的是,她仿佛是我肚里的蛔虫,把我的心思剥落得一丝不剩。虽然我心里极不愿去,但被她三言两语击中了要害,设想下次和宏刚相遇,让我如何去面对曾经的高中同学呢?


冬日的阳光慵懒地铺满了大街小巷,道路旁边的树木显得光秃秃的,几枝树桠上虽然还偶有一两片枯干叶子在与寒风做着最后的抗争,但也只能点辍出冬日的寒冷。我走走停停地在街道上晃荡着,一遍又一遍猜测宏刚和他那个满口“钢牙”的妻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葫芦里会不会是毒药?


一辆出租车在我身旁滴滴滴地按着喇叭,我头也不回地冲着它挥挥手,像拒绝前几辆出租车的招揽一样要拒绝它,然而它却停了下来。车上跳下了宏刚,拉着我就要坐上车去。


“你单位上的事情忙完啦,我还正要去办公室找你呢!”宏刚边推我上车边说,“结果走街上就看见你啦!”


“看来你的视力和当年上学时一样好啊,我的眼睛可是让电脑给毁了。”我悻悻地慨叹说。


“不是视力好,是街上人少。你看这么冷的天,还有像你这样悠闲逛街的人吗!”宏刚半开玩笑地说。


出租车停在了宏刚家楼下。在车上,宏刚告诉了我,他岳父把家里的狗勒了,是黑土狗。今天请我去重点就是在寒冬共享这顿“神仙都要站不稳”的美味。


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别的爱好,但对吃却情有独钟。黑水乡地广人稀,解放前曾经一度是狼患的重灾区,为了防狼,家家户户都养狗。现在狼患已经消除,但养狗的习俗却没有改变,村庄里随处都能见到黑的或白的土狗。我在黑水乡上班时,也曾在三九天吃过炖煮的土狗肉,配上高度白酒,那味道真可谓是终生难忘,至今还觉得满口生香。


为了满足我那贪婪的味蕾,不等宏刚在前面领路,我已经气昂昂地向宏刚家走去。宏刚的妻子听见我们上楼的声音,早已迎了出来,说着欢迎之类的话语。临进门时,又说她这个人性子直,希望我能多担待她的冒犯之处。她的父亲则一个劲地陪着笑脸给我递烟,然后又去沏茶。


宏刚问我是先吃狗肉还是先玩牌,我明白无功不受禄,宏刚的岳父肯定有求于我,就直截了当地问宏刚到底有什么事。宏刚见问,就示意他岳父讲。这个满脸皱纹的老汉七拉八扯地说了一大堆,我才听出了个头绪:他家邻居翻建老屋时,占用了一直以来出入他家必经的唯一一条巷子,现在巷子只能容一个人侧身出入,他和邻居交涉过几次,也找过村委会和乡政府,可邻居依靠不知哪辈子做过手脚的宅基地证,不做任何让步,他就想托关系找找县政府,让县政府派人出面解决。


虽然这个老汉一再说自己祖上几辈子都是在走这条巷子,村里人都晓得,但凭借我在黑水乡司法所的几年工作经验,知道事情远没有老汉想得那样简单。以前我们下村入户进行司法调解时也遇到过宅基地纠纷,解决依据就是宅基地证,按照证件上面记载的尺寸,用尺子实地测量,问题马上就能够解决。而宏刚岳父家的情形却不同,那条巷子必然是公共用地,不在他家的宅基地范围内,而对方却是在自家宅基地证记载的范围内修建房子,一不违法二不违规,谁去了都奈何不了。


明白了这喷香的狗肉并不好吃,我就面露出难色对宏刚的岳父推说我是调到县城工作了,现在只是在街道办事处上班,还是个一般干部,县政府里面没有熟人。宏刚说他知道,找我来一是帮忙想想办法、出出主意,二是黑水乡以前那个党委书记调到县国土局了,想让我去找找看能不能要张批条去查一下邻居家宅基地的原始记载。


我在内心暗笑宏刚的不识时务,现在各个机关工作作风都抓得很紧,哪个领导还敢乱批条呢?同时又感叹农村人的愚痴——宅基地证上记载的数据,难道会和原始记载不同?人家敢明目张胆地将房子修在你家路上,还会怕你告状、怕政府来调查取证吗?


我冲着他们摇了摇头,然后伸出去两根指头,郑重地对他们说:“如今,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对邻居要好言相待,再给人家赔点损失,恳求人家让出一条路来,第二条重新申请一处宅基地。”


宏刚听了拍着手说:“你小子果然脑子灵活,我岳父早就有要建新房的打算了。”


宏刚转头又对岳父说:“我觉得再申请一处宅基地更好,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他的岳父听后沉默了一下说,“唉,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啊!他家原来那个宅基地证我记得自己看到过一次,与这个根本就不是一个,也不知道他们是找谁给改的。”老汉说完又顿了一下,又接着狠狠地说,“事已至此,这处老房子就拆了吧!”


偶然的一个机会,我去县国土局办事,忽然就遇上大学时的一个同学刘志伟,我和他同校不同班,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很近。


宝山!你怎么会在这里?刘志伟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志伟!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了你呢?我显得特别惊讶。


我调到这里已经一年多了。刘志伟显的非常得意,说你是我来这里之后见到的第一个熟人!


我也是这样,自从考上了公务员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外出去见同学了。我与刘志伟简单地介绍起家里的情况,说我家离这里不远,所以我就考到这里来了。


当时也是临近了中午,刘志伟就百般挽留我去吃饭,说我们俩得好好地聊一会,这一年多的时间,都快把我给憋疯了。


盛情难却,我也只能留下来陪着刘志伟聊一下自己的情况。吃饭时,刘志伟还要了几瓶啤酒,他说不喝点酒显得没有气氛。我也觉得不能冷了他的场,几瓶啤酒也不会误事。我们俩边吃边聊,而志伟他却仍然不盛酒力,我们俩喝着喝着,他的话便走板了。


刘志伟先是说国土局的领导如何黑,又说在这里自己永远都不会混出名堂,后来他就讲出了靠山吃山的办法,说最近几个月自己也终于找到了发财的办法,只要能替谁改动一下宅基地证件,就能得到几千块钱的好处。


志伟,你有点喝多了。我担心隔墙有耳,马上要打断他的话,说志伟,没影儿的事情你不可以乱说。


宝山,你变了。刘志伟冲着我笑起来,似乎有点不以为然,说我现在在附近的乡下已经交了许多好朋友,比如马向民,我们俩的关系,那就是多个脑袋差个姓。还有周朋,他绝对是我的铁哥们。还有张青林,他可是我手下最得力的一个干将。还有许佳惠,万慧敏等人,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志伟,你说的那个张青林,他是不是原来在黑水乡开饭店的那个厨师?他最擅常的菜就是那道“红烧肘块”?


你认识他?这个人可是太能干了,每个月他差不多都会给我送来一万块钱的生意。刘志伟有些忘乎所以。


志伟,你和他还有生意方面的往来?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这么回事,我只是给他提供一个改动过的假证件,就是把原来宅基地证上面的尺寸改动一下,就这么简单,然后我们俩之间的生意也就做成了。


志伟!在村民们眼中,这个宅基地证是万万不能改动的!我吃惊地望着他。


宝山,谁来调查我们档案中的原始资料?谁又敢来查我?刘志伟显得特别的得意,说前些时候,一个村民就是要把房子再扩大一些,便把旁边的巷子给强占了。然后我就从中得到了三千块钱的好处费。


这一顿饭吃得我是心惊肉跳,事后我还仍然提心吊胆。我担心刘志伟的事情万一被人给告了,他也一定会联想到我。十几天之后,我的心情才平静下来。事后我还特意去打听了一下老张私下里做的生意,果然很多人都知道他有通天的本事,当然也打听到了,他替人办事都是明码标价的,其中改动一下宅基地证,就要交一万块钱的手续费。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吓得我再也没敢接过刘志伟的电话,我觉得与他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过节了。同时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对不住宏刚和他的岳父,拆老屋和盖新房,少说他也要损失三五万块钱。而那个办了假证的村民,他也只是付出了一万块钱。


国庆节假期的一天,我正在单位值班,宏刚又打来电话,问我去不去黑水乡,想不想看看自己的“第二故乡”。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又弄了什么玄虚,就说自己正值班呢,没什么事儿就挂电话了,他这才嬉笑着说岳父家的新房子盖好了,过两天要正式入住,按照当地风俗邻里们都要来恭贺“乔迁之喜”,主人要款待亲朋好友,他岳父感激我的那次指点,要让他带我过去好好再款待一下。我明白这是礼尚往来的事情,上次吃了人家的狗肉,没给人家办什么事,等于白享受了人家的礼品,这次人家来讨要,合情合理,我理应备份礼物再还回去。我当即就告诉宏刚,我一定去看看自己的第二故乡——黑水乡。


宏刚岳父家的新房是时下农村特别流行的小康楼,青砖白墙的二层小楼在绿柳的映衬下,犹如江南水乡的民居一样古朴动人,又一座接一座地连成了一片,远远望去气势恢宏大气,特别的气派。


前来给宏刚岳父道贺的人挤满了楼上楼下,楼外院子中的席棚里也挤满了人,其中就有老张。他坐在圆桌旁,独自吸着一支香烟,脸上布满了皱纹,和说说笑笑的人群显得格格不入。


“嗨!老张”我冲着老张张扬地问候了一声,“你看今天这么多的人都是冲着你的招牌而来,你要给咱把你的那看家手艺再好好亮一下。”


老张木然地向我投来了目光,似笑非笑地冲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对老张没有走上前热情地和我握手表现出大度,宏刚的岳父却觉得我受了委屈,忿忿不平地絮叨起来。


“没关系,只要他给咱尽心尽力地把菜做好,其余的都无所谓。”我向这位敬我为上宾的主人表明了我的态度。


“他做菜?现在整个黑水乡还有谁会吃他做的菜?”宏刚的岳接着我的话说道。


“哦?……”我听了一头的雾水。


“这个人早几年经营酒楼时就只做政府人的生意,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进去,他正眼都不瞧一下,更别说正儿八经的做菜了。这几年国家一整顿公款吃喝,他那酒楼就断了财源,没两天就关了门。乡里乡亲都觉的他可怜,做了大半辈子的营生,到老却没了。所以不管谁家遇到了婚丧嫁娶,就会把他请过去开席,也算是帮了他一把。可他倒好,经常在开席前喝酒喝得晕头转向,把菜做得一团糟……”


听着宏刚岳父忿忿不平的絮叨,我也再次心惊起来,握茶杯的手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眼前又浮现出一盘老张最拿手的那道“红烧肘块”,以及他帮人做假证的事情。


老张这个人真是太缺德了,什么样的黑心钱他都敢赚,早早晚晚他都要出事。如果不是担心把刘志伟牵连出来,我真想马上把那件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宏刚的岳父。这个老张呀,他赚钱已经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他怎么能和宏刚的岳父是表亲呢?


匆匆地吃完饭,我连茶水都没有喝过一杯,站起来赶紧离去。


经过了再三的思考,我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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