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饮一杯相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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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饮一杯相思酒
有些人喜欢你,有些人讨厌你。可是说到底,又有多少人真正了解你?
相遇的年纪 那个曾经所谓深爱过的女孩子再次相逢,映入眼帘的只是一张平凡的容颜。而在之后的日子里遇见的姿色身材胜于她许多的女孩,可能连惊鸿一瞥的待遇都不可多得。这好比在吃饱了粗茶淡饭之后,对于山珍海味我们都会麻木。寂寞里衍生的惊艳在无数次回忆后也会平淡下来。可我们从中得到了什么?
开车的陌生男子讲些自己的青春,那些不亚于我们拥有的炫丽青春。“我当时看见她不敢说话,只是偷偷给她写诗。那些年里我也写过好多,也投过稿,还有几篇发表了呢”他津津乐道,内心涌出的酸楚蔓延开来。
“后来呢?”我问到。“后来,她嫁人了啊,我也打工了,好多年不提笔了。”说这些话时他的笑容始终没有任何更改,或许更改的不动声色。
旁边的几个人让我唱首歌,我唱了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车窗外大雪纷飞。所有共鸣化成了轰鸣,到后来我也听不见自己唱的歌曲,只记得旁边有很小的声音附和。这个故事真实发生在补习时某次回家的途中。韶华易逝,人事易分。文艺的甬道触及灵魂深处的薄凉。做身嫁衣,带着经久不息的温度。在某个地方覆灭在烟花深处,单纯的爱,往往如此。而不是隔岸观火,目送英雄将一个支离破碎的灵魂融入永生的愧怍之中。
支离破碎的灵魂 独善其身。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换词就是随性。往往不遂自己心愿。
那个曾经阳光明媚的女生如今换了三个男朋友,依旧乐此不疲的寻找爱情的真谛。在长大的道路上面具便是铠甲,多重属性的防御能力是身经百战必不可少的装备。再次见面,我没有如愿以偿的发现她曾经为之苦恼不已的青春痘,在那些浓妆涂抹下的是怎样的心情与乐趣,我难以启齿去询问。丢下一句“我还有事,你先忙吧”便逃之夭夭。自己倒像个小脚女人一样迈不开成熟的步子,身后的笑容如鋩刺在背。
在以后的某年的某天,有个陌生的男子会携着她的手步入婚姻的殿堂,无论那个男子英俊潇洒还是丑陋猥琐,那一刻他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与此同时,也许会有某个曾经痴心妄想和她白首偕老的男子醉烂如泥,街上飞舞的报纸挡住他的面孔,让我看不清他的脸庞。忧伤的音乐恰到好处的响起,他拿烟头烫起自己的手臂。又是一部庸俗的小说。
如果可以,时光是可以逆转的罗盘,我们甚至可以改变自己的生辰,改变相遇的年纪。而后,在一个最为恰当的年纪,恰到好处的深爱一个恰当的人。独善其身 可耻的踏入十八岁后,循着成年人的逻辑做事。陌生的时空,奈何缘分风流成性。
不可置否。突然害怕踏入某些未知的领地。害怕神情款款沦落为虚情假意的把柄。在面前的美好总会表现出最为懦弱的姿态,万劫不复。玉若有瑕,宁碎不全。诺言一旦出口,就会成为两种结果,无非是现实与历史。一种留与自己与对方慢慢体会,另一种留与别人观摩借鉴。不知不觉在高尚与卑贱里轮回一遭。
依旧琐碎无果,乒乒乓乓的因果缘遇都是这样的。我们学会了善于掩饰与隐藏,譬如在上课时尾气排放后,若无其事的盯着身边的人,和他们一样掩着鼻子,露出茫然的表情来。爱情也是如此。多少人会露出可耻的本性,在殢云尤雨后,所有的承诺成为时光飞逝滞留的沉重。某天在街上行走时,前面的女子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提包,不住的哭诉。突然觉得当你泪流满面哭诉时,旁边有人静静聆听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那些沉沦的爱情找不到世界的子宫,无法获得重生。以原有的罪恶形态折磨人至遍体鳞伤。多么不幸,爱不苟且。
如果可以,喜欢可以转华为爱,娶妻生子,共度一生。我们丢弃了那么多美好,让人回忆时会心疼的美好呵。只是时间就是打狗的那个肉包子,无法回来。就算侥幸回来了,我们也是无法找到曾经的那种感觉的。过去只是属于过去,也许也属于墓碑。那些我们可以膜拜的东西至少存在过,而现在不会存在了。当思念成为一种熟秥的习惯时,原本深刻的面孔就会模糊起来,我们不知道为何这般生活,只觉得这样东西已经成为生活中的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