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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2536

刚气是每一个人都有的,但一般人的含量微乎其微。
而我天生的刚气应该至少是正常人几十倍。
而刚气这东西,是喜欢聚在一起的。
如果自己还不会控制体内的刚气,很轻易就会被一个比自己刚气强上十倍以上的人吸走——留在体内的,则是微乎其微中的微乎其微了! 而我的运气很好,至今还没遇上比我体内刚气强十倍以上的人,而比我弱十倍乃至百倍的人,却出门可见!所以,二十年下来,我的刚气已经是常人的亿倍以上了。
不过,在灵选者中,还只是十分之小的数量。
上次在天桥上,占卜之人送给我的东西原来是一把玉制小刀,是用来护住我体内的刚气的,因为我还不能随心控制刚气,要是遇上一个比我刚气强上十倍以上的灵选者。
我就白辛苦二十年了!——不过,每次吸人刚气我从来都是察觉不到的。
至于灵选者,也叫天命者,相当于人类中给灵界的代言人,从出生就注定要为灵界在人间行动的人类。
所谓注定,不过是因为出生时刚气强些,可以吸引别人有刚气而已。
据说在经历灵界的考察后,会正式成为可以自由穿梭灵界与人间的人类 了。
我一再强调是"人类",乃是因为,现在有很多非人类存在的形式就可以自由来往人灵二界。
这些,都是我从一个白云观中的老道士那里得来的。
他也看出我的刚气很强,并指出我是灵选者 。
我听了,一笑而过,因为至今也没有什么考察我的事情出现。
管它呢?我该怎么活,想怎能么活,就怎么活! 时间过得不慢,一转眼就要期末考试了,元旦的三天假期,如果只用来学习就有些无聊了。
所以我利用三号那天去了次香山。
我所在的校区要去香山非常方便,出门就有公共汽车直达,所以很轻松就来到那里。
而爬山虽容易,但要像我这样一路跑上去再奔下来,就是体壮如牛的我也是很累的! 正好,在山脚下有一个所谓专家义诊的活动。
这回是可以通过足底按摩可以治病的那帮人来了。
要是平常我绝对看也不看。
但今天的确很累,脚也疲劳。
就坐在椅子上,脱了鞋袜,将我的臭脚伸到医生面前。
他似乎感冒了,对我的生化武器无任何反应,只是全神贯注地用大拇指按在我的脚心。
那感觉不错,虽然痛,但痛得舒服。
之后,他又用手指了指脚心的几个部位,说着:“这里和肺相通,这里是胆,这是脏,这是肝······”他的意思是脚心的每个部位都和身体的器官有经络相通,所以按压那里,就可以作用于相应的器官。
我随便听了几句,记下了几个部位所对应的器官。
觉得很好玩,也就没放在心上。
舒服过后也就回学校了。
本来,这次香山之行和鬼点关系也没有。
但是,这次游山,对于这个故事来说起了不小的作用。
我先卖个关子不说,大家读下去就知道了。
转眼几天又过去了,离期末考试的第一科英语只有两天了。
这天晚上本来是想上网玩玩呢。
但是的老三说他这几天自习时老是不知不觉就睡下了,怎么也打不起精神。
希望我和他一起自习,如果看见他睡就叫醒他。
毕竟,我平时泡面时,老三从家乡带来的米醋和辣椒是必不可少的佐料。
所以我十分痛快但内心不甘地答应了。
大约要自习了不到半小时,我就看见一个飘在空中的东西从窗口飞过来。
仔细一看,是一个有七八岁小孩大小的,穿着白衣的人形物体,只见他已经进了教室,但教室里上自习的人孰视无睹。
我知道这一定是个鬼魂,且看它耍什么花样,通过我特有的灵感,我已经感觉到它的能力实在有限,恐怕就是一般的江湖术士,骗钱为生的跳大神的人也能将它收服,何况是灵选者的我了。
估计我只要一个小手指头轻弹,就能轻易将它搞定! 只见它飘向了老三,用手捻起他的一根头发,塞进嘴里,作着用力吸吮的动作,随着它动作的越发越剧烈,老三的面目也越来越无神,终于,半分钟不到,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难怪他会在自习时睡去?被这么一个小妖鬼吸走了精力,能有精神才怪呢?也是,老三个子和我差不多,也不过比我小半号而已,已经是很强壮的人了,自然能吸走的精力不少。
可笑这个小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在我面前使出这种伎俩。
看来是道行很浅的。
要不,只要稍有道行的鬼,就可以感受到我体内的刚气而不敢接近这个区域。
就好像,有知识的人,看见一个十分漂亮的瓶子,外面写着"KcN"的字样,就算再渴,也不会去喝瓶子里的水,而一个目不识丁的人,就会上来就把它喝光,然后死掉一样。
我不禁有种猫捉耗子,捉弄它的想法。
于是,我极力用全力收敛自己的刚气——自从白云观归来。
我已经能稍稍控制自己的刚气了——走到老三的旁边,用力将那根正被小鬼吸着头发拔下来,而手指有意用力一甩,将那小鬼弹出老远,在空中打了好几个跟斗。
老三猛醒,正要向我发火,却被我用手势制止。
“醒了,就好好学!”我轻声说了一声。
老三才想起是他让我在他睡觉的时候叫他起来的。
于是苦笑了一下“oK”就开始学习起来了。
我也走回了位子,我可以用余光看到:那个小鬼正愤怒看着,并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不禁十分好笑:真是不识好歹,不过既然送上门来,我这就不留情了! 果然,它从我的侧面过来,想要吸走我的精力! 我本打算,当它拿起我的头发,准备吸的一瞬间将它一拳打得消失!然而,我的判断,有一个,有一个很大的失误! 我今天上午才从骑车近一个小时赶过来,之后又做了一个小时的作业,中午没休息。
下午和几个同学在*场上踢了很长时间的足球,晚饭才吃就被老三拉来自习。
因此,我的身体十分疲劳,虽然我体壮如牛,但这时的反应,敏捷,速度,体力与平时比要差了不少。
所以,在它抓住我头发并开始吸吮时,我的手刚刚有个要抬起的动作无力地垂了下来——我才知道它不但能吸人精力,更能让人全身无力! 我心里十分害怕:谁知道它会不会连我体内的刚气也吸走! 要不是我体魄过人的话,我现在一定也就和老三一样趴在桌子上睡了。
但我现在却是十分清醒——那是现在我唯一能做的事了。
这时,有人往我肩膀一拍,我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令那个小鬼松了一松,吮吸工作的间断了——但正是那短暂的时间令我的力量复原了,我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用力把手指抬起向脑后贴着头发一拂。
我敢说那个小鬼的生涯到此为止了,它将永远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不过拍下你,那么大反应?”我听见有人身后说道。
回头一看,原来是同班的同学,住在对门宿舍的阿sun.
“什么事?”我这时语气比平时对他要不知好了多少倍。
虽然我们都是北京的,但我对他一向不抱好感的,主要是因为这个家伙是个典型的哈日迷,。
一天到晚嘴里吐出的日语比中国话还多。
对日本的所谓的偶像们的了解,比对他爸妈的了解还要多。
日文歌曲的cd,更是多达五六十张。
而我本人的态度,读过我作品的朋友也都知道:对日本十分之厌恶!因此和他很少交往。
但这一次,可以说是他无意间帮助我一回。
虽然他未必知道他做了什么。
阿sun说:“帮我个忙,今天晚上我想要地下室通宵学习······”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目的:我在学校入了一个社团,有那个社团在地下室活动室的钥匙。
一般我在教学楼找不到座位,就会到那里自习。
他自然是想利用我的这个方便来考前抱抱拂脚。
本来,我是不会答应他的。
但想到他刚才的举动,终于答应了下来:“现在回宿舍好好休息,10点来我们屋找我!”说完,就开始收起东西了。
而他则高兴地离开了。
我收拾好东西,走到老三身边,对他说:“你以后再也不会犯困了,我回去了,”在他迷茫的目光下,我闪出了教室。
回到宿舍,我立刻躺在床上休息,刚才真是太危险了,不过我也接受了教训:不能托大,不能过于自信。
一觉醒来,已是9点50,收拾好了,阿sun也来了,于是我们一起来到了地下室的那个社团活动室。
地下室的灯是声控的,我大叫一声“破”,已将四个灯全震亮了——估计是被我吓的,由于亮的时间不长,加上我拿钥匙时动作慢了些,在我准备开门时,四个灯同时灭了,虽然阿sun立即跺了跺脚,令离我最近的灯亮了起来,但就在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些什么人在某个不显眼的角落窥视着我,我的后背有种异样的,难以明状的感觉。
前一种感觉是我心里上,还可以几人忧天来解释,可是后一种感觉呢?那分明体内的! 不过我还是开了门,打开门让他进去了,在门口扫了一眼,把门关上,准备回宿舍了,可不走几步,就觉得肚子不爽,只好在蹲了一些时间,也不知多长,反正,那个楼的大门已经被该死的保安关上了,无奈,我只好也回地下室陪阿sun学习一晚了! 我进去时,阿sun正在哼着什么,不过一听就知道是狗日本的歌,我对他说:“you shut up!”他看了看我:“加多马朵” “靠!你他妈的再吐鸟语,老子就杀了你!”一听就是日语,我立刻嚷起来。
他只好无奈的静声——因为我的脾气在系里是了名的火爆,他可不敢惹我发火。
向他要了本英语练习,就开始学习了,大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阿sun似乎想通了什么puzzle,一样,高兴得拍手叫了起来:“多西耐扎”——靠!又他妈的是句日语。
于是,我停下手中的笔,盯看他。
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干什么呀?”我故意摇了摇头:“你真是太可惜了!如果在抗日战争那会儿你一定发财了!”他竟挺了挺胸:“也是,我有十六分之一的日本血统!”我笑笑,十分的惋惜地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那是因为······”我忽然瞪大眼睛面目挣拧地说道,“你这混蛋有百分之一万的汉奸嘴脸!” “也不是呀!我只不过是喜欢日本的流行文化而已!”他竟不怕我,还一本正经地反驳起来! “什么呀!,靠,你拿日本人当爷爷,他们还不认你当孙子呢!”我一脸轻视地看着他。
“所以说,我还真可惜自己不是日本人······” “你他······”我嘴里的那个“妈的”还没说完,活动室里的灯就一闪一闪的几下,终天灭了!“啊!”阿sun吓了一跳,惊叫着。
我来的时候就感觉事情不太妙,现在果然应验;好在我是有思想准备的,倒也不太害怕,而且分外镇静。
我知道,阿sun是和我面对面坐的,于是,我一纵跳上桌子,腿一发力,已到了对面,伸手一抓,正抓住他的胳膊,沉声说道:“是我,别怕!” 有我那有力的左手相握,阿sun也平静了下来。
我想起以前活动时看见过桌格里有蜡烛一摸兜,烟盒里的打火机带来了,于是我找了找火机,点上蜡烛,阿sun的身子还在发抖,我宽慰他:“没事了” “谁说没事了?”声音从墙角传来,我一下子站了起来,由于左手握着阿sun,阿sun也被我拉得站了起来。
我已看清,声音是一个站在墙角的女人所发出来的。
虽然当刚才灯灭的一刹那,有些嘈杂的声音,但我的耳朵可以告诉我:这些声音里并不包括有人进门的声音,我的心里已经明白八,九分了。
“能有什么事,你又能把我们怎么样!”我傲然冷笑——虽然阿sun有些地方我不满意,但这种时候,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毕竟,他是凡人,而我,则是灵选者! 我有些得意的看着那个女的说:“我已经知道你是什么了!” “哦?”那女的一楞。
我接着说道:“你根本不是人,你是个鬼!” 刚说这句话,我的手一沉,原来是阿sun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看来,要不是有把椅子撑着,他早就软倒在地了! 我明明说破了她的来历,可是那个毫不慌张,似乎这是预料之中的。
只见她慢条斯理的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你可以说是一些鬼的客星,但却更有一些鬼是你的客星!别急!不是我!那小子刚才不是说想成为日本人吗?好!让他死在日本鬼的手下,看看来生会不会投胎成日本人!”说到这里,我注意到:她原本冷酷的眼神中,竟有一丝伤感和愤怒!——她是不是有心事? 阿sun早吓得全身颤抖了。
我不及细想,当务之急就是脱身!我伸手遥击,用心去感应和控制刚气,口中叱道:“你胡说!”但同时,我也在想一件事:学校这一带在抗战时还是个小村庄,大有可能有一队日本兵到这里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出来!那死上几个成了厉鬼也是可能的! 那女鬼看见我的手伸出就立即一退,隐入了墙中。
我一把拉起阿sun,就往门口走,嘴里嘟囔着:“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是我的客星呢!”阿sun却抖着说:“可···可是···对方是鬼···鬼呀!”我一听,瞪了他一眼,他反倒不抖了。
我推门而出,忽然在我的侧面闪起一道光亮——那分明是金属反射了屋内蜡烛的火光!而那道闪光正向我的头部劈来!我大喝一声,左手将阿sun向后一推,令他正跌坐在一把椅子上而我也立时向后退了一步。
那道闪光刷的一下从我眼前掠过。
好险! 不过令我更惊讶的是:刚才的那声大喝,竟不能使声控的灯亮起来!看来,整个地下室都出了问题!那我也只能守在有蜡烛的屋里——我不能夜视,谁知道鬼可不可以! 这时,门“碰”的一声被撞开了,一个身着日本军服,手拿东洋武士刀的家伙冲了进来——刚才一定是他偷袭的我!“靠后站!小心别受伤!”我才对阿sun说了一句,那把刀就已逼近我的头顶了! 毕竟我是会中国武术的人,那把刀虽利,却也奈何不了我。
在我灵活的左躲右闪下,刀法已经有些散乱与浮躁了。
这时,那个女鬼出现在她刚才消失的地方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可惜结局还是一样!” 我冷笑了一下,正好,刀法里有个破绽,我对女鬼喊了句“看好了!”一腿踢去,避开刀锋,直向那日本鬼的胸口。
这下子,他一定避无可避,被我踢个仰八叉了! 可我却踢了个空!我的脚竟穿过了他的胸! 噢!原来他是空虚的!是幻象!我向女鬼叫到:“把戏该收场了!” “是么?”她冷笑。
那个虚幻的日本鬼又举刀向我劈来,我才不理呢!收腿,站在原地不动。
那时是冬天了,因为怕冻着,我一直没理发,头发乱蓬蓬的支起来,而且还不短。
结果就在我静等把戏揭穿时,我那乱蓬蓬的支起来的头发有了些许感觉!我忙向后退,推的很慌乱,以至于腰撞在了桌子上,蜡烛的火光诡异的闪动着,使这里的气氛更加。
而我也看到了一片刀光在我鼻尖掠过,几丝头发从我面前飘落——这自然是我的了!——天呀!这是怎么回事?! 那女鬼露出了残酷笑容:“着就是他的能力:你打他时虚,他打你时真!看你怎么办!” 我的确没有办法,这种打斗还能赢吗!我一闪身躲过一刀,将自己的外套甩下,好让自己灵活些。
但那也不过是稍稍拖延我失败的时间而已,而失败就意味着死亡! 我又躲过一刀,可是避不开他的腿,被他踢的撞墙。
我的胸口和墙撞了一下,好象有什么东西搁了一下。
我探手一摸:原来是很早以前“鬼子”故事里过街天桥上的算命人给我的玉刀。
管它有没有用,试试再说!我取出玉刀,与他战斗起来。
他似乎对玉刀也有些忌惮。
果然,在玉刀面前,他的忽虚忽实的伎俩没用了!他终于被我刺中了一下,但他只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就又向我扑来。
这时,我已经明白了现在的形势:他也许要被我刺上多少刀才会倒下,但我只要挨上一刀就完蛋了!早晚我还是要输的! 我体力已经有些透支了,而我的心情更是绝望!我向那女鬼吼到:“亏你生前还是中国人!竟然出卖同胞!” 我注意到,那女鬼的眼睛似乎闪动一下。
似乎她有些动摇。
但我立即就被猛烈的刀势逼得透不过气来。
不管怎样,也要试试!我又大叫一声:“真可惜!我玉风死在鬼子手上也就罢了!但我却死在了同胞的出卖上!”终于,我的话起了作用!女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一咬牙,对我说道:“信你一回!要是有忠肝义胆血,就可以击破他的邪术!” 难道说要我的肝胆之中的血液?怎么弄呀!忽然,我脑中一闪!我猛挥几下玉刀,找个破绽,用玉刀在他手臂上刺了一下。
之后,用另一只手猛推他一下,他一连退了五步,到了门外。
我忙向后纵身,同时甩掉左脚的鞋,坐在远端的椅子上,脱下袜子。
这时,那个日本鬼已经与我不到2米了!我右腿一抬,踢起一个椅子,向他飞去。
在他用刀劈开椅子正准备向我冲来之时,我已用玉刀飞快的刺向两个穴位——这两个穴位,正是我前一阵去香山时,记下的肝胆对应的穴位。
玉刀不锋利,但很尖,两个穴位都破了,刀尖上沾了血了!——这时我要赌一把了:传统的中医中关于穴位经脉的学说是否正确,决定着我的成败! 我拿着玉刀冲上去,因为我的招式比他那几下乱劈不知道精妙多少倍!所以,我不费力的就在躲过他砍向我大腿的一刀后,用玉刀刺在了他的胸口,他立刻发出了野兽掉进陷阱一样的惨叫——我成功了!我又补上一脚,踢得他平飞出去。
他痛苦的扭动着,嘴里发出各种怪声,终于“扑”的一下消失了! 我忙向墙角的阿sun走去,他已经昏过去了,被我的几个巴掌打醒了。
那个女鬼并没有走,而是向我们道出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原来,刚才被我击散的鬼是个日本军官,带兵来到了那女子的村子——也就是五十多年前学校的位置上。
由于之前得到了通知,村里的人都躲起来了。
但还是有个人被发现了,那个人出卖了全村的人——他得到的仅仅是多活了几分钟——当鬼子把全村的男人围在一起杀了之后就顺便把他也宰了!而女人则供那些鬼子淫乐。
这个女的乘着鬼子不注意,拉响了鬼子腰间的手雷······ 因为那个女子恨,她恨同胞对她的出卖,所以怨气不散,成了地缚灵。
那个鬼子更恨!因为在他心目中,他明明是个征服者,却死在一个弱小女子的手上!所以他也成了地缚灵,而且威力更大! 那女子只要找个人给鬼子杀死就能解开心中的怨气,离开这里。
但五十年了,她总是不忍心对同胞下手,直到今天听了阿sun的那番亲日的话语。
总算,在我的刺激下,她良心发现,明白出卖她同胞虽有罪,但罪孽最重的,还是那些侵略者!所以及时告知那日本鬼的罩门,我们才得以生还。
接着,她又给我们讲了许多当时日军残暴的事情——这些,可是阿sun这个一天到晚只知道听流行音乐,看日文书籍,追日本偶像的家伙从来不知道的事实。
我们三个忘情的说着,全然没有人鬼之分! 天快亮了,她对我们说:“我要走了!希望你们年轻一代不要忘记:我们的国家被侵略过,我们的同胞被屠杀过!我们的尊严被践踏过!”说完,化作一道白光飞去了。
良久,阿sun深呼了一口气,说道:“走!”“那里去?”我问。
“我要把那些狗日的cd扔掉!” “等等我!我还没穿鞋呢!” ······ 虽然,阿sun的转变只是千万个哈日迷中一个极微小的变化,但我相信,那些死在日本人屠刀下的同胞们泉下有知,也会宽慰的! 而我说这个故事的目的,不是让大家疯狂的抵制日本,只是想提醒大家:在你们疯狂的崇拜着日本偶像时,可曾想到:这些偶像的长辈们,曾经屠杀过我们的同胞! 崇拜偶像可以,但勿忘国耻!

Introduce:Strong energy of life is each person some, but the content very little of average person.
And my natural firm gas should be normal person at least a few times.
And just enraged this thing, like to gather.
If oneself still won't dominate the strong energy of life inside body, can be compared by easily very much oneself just were enraged go up by force the person of decuple above is sucked -- stay inside body, be the very little in very little! And my luck is very good, had not met the person of stronger than just was being enraged inside my body decuple above up to now, and weaker than me decuple and even centuple person, go out however visible! So, come down 20 years, my strong energy of life has been 100 million times above of the ordinary person.
Nevertheless, in the clever person that choose, still be only very small amount.
Go up in crossover last, the thing that the person of augur sends me is a jade makes a penknife so, it is to use those who protect the strong energy of life inside my body, because I still cannot follow a heart to dominate strong energy of life, if meet a stronger than me energy of life,go up by force the person that the spirit of decuple above is chosen.
I work hard 20 years in vain! -- nevertheless, sucking a person to just enraged me every time is not aware of.
As to the clever person that choose, the person that also make God's will, be equivalent to the spokesman that clever group gives in the mankind, from the mankind that is born to be destined to want to be clever bound to act in the world.
Alleged be destined, because be born,be nevertheless Shi Gang energy of life is some stronger, can attract others to have strong energy of life just.
Make an on-the-spot investigation in what experience clever bound allegedly hind, can become formally can move back and forth freely the mankind of clever bound and world.
I emphasize again and again is " mankind " , because,be, the form that there is presence of mankind of a lot of blames now is OK and free contact person is clever 2 bounds.
These, it is me must come over there the old Taoism priest from a white Yun Guanzhong.
He also sees my strong energy of life is very strong, point out I am the spirit person that choose.
I listened, laugh and pass, because also research my issue without what up to now,appear.
Be in charge of it? How should I live, want how can vivid, how vivid! Time passes not slow, be about in an instant final, 3 days of holiday of new year's day, if be used only,will learn a little dull.
So I used 3 to went that day sweet hill.
The campus that I am in the school should go sweet hill is very convenient, go out to the bus arrives directly, come very easily there so.
And although,climb easy, but should run to run quickly again all the way so like me, I be body Zhuang Runiu also am very tired! As it happens, there is an alleged expert below the foot of a hill the activity of justice examine.
It is this to be able to be passed thenar massage that side person that can treat a disease to come.
If common I also do not look absolutely.
But very tired really today, the foot is fatigue also.
Sit to go up in the chair, took off footgear, stretch my smelly leg the doctor before.
He caught a cold it seems that, do not have any reaction to my biochemical weapon, j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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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的轰鸣声、爆炸声、枪声响成一团,在蒙阴东北部大崮山的一个山洞里,上身穿着米色毛衣、下身穿浅色长裤的陈若克在一群身穿土布褂子、梳着发髻的妇女中间,显得特别扎眼。那是1941年11月7日,22岁的陈若克正担任中共山东分局妇委委员、省妇女救国联合会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