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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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的稿子发表了,得了笔稿费,虽不多却让科室里的人激动了半天。陈力敏说得请客,薛成说:“请就请,大家说这钱够去哪的?”杜宪准说:“得找个能唱歌能跳舞,还能喝酒的地方!”薛成说:“那不够可怎么办?”杜宪准大乐:“那就只好集资了!”

情感孤独 陈力敏的原意是只想和薛成出去的,自己却不好主动说出口。偏杜宪准是个少心没肺的,嚷嚷着自己和吴玲也要参加。陈力敏无奈地应允了。四人熬到下班,热热闹闹地坐上杜宪准的车去歌舞厅。同室供事十几载,大家好象第一次心贴得这样近。杜宪准心情出奇得好,其实每一个人的心情都很好!

舞厅里柔缓的乐曲轻悠悠地飘,红黄蓝圆光圈萦绕在舞池上方、激光灯缓慢地旋转着、流星似的光斑时而掠过狂欢者的衣服、一闪一闪地变紫变白。舞池恍若一个漂浮天际的星球,完全可以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投幕上MTV影像闪烁变幻着:长亭外,古道边芳草丛、山林里、瀑布前、花丛中、月光下男追女逐、或相依相偎……

刚站稳没多久,吴玲被几个男孩包围。一个扎独辫,戴半只耳环的男孩挽走了吴玲。

薛城和杜宪准同时感慨世风日下,魔鬼群游。这算是阴间的鬼?还是阳间的神?天!头发全红得发紫,紫得发黄。这眼睛是变不成个蓝色吧?一条小辫,半个耳环就叫帅?前卫和魅力都是这类人定义的?

他们就看吴玲跳。看着她一直跳一直跳!,跳得面红耳热,头发蓬乱。

陈力敏笑杜宪准拣得柴禾却让别人烧了水。

薛城赶紧告诉陈力敏可别再走掉了,否则他们两个太没面子。

陈力敏笑的有些酸:“逼我自杀啊,十年前可能会有人请,现在彻底完了,我还求你们别把我丢下了!”

他们三个就一同笑了。

薛城起身去买口香糖和烟。

陈力敏就和杜宪准坐在人影晃荡的休息椅上等。

杜宪准立刻告诉陈力敏,薛城可能被下调。很快要换科室。

陈力敏问有多高的准确率,杜宪准说小道消息。

陈力敏叹气。

杜宪准愤愤不平地骂:“狗日的林秃子!真他妈的小题大作。他政策水平再低,也不能做这没道理的事!以后换个林青峰来,跟个哈巴狗似的。给他供事咱得小心!”

陈力敏很敏锐:“张青峰和林所长又是什么关系?”

杜宪准双手托着下巴,作思考状:“他什么关系?我倒不清楚,话又说过来管他什么关系!皇帝老子的驸马爷都是寄人篱下的角色,何况是他!”

陈力敏叹服:“老实人活该受欺负,说换人就换了!”

杜宪准就揎拳出臂拍打桌面,恨不能立刻签字画押卖身投奔薛城。为他出气为他鸣不平。

薛城买东西回来,对着杜宪准的手势和怒容奇怪。陈杜二人立刻就不再说什么,他们对着薛城无关紧要地笑。薛城就眯眯瞪瞪云雾山中地也跟随着笑。

随后分拿着薛城手里的香烟和口香糖。等香烟燃过了,口香糖也嚼光了。薛城就对陈力敏说:“我们都不下舞池,来跳得什么舞?我想你也好多年没来过这种地方了。来,我请——!”

陈力敏笑着搭上手。薛城反问:“看不起我?我会脚下留情的!”

“想来是好多年了,毕业工作成家调动生孩子带孩子算来也是十八年了,我怕跳不动!”

杜宪准开始插话:“会走路就会跳舞,好没个标准、差没个限度、互相学学就会了!”

薛城直夸杜宪准精辟。

薛城和陈力敏滑向舞池跳了三圈。三圈后欢呼声口哨声四起时就换迪斯科舞曲。就在他们准备出舞池的一瞬间,他们同时发现吴玲。她的舞伴又换成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孩,或者是大个男人?吴玲笑容可掬,眼睛忽闪忽闪向对面扑。一定软得对方无法招架,任他是谁!吴玲一件大红外套,配一件浅格白色裙,长靴。在舞池中宛如一株葶葶的荷。

陈力敏对吴玲举止没有多少兴趣。她真挚而诚恳地问薛城:“你和你老婆之间怎么啦?怎么弄到一个挑柴卖,一个买柴烧的地步?”

薛城一脸平静,口气却明显冷了。“不好说,说不清,一言难尽!”

陈力敏不语。

薛城接着说:“我们停下来说一会话吧,先不去管老杜,我们找个地方坐坐,说会话!”

薛城领陈力敏走出舞池径直上三楼大厅。厅内灯火闪烁,似繁星点点。交相辉映出回光返照的瑶池情调,给人一种去留两惧的浪漫奢华之惑。歌台舞榭豪华舒适。内设中央空调,旋转式台湾电烘炉、腥红地毯、莲花滴露式壁灯、柜上的高档酒应有尽有、有专设的卡啦OK、专供那些个嗜酒客在酒酣耳热之际吼几嗓子。

穿红绿袍的服务小姐一溜儿排列伺候。陈力敏觉得这里很欺生,尤其是他们这类工薪一族。虽然是薛城请,虽然不用她掏钱、虽然同样她也是虚荣心很强的女人、但现实日子还是要过的。她觉得个人消费往这甩钱太冤了! 说什么她也要换个去处,很真诚地坚持。薛城十分感激……

他们返回二楼舞厅。薛城干脆把手指到门口的酒店:“我想去喝酒,肯陪我去坐吗?”

“当然可以!”

陈力敏极爽快:“你的酒量怎样?”

“不行,但天天要喝。三十之前滴酒不沾,三十之后离酒不行。当然,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喝!”

陈力敏深暗风情:“我觉得女人喝酒很不雅,但是陪你喝,我觉得先醉得是你!”

“嚯,你吓唬我!”

“当然不是!”陈力敏自信地挑衅。

他们躲避杜宪准拐进酒楼。捡一个干净地方坐下,外面闹哄哄来一群酒客。待他们全进来,也就六个人。一个个满脸带笑,洋溢着友情,贴心贴肺地问长问短。他们当中就有人安排:你年长坐这边,他官大坐那边,彼此间寒喧介绍客气谦让一大圈才坐定。

酒菜上桌之后,有一君子欠身举杯:“初次见面,大家有缘,心理高兴。来——喝!”众人皆起身碰杯,一仰脖灌了。然后款款有度地落座,夹菜闲话。服务生连忙把空杯倒满。大概是过得去五分钟时间,又一个人起身举杯:“从此相交,多了朋友,值得庆幸!来——碰!”

陈力敏和薛城看得有趣。天,哪行都有高手!你看看人家,乖乖!花样翻新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烈酒好似凉白开!

薛城含笑问陈力敏:“你说我们怎么喝法?”

“以酒解忧,转祸为福,来——满杯!”

“不,不,!”薛城笑得打颤:“应该是知己相陪,好酒不醉人,理应痛饮,来——双杯!”

陈力敏见识了薛城的敏捷和幽默,原来他也不木。以前为什么没发现?

正说笑取乐,一女服务生径直走过来问薛城:“先生,您还需要什么?”

薛城无声地笑笑,用眼睛问陈力敏。她摇头。

薛城就说:“帮我们放一首歌,B安[海阔天空}有吗?”

服务生点头,转身去放。说话间,柔缓舒展的乐曲悠悠弥漫开来。之后便是一个男人,深沉而哀怨地乞求似地唱。歌词完全是粤语,陈力敏完全不懂,听得她恍惚迷离、难定其所指。隐约之间总觉得有人在冰冷的世界里行走着乞求什么?或者是排遣积压心中惆怅?

薛城忘情地跟随着唱。

天!陈力敏吃惊地发现,薛城的歌还唱得很好。包括用粤语唱……

但是她并没有立刻表扬,她说不清为什么。

她就那么不动声色地由着他唱,直到唱完。他们都没说话。

薛城眼神深深的,开始一根紧跟一根抽烟。

陈力敏觉得这气氛很能感染人。她沉默,他也沉默。

“时候不早了,酒不可以再喝了,找找他俩我们走!”

薛城微笑:“我,知道,不过我还想再多呆一会儿,心里烦!”

然后求助似地问:“我是不是活得相当失败?”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粗糙。你不应该总折磨自己,我们都喜欢犯直线型错误。好的时候乐观得看不见困难,糟的时候糟得看不到转机!”

“我痛苦得是婚姻。”薛诚坦诚说。

“其实婚姻根本不是情人的组合。只是丈夫妻子,人生旅途中的生活搭挡而已!”

薛城叹气:“我时常问自己,生活中什么是女人幸福?我该怎样给予?难道我真的没有做丈夫的情愫和天赋?”

薛城突然抓着陈力敏的手,镜片后的眼睛潮潮。

陈力敏立刻就觉得全身血液往脸上涌,自觉连嗓音都哑了。她分明觉得自己在颤抖,一种欲哭的感觉……

她知道如果继续下去,她没有能力抵御……此时此刻她有千百种理由,万百种闪念在她脑海中交错轰击。

她必须挣脱。是的,必须脱挣。她低着头无声无力地挣扎她相信薛城还不会坏到惹她生气的地步!

薛诚苦笑摇头,轻叹一声放了她的手。自自然然地爽声说:“你知道吗,我很喜欢听你说话!”

她不答,不知所措。是走是留?恍若梦中。兀自磁在哪里庆幸:“什么叫一念之差啊!婚外情大概就是这样一来,就发生了?”

“来,我们把剩下这点喝完。”薛城不服她酒量。倒抓了酒瓶伸手夺她面前杯子。“刚才的事,我很抱歉!”

她闪笑一下,并不看他。她独自在心里对自己说,万般无奈往往都是一念之差啊!如果能把过多顾虑孤注一掷,心灵就减轻那份震颤神伤的饥荒感。不是吗?她觉得是!

这时,杜宪准出现在他俩视线里。就站在门口,他笑容可掬径直奔过来。揭穿他们罪行似地叫:“好家伙,不够意思。我到处找呢!你们倒躲开我,在这儿喝酒!”

“我们找你找不到!”薛城开始撒谎。

杜宪准狡黠地微笑,笑容一直扩展到眼角。以眼光逼视陈力敏询问虚实。陈力敏点头微笑,证实薛城的话是真的。杜宪准把嘴巴一撇,摇头不语。三人都笑。

杜宪准看看薛城的红脸,然后再看看陈力敏面前的杯子。

满脸是笑,两眼都是话、心里犯酸。

他随便拉一把椅子坐下。把手搭在薛城肩上:“如果酒能解决问题,我也天天喝。可我脑子里从来就没有树立起酒能解决什么的意愿!以酒解忧?自欺欺人而已,我就不信酒的魔力!”

“ 我也不信,可我天天喝。不喝酒我好象没事做,酒喝多了就出洋相!”

“哈哈,你们拉着手说知心话,我想并不是喝多了吧?”

杜宪准得意自己的发现。

薛诚双颊微红。

杜宪准呵呵一笑,不容置辩。

陈力敏恨得牙根痒痒,但无话可说。不说又似乎圆场不了薛诚和自己。于是她岔开话题:“听说你老婆是个画家。还要开个人画展?了不起啊!”

“画家?她是什么画家?她只是学美术的。艺校毕业,天天在家里支了个画架跟真的似的。养了几笼鸟。她看鸟的次数,可比看我的次数多多了!我真想煮一锅汤,然后把那些鸟认认真真给剖了!”

薛城和陈力敏开怀大笑。

杜宪准自己也忍俊不禁:“你是不知道,我每时每刻都压抑的要命。尤其是看她调色涂抹的时候。几百次赌气说绝不对着她那两片玻璃微笑了。我宁愿要家庭主妇,也不稀罕画家!你听人家怎么说?不想过了就散伙!”

“她倒有气魄!”

“那可是,不但有这气魄。还有更精彩的呢!人家不是养了鸟吗?天天看,时间长了还真画出来了。两只鸟并排着在枝条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她的题词叫我发疯:”当年不肯嫁东风,无端却被秋风误!是个什么意思?我左思右想了一通。就添补一句:还原成双!这下可惹祸了,吵闹一夜后,抱着画板跑了,回娘家去了,叫不回来!“

陈力敏爽爽快快地笑着,不关痛痒地听热闹。

薛城圈在烟雾里笑得直干咳:”你也太疑神疑鬼了,多疑了。知道啵?一幅画嘛,哪是艺术!“

杜宪准低头抽烟,不接话岔。过足烟瘾后说:”反正我有点强为栖息一枝安的悲凉!“

陈力敏不失时机地说自己结婚后,就心甘情愿做一介草民、尽心尽责做煮饭婆。

薛杜二人都点头赞许,但都没发表言论。

薛城突然莫名其妙地说:”据属相推理,我的性格运势臆断为:理想远大,达到目标不尽力。受人排挤,往往受挫失败。还说我对异性的诱惑力无法克制。这就是我人生旅途的绝命伤!“

”别信那么些唯心宿命论主观猜测的玩意!枕着大饼饿肚子,还想诱惑异性?如果准的话,我就不用努力了。我命中注定是要做大官的。现在你看看,家不齐还想治国!“

此时对面包厢那群酒客相当热闹了。

酒量大心情好的笑逐颜开。重复着千百万遍都说不完的豪言壮语。让人千万要记得他的恩德义气。心里喊冤带屈的嗷嗷哭出声来。平时压抑就压抑吧!那时候咱哥们都忙,都不在身边。今天咱聚餐还是吐出怨气解解恨。哭就哭了,哥们还会笑话咱吗?不会,绝不会。

还有一人竟然喝到桌子底下。他想找人评评理,他心里清清亮亮的理。怎么就不是理了呢?是理怎么就没人听呢,?没有人听怎么行?咱不讲出来还不憋死?那哪行?别人不听无关紧要,你吃亏还不听,那哪行?于是他在桌子下摆手说:”我说那事不行了,你就是不信,怎样?你不听,怎样……?“

三人全乐了。

杜宪准说:”到这份儿上全成真人了!干脆咱也真人一回!“

他没征求谁的意见,径直去柜台拿一整瓶曲酒。歪着嘴以牙齿拧开来。

”好,喝!酒醉能成仙。真是升仙不能,入俗难耐啊!喝到原形必露才变真人!“

薛城已觉酒意。连忙起来,硬撑好汉地接下杜宪准递过来的满杯曲酒。

陈力敏稳坐不露声色,心里嫌弃杜宪准做法。又不好管制薛城不喝。是啊,她又有什么理由什么权利呢?她没有!

陈力敏坚持不再要酒,杜宪准也就没坚持给。杜宪准率先仰脖喝酒,干了。说是自罚酒。他不多喝对薛城不公平。烈性酒进肚怪辣,他干忙夹菜入口。说自己明天去接老婆回家。大舅子现在又升职,如果不冲这。杜宪准早二次做新郎了。薛城和陈力敏没法接话。

杜宪准说:”可能我杜宪准就是无法摆脱,对金钱权势的欲望感。这是时尚所致,也是生活所迫。说我事故也好,媚俗也罢、我不推崇极高尚。人嘛总是要活着,我只想无愧我自己。心无阻滞,我做不到!“

薛陈二人点头同意。

是啊,为了工作为了脸面。为了证实自己,我们咬牙打拼。等职称评定有了,老婆孩子房子全有了。心却空了。这就是所谓幸福的酬答?简直是一个讽刺!

薛城已经醉了,开始小声哭泣。杜宪准扶了他往外走,陈力敏无声地跟着。酒店门口有两尊石狮子。在闪烁的灯光下夸张地张大嘴巴。杜宪准说:”过去我总不明白,它的嘴巴张这么大干什么?原来是饿的。天天站这里看别人吃喝玩乐,太难为它了!“

薛城一言不发,由杜宪准扶着踉跄前走。单看那举止,就知道他已经到了另一境界。

他醉眼朦胧,对着一对相依相偎的恋人问杜宪准:”他们在干什么?“

杜宪准说:”不知道,最好你自己去问问?“ ”我是说他们有没有至死不渝的恒态!“

杜宪准自己经历了一场情感屠杀,对全世界的爱情都产生怀疑。他两手轻打薛城的脸:”女人的心不在你这儿了,咳——再怎么爱也没有用!“

薛城随即就哭了。

他们设法寻找吴玲。这是个讯期时代,找人不是很困难。可他们的手机全在车上。他们希望能在薛城车前找到吴玲。尽管杜宪准已经醉得不能开车了。她总得来取手机吧!

夜已经深了,晚春的夜里还是有些夏日的味道。本来初夏就是晚春延伸而来的。没啥怀疑的,就是这样。

人生在世,真若白驹过隙。大的情节和小的细节避免不了重复巧合,避免不了难随人愿。但日子还是要过的。岁月匆匆,人也匆匆!夜夜揣测理想梦。真难改变,更难抽身这由自己主演的人生!哭吧,闹吧、喊吧、叫吧!发泄发泄吧!活在挤满人的世界里够热闹了。为什么还是那么孤独?

为什么人靠的那么近,心却离得很远?为什么这种话清醒了就没机会说?清醒了只记得明天上班,所有的人和事还得继续面对。明天什么也不会改变。日子还是一天一天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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