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梦想未必是最后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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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梦想未必是最后的仪式
生活可以将就,生活也可以讲究。
哪会有人喜欢孤独 “洛洛,你现在闭上眼睛,不许偷看,我给你一个惊喜”许流年突然停车,轻声的对紫洛说着
“好”紫洛很听话的闭上眼睛,虽然不知道许流年到底要做什么
“洛洛,我牵着你走,偶尔脚踝处会碰到一些枝丫,不要害怕”许流年牵着紫洛的手,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前走,很庄重神秘,就好像这样一步一步就可以走向幸福一样,紫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她却闻到了一种清新的花香,薰衣草的花香,不免更加的好奇,
许流年带着她走了一会,便停留下来,紫洛感觉到了,这里的薰衣草花香更加的浓郁,而且脚踝处被碰到更加的频繁,难怪哥哥要他穿裤装,如果今天她穿的是裙装,有可能脚踝处都被刮坏了,
“洛洛,你睁开眼睛看看”
紫洛缓缓的睁开眼睛,视线内是一望无际的紫色花海,薰衣草花海,真的像海一样,看不到尽头,紫色的花海,和蓝色的天空相接,海天相吻,原来也可以是这样,这样的美丽夺目,这样想惊艳芬芳,
她感觉薰衣草幽香更加的清新浓郁,阵阵扑鼻,这真的是惊喜,她的流年,给她的惊喜,紫洛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流光溢彩的眼睛有些激动的看着许流年,
许流年看着紫洛慢慢瞪大的瞳孔,知道是这个时候了,然后……
“洛洛,嫁给我好么……”许流年单膝跪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戒指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没错,许流年花了TS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资金全部用来为博美人一笑,虽然紫洛没有笑,但她眼底感动震惊的眸光却比一笑来的可贵,
“流年……”紫洛更加震惊了,璀璨的眸子布满令人垂怜的水雾,然后似一颗颗水珠一样掉落不停
“洛洛,嫁给我……”这次许流年不在询问,语气里有着迫不及待
“好”紫洛轻声答应,许流年起身向前把戒指戴在紫洛的无名指上,“洛洛,谢谢你,戒指因为时间稍短赶工不太精致,我已经重新设计了一款独一无二的,估计很快就会出来了”
“是我谢谢你才对,这个戒指我很喜欢,你从小到大,你一直对我我很好,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每一次都会给我惊喜与雀跃,流年,有你,真的很好,所以,谢谢你”说再多的话都表达不完心底的那份雀跃感,紫洛主动的握紧许流年的大手
许流年感到手心的温度,一点点渗透,到他的心脏处,久久跳动,他刚刚听到紫洛的一句“从来没有伤害过我”目光顿了一下,洛洛,如果我和你说森林遇险的那件事,你还会对我这么信赖么,会不会怕我,
紫洛感觉到许流年突然的不对劲“流年,你怎么了?没事吧……”
“洛洛,昨天你给冷翼讲了个故事,可是并不完整,现在我给你讲个故事……”许流年觉得恋人之间,即使是再不好的事情,也不能隐瞒,所以这次,他会原本的说出来,然后,洛洛你……应该会原谅我吧……
“你昨天都听到了”紫洛有点害羞,那件事他以为他不会知道呢
“洛洛,不管你听到了哪里,听到了什么,都要听我说完好不好”
“好”紫洛看着,许流年严肃的表情,然后窝在许流年的怀里,给他无声的支持,他感觉流年在害怕,他不希望流年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喜欢……
“男孩和女孩实在孤儿院认识的,不久后跟女孩回了家,因为女孩答应他带走一个孩子”
“男孩就这样年复一年的在女孩家接受最优质的教育,对女孩也越来越宠溺”
孤独的树 看着期末考试分数上终于冲破及格线的化学
我可以百分百的对爸妈说,几乎全是黎晓省的功劳。
期末考试过了,寒假就到了。
寒假的补课时间就排得更多,上完前面几天,放年假。
今年的年不知为什么就特别长,怎么也过不完的样子。终于又到去四季上课那天,我有些微妙的迫不及待。刚过完年的孩子伤不起,老谢一下子也管不来,叽叽喳喳此起彼伏。干脆,他推推脑门说:“我知道你们刚过完年领完压岁钱激动,但是再激动还得学不是?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们半节课的说话时间,你们把想说的要显摆的说清楚显摆够,然后就安静,乖乖听课。行不行?”
“行——!”从来没有哪一次回答这么嘹亮整齐。
黎晓省冲我笑笑,一如既往的温暖柔和。他掏出手机,连上耳机。一只塞进自己右耳里,另一个塞进我的左耳。我把耳机线塞进外套领子里,趴在桌子睁着手臂看他。黎晓省和我一样的姿势趴着,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对视,周围的嘈杂仿佛已经不存在,能听见的只有一人一只耳机里传出相同的音乐。
小恋曲模模糊糊的唱着,“她说我喜欢的话,可以恋爱么。刚好下课没有自行车回家。早上起床还有中午便当,都麻烦你啦。不用谢啦。”
我听着,看黎晓省握起笔,在铺在两人中间的书本上认真写字。写完,他放下笔,对我笑,我分明看见他耳廓上一嫣红。本子被推过来,清俊秀逸的十个字和两个标点符号。
我喜欢的话,可以恋爱么。
.不是问号,直接的句号所表达的肯定让我有一瞬间的眩晕。突如其来的告白有些措手不及,我紧紧盯着那句话不敢移开目光,耳机里一直单曲循环着小恋曲。
“她说我喜欢的话,可以进来吗。刚好这道难题想不出回答。老师呆呆的被几乎吓傻,笑坏了大家。”
黎晓省轻轻揉了揉我的发顶,这含着宠溺的动作他一直很喜欢。我攥攥手指,捻起他之前用的那支笔,在他那句话后面跟着写了一句话,十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
刚好这道难题想不出回答。
黎晓省扑哧笑出来,抽出右手握起我的左手。紧紧地。
我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恋爱了。
黎晓省是真正的温柔,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温柔。他包容,退让,支持,接纳我的一切,仔细算过来,他从没有让我生过气。他心疼我受伤的同时摔断了腿,他说不哭,我和你心疼我一样心疼你。我想了想,说那咱们两的感情是不是一样的?黎晓省很温柔地笑,你可以这样想。
交叉握在一起的手指,快要揉烂的纸条,出自同一副耳机的音乐,不定时的早饭,写在窗户呵气上的符号文字,依旧摆在书桌正中的同一本习题,还有老谢说:“我有理由阻止你们中任何一对男女谈恋爱,就是黎晓省和柏林我不阻止。不但不阻止我还要支持。因为他们在一起,是真正的互补互助。”
这是属于我和他的恋爱。是我和黎晓省的。是我和他一点一滴的小珍惜。
一次我已经忘记理由的小别扭,他在网上给我留言说我们要珍惜,对不对。我说对不起。你快变成我的中枢了。
然后我开始想,想我和他的分科,想我和他的大学,想我和他的前途,想我和他的时间,想我和他的未来,想我和他是以一种怎样绵薄的理由在一起。
于是分手就和交往一样猝不及防。
“分手吧。”只是三个拼音一个符号,轻轻按一下回车键,其实很简单。
“我不会问为什么,如果你不想去爱的话就算了。”回答的也很干脆。
那你呢。是不是和我一样,隔着灰色的网路脸色发白。
于是没有了同一张课桌,没有了一本两人共用的练习册,没有同时的音乐,没有放学一起回家,没有温柔的笑容,没有宠溺的手掌轻揉我的发顶。只是没有这些而已。只是觉得缺失了一部分不可或缺而已。一切还是要继续。我还要生活,还要写字,还要笑。笑的比以前更多,遇到什么都笑,笑的更好看。就像那首歌说,没有你我的笑容更美丽。
跟当时预料的没有任何出入,我报了文科,他报了理科。不在同一幢楼,连见面装陌生人的尴尬机会也几乎不再有。这就是了,以后他会考上和我不一样的大学,不一样的城市不一样的人生,我们的未来被我切断的很理智。
高考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很平静地写答案,很平静的出考场。唯一有些波动的,就是轻轻想了一下如果黎晓省给我加油的话,只要一句加油就够了,我会更有勇气。
高考结束,回校领答案。
这个分科后被排入的教室没有漂亮的阳光,但是窗户的位置很漂亮,我依然坐在窗边。习惯性地撑着下巴向窗外看,形形色色陌生熟悉的人们在走廊上徘徊,偶尔有不小心撞到的,停下来说一句对不起,然后继续你错过我,我错过你。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黎晓省。
他闪过去了,就没有了踪影。我忍不住有些想苦笑。突然又想起,他曾说我们的感情是一样的。那黎晓省,既然我们的感情是一样的,如果我还喜欢你,你是不是也还爱着我呢。
“柏林有人找你。”班长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穿透层层噪音刺过来,我正要起身,玻璃窗户被叩响。我侧脸,黎晓省的狐狸眼眼尾上挑的仍那么漂亮。
拉开窗户,一本书递过来,是我被老细弄丢的那本练习。
递完书,他转身离开,面无表情。整个过程一句对话都没有。我突然特别,特别想念那个第一次出现在我窗前,笑的灿烂温柔的黎晓省。
习惯性翻开书皮,两个不属于我笔迹的文字出现在上面。我承认我很激动,一字一字认真谨慎的看:
我知道你能考上A大,所以我也报了那个学校。
如果我还喜欢你,可以再爱么。
太过熟悉的字体,如此清俊秀逸。
我走出教室,校广播室里模糊着徐良的小恋曲。
“她说我喜欢的话,可以进来么。刚好这道难题想不出回答。老师呆呆的被几乎吓傻,笑坏了大家。”
“她说我喜欢的话,可以恋爱吗。刚好下课没有自行车回家。早上起床还有中午便当,都麻烦你啦。不用谢啦。”
我喜欢的话,可以恋爱吗。
我还喜欢你,可以再爱么。
这是最美的告白。
恋曲 小恋曲模模糊糊地唱,我喜欢的话,可以恋爱吗。
那么。我还喜欢你,可以在爱么。
南教学楼第四楼,二班的位置恰处北偏东35度。我坐在窗户旁边,早九点钟的太阳总以一种安详迟缓的姿态,悠悠然迈过窗台,将软绵绵的阳光铺在我的桌面。我喜欢看那斑驳的光圈细细晕染着铺满桌面的习题簿,她们可以随性得很唯美。
中考1分的化学成绩,让全家一边倒的支持我要选择文科的决定。于是理化课堂上就几乎不再听课,我迷恋在那种氛围里写字的感觉,仿佛一切都置身事外的环境里我总是文思泉涌。
终于,铁青着颜色的试卷彻底压到了我的理性的分析,妈妈把我拉到一间挂着“四季补习班”的小公寓里,显然这是她多方侦探查来的最佳结果,与老师寒暄了一阵,拍拍我的肩说这孩子就交给你了老师。我曾到教室角落挨着窗台的位子坐下,转头催促她快离开时看见了你。
清清秀秀,生了一双很无辜的圆润润的狐狸眼。
我讨厌遇见这个词,它俗套得让一切随机而遇变得仿佛是一场理所当然的传奇。
狐狸眼踱到我身边,身形瘦挑。他推了推鼻梁上架的停滞的黑框眼镜手指骨节细长漂亮。
“同学。”他说,“这是我的位子”
老师照顾新钱包,在前面点点讲桌,“这不是双人桌么,黎晓省,你坐柏林旁边。”
我直着眼睛瞪他,黎晓省面无表情的坐下,冲我浅淡一笑。回到家,爸妈问听课效果怎么样,我说妈,你确定你给我找的是理化补习班?妈说怎么了。教的不好么?
好。不好怎么能教出每次月考理化成绩都蝉联年级第一的黎晓省。
黎晓省的名字是这所高中众所周知的最不可思议。连我也没法做到他这样严重分裂的两极化——
“你们也知道一班的黎晓省,看看人家拿成绩,都是一样的脑子怎么你们就教不会呢。”物理老师的话总是让班里同学嗷嗷乱叫。
“我实在想不明白,身为中国人,语文竟然靠1分,黎晓省到底想要干嘛。”兼带两个班的语文老师喜欢拿黎晓省的事迹激励我们,也会引得全班嗷嗷叫。
我一次次从不同人的嘴里听到“黎晓省”,一次次从一班的教室前走过,但是从来没有留意过他。现在这个不可思议的主儿就坐在我旁边,这感觉像在做梦。
和黎晓省坐在一起上了两星期的课也没有多说几句话,这个人,明明见过他跟同学笑闹疯狂,在我面前却总安静的很温柔。
在普通的一个早上,第二节课下课的大课间时间很充裕,我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努力想在第三节上课前完成构思的片段。班里混乱的嘈杂中,一声喊着些许戏虐的高嗓门从门口嘹亮嚎响:“柏林!有人找你!”我茫然抬头,一颗眼熟的脑袋探进来,四处扫了扫,看到我的位置咧嘴一笑,又迅速抽回消失。
我还在莫名其妙,关着的窗户被
叩叩敲两下,黎晓省的脸出现在外面,一双狐狸眼眼尾上挑的极漂亮。
“什么事?”我赶忙拉开窗户,暗暗惊奇我和他的关系什么时候拉的这么近
“上次老谢布置的作业,你写了么?”老谢就是四级补习班教化学的老师。
我翻翻书包,把习题抽出来,“这个?”
黎晓省吧题册从我手里抽走,笑得很开心。“借我抄抄,连着两次没写了,今天再不写他吃了我。”我有些呆滞,愣愣的说:“我写的不好。”“我知道。”他还是那样一脸欠抽的温柔,嘴角抿起的角度很柔和:“没关系。反正老谢也知道我不可能乖乖自己写作业。”
我还在思考他这不是在变相骂我智商低么,黎晓省太瘦揉揉我的头顶,很轻的手劲,很舒服。
“谢谢。我走了。”他扬扬手中书本,笑笑转身离开。我听到男生的起哄在他离开窗口炸响,但不是我们班。而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常常会在一些不经意的时候不经意想起这个画面,窗前微笑的男生,碎金的阳光沾染了他扬起的碎发和白衬衫,很清新,很温暖。
黎晓省笑得很温柔的借走了我的练习册,然后依然笑得很温柔的跟我说:“对不起,那个作业被老谢搞丢了。”四季里的环境很和谐,师生除了学习方面,几乎全部平等,所以我们可以没大没小的直呼老师得外号。
老写在前面张牙舞爪:“瞎说”“诶?不是么老师。”黎晓省回头,“我明明把我俩的本子一起放桌子上了,发下来就只有我的了。不然呢,是我吃了么。”把老谢噎的说不话的表情明明很无辜,我却只看到了“阴谋”。
写过一半的习题没必要再买一本,但是老谢上课经常要我们当堂做题,现做现讲,没有会很麻烦。黎晓省笑眯眯把他的推到我面前,细长的手指点了点书本。告诉我现在讲到什么地方。这个方法被接受默许,我和他依靠着一本习题,共同度过这学期剩下的一个多月。
其实这个方法很好,我和黎晓省的关系见见提升很融洽。他有时会等我放学,然后一起去四季,后来这成了一个习惯,我们慢慢习惯每天等对方下课,就算不一起回家,也会一起出校门。他最能及时发现我不会的习题,一点点耐心讲解。我知道自己理化基础不好,很简单的问题说了好几遍都不懂,他也从不会露出不耐烦的样子,每次都很温柔,知道我能够理解。我偶尔在老谢上课的时候突然有了灵感,黎晓省就给我打掩护,我缩在书本后面堆砌一段又一段文字,课后他在给我讲老谢今天所教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