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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7

发布:2021-09-29 19:10:03  来自 幽兰馨语 觅知友会员

一:在我所住的这个城市中,有一个行业,叫板界。
什么叫板界,且听我慢慢道来。
在这个城市里,死了人之后,是不开追悼会的,而是在路边的人行道上,用钢管搭成支架,再在钢管上蒙上一层编织带的布料----这就搭成了灵堂。
冰棺里放着逝者的冰冷的躯体,摆在灵堂的最里面。
然后在冰棺的周围会留出很大的一块空地。
在空地前则会摆上若干的桌子,在宾客没来之前,桌上会摆着麻将、扑克,还有花生、瓜子诸如此类的玩意。
等宾客来了后,这里就变成了赌博的最安全的地方。
想打多大就打多大,绝对不会有警察来干涉的。
说也奇怪,在这个城市里,警察是十分敬业的,对抓赌也是特别热衷的,可对灵堂上的赌局却从不过问。
大概是想让逝者走得安生吧。
当宾客在一起大肆放纵的时候,在桌子和冰棺之间的那块空地上,就会有一只乐队和歌手占据那里。
Kao!就像一场演唱会!而且的确就是一场演唱会!歌手和乐队会在空地上做一个热闹的演出,歌手不求他(她)唱得好,只要他(她)唱得热闹!一开始唱的都是《送战友》、《妈妈的吻》之类的悲情的歌,到了后来就可以让宾客点歌,点什么都可以,反正一首歌五块钱,还可以让宾客上来到空地唱,就像卡拉oK。
逝者的亲戚在冰棺前垂着泪,乐队和歌手在空地上唱着歌,宾客在桌上打着麻将、斗着地主。
哭声、歌声、麻将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就构成了这个城市最独特的一个场景。
关于这种场景,官方的称谓叫丧事演唱会,市井里好听的称谓叫丧事一条龙,而不好听的称谓则叫死人板板。
而这些专为死人板板搭棚、做饭、唱歌的人所组成的行业就统称为板界。
在死人板板上唱歌奏乐的人特称为板乐手。
而我,就是这个城市里板乐手中的一员,而且是最好的板乐队----“离别泪板乐队”里的一员。
我是这支板乐队的经纪人。
二:这个行业也需要经纪人?那是当然!在这个城市里的板乐队多得很,死人是天天都会发生的事,做这一行的人自然就多了。
干这行的人多了,自然就会有竞争。
有竞争就会出现我这样的人----板乐队的经纪人。
我表弟在里工作,他就是我最好的线人。
他们医院哪个科室有病人死了,他就会第一个通知我。
我也会第一个出现在死者亲属的面前,做出一副悲痛的模样跟他们商量死人板板的事宜。
我天生一副苦相,也深得死者亲属的同情,所以一般只要我出马,业务都是手到擒来。
因此我成了这个城市里最优秀的板板经纪人,而我手下的“离别泪板乐队”也成了最好的板乐队。
毕竟做这个行业不是一个很体面的工作,所以在白天的时候,我总是西装革履,做出一副人五人六的样子,假装是一个白领。
我的手机24小时不关机的,因为死人是没有时间概念的,随时都会有人在我表弟的医院里蹬腿的,因为我知道他们医院说句实话,真的不是一所很好的医院,我的手机也随时会有我表弟的电话打进来。
那天,我在王鸭子大酒楼和我几个老同学吃饭,我的手机响了。
“老表!我们医院刚刚送了个跳楼的,看来没什么救了,你快过来呀!我看到还有好几个护士在往外打电话,可能在通知其他的板乐队,你可要赶快啊!”表弟的声音很急促,他也为他那百分之十的提成敬业啊。
我跟老同学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出了酒楼招了一辆的士。
“到XX医院0!快!”我对司机大佬加重了语气。
三:急匆匆地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我看到了表弟焦急的样子。
“跳楼的是房地产老板林先生,你一定知道吧?现在正在急救,看来没什么希望了,你可要抓紧哦。
‘哭歌’、‘伤情’几个板乐队的老板都来了哟。
”看来竞争对手的动作也满快的啊。
不过我可不怕他们,只要我一出马,他们就要靠边站。
这可不是我吹牛。
“坐在长椅上正哭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就是林太太,你看,哭歌和伤情的老板正围着他递名片呢。
”表弟焦急的说。
我摆了摆手说:“那几个傻了吧叽的,人家还没蹬腿呢,就围着家属,这不是找揍吗?呵呵,兄弟,等着看好戏吧。
”果然,不到一分钟,几个穿着黑衣的大汉把哭歌和伤情的老板架了出来。
我看到哭歌的那个胖子老板的眼睛边上青了一块。
我不由得乐了。
我咳了一声嗉,连忙把乐了的表情收了回去。
我的苦相立刻回到了我的脸上。
我走到了林太太的身边,却没有立刻找她。
我只是在她身边不停地来回度着步,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
一个黑衣大汉走到我面前,轻声地说:“你在这里想干什么?离这里远一点!”我一副无辜的样子盯着他,说:“林先生没事吧?我好担心的。
”黑衣人的表情缓和了一点,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林先生的事?”我的苦相可不是吃素的,我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说:“我是在这个医院里住院的,我也在林先生开发的五林花园买的房子,我弟弟是这个医院里的医生,就是正在给林先生动手术的医生。
林先生可千万不要出事呀!”我顺势递了张名片给黑衣人和林太太。
我的名片上可不会写上是什么板乐队的经纪人的哦,我的名片上赫然印着:大众文化传播董事长的头衔。
呵呵!黑衣大汉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种肃然起敬的神情。
“原来是庄秦庄董事长,失敬失敬!”他也摸了张名片给我。
他叫吴天雨,是林先生的私人助理。
急救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走了出来。
我一看,是相熟的刘医生,连忙走过去问:“老弟,林先生怎么样了?”刘医生一看是我,也知趣地说:“老哥,对不起了,我已经尽力了!”只听“啪!”的一声,我身后坐在长椅上的林太太摔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四: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林太太终于醒了过来。
陪在她身边的除了那个吴天雨外,自然还有我这个板乐队的经纪人。
林太太看上去二十多岁,一头柔顺的长发。
又黑又长的睫毛掩不住她美丽的眼睛,但现在她却一脸的憔悴。
如果我没有记错,林先生已经五十多岁了,他能娶到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老婆,我Kao!我只能拿一句话来形容:老牛吃嫩草!当然我不会这么说的,我只会用我一脸天生的苦相,柔声地说:“请节哀!林太太,您的身体也很重要的!”林太太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就低下了头,垂下了眼,开始嘤嘤地抽泣起来,跟着是哇哇地号啕大哭。
我和吴天雨不停地劝说着林太太,终于她的哭声结束了。
她抬起了头,睁开眼镇定地说:“我们一定要把林董的丧事办得体面,让他走得安心!”吴天雨连忙说:“好!我马上就去联系一个板乐队,好象我这里还有刚才收到的名片。
”这个时候就需要我出马了!哼哼!“什么?你们请板乐队?有没有搞错啊?!这怎么行啊?你们怎么能让林董的遗体摆在大街的人行道上啊?难道你们想让那些蹩脚的板乐队在林董的遗体前吹吹打打,让别人看笑话?这怎么可以啊?就算你们愿意,我们这样的林董的崇拜者也不愿意的呀!”林太太疑惑地看着我说:“那。


那。


那该怎么办呀?”我自信地说:“交给我来办!我是专业的文化传播公司,我手下有签约的歌手还有乐队。
让他们来唱歌,保证又风光又体面!我还可以联系到最好的地方来做灵堂!怎么能让林董的遗体摆在街上呀?我手下新签约的歌手----雅琳小姐,我正在包装她和国际时代华纳唱片公司签长期约的,是未来巨星级的人物,我一定可以说服她来灵堂表演的。
我手下的签约乐队离别泪是我们这个城市最好的伴奏乐队。
这样办出来的丧事一定会轰动整个城市的哦!”林太太冲我点了点头,她已经被我说服了。
吴天雨还有话说:“庄董,这个费用的问题。


”我摸了个计算器出来,吧嗒吧嗒地按了一阵后,强掩住心虚说:“全部费用嘛,我是林先生的崇拜者,打个八折吧!一共两万八千八百八十八!”Kao!我可真够黑的,平时只要两千块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像林先生这样的房地产老板可不是天天都有得死的啊。
而且,谁让他们卖我的五林花园这么贵呀?我还要付按揭款呢。
吴天雨压低了声音说:“庄董,这个价钱是不是。


是不是有点太。


”不等他说完,林太太就出声了:“天雨,就照他说的办!钱不是问题!只要办得风光,办得体面就可以了!”林太太递了个眼色,吴天雨连忙摸了一本支票簿出来,刷刷地填了个数字撕给了我。
我一看数字,乖乖龙的东!全款!我Kao!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一个字:爽!五:我定了定神,说:“没问题,现在是6:30,明天晚上8:30准时开始!”还有26个小时给我准备,对于我这样的板界的资深人士来说,这样的时间已经足够了!林太太朝着我笑了一下说:“庄先生,您费心了。
”我点了一下头,退出了特护病房。
表弟在外面正等着我,一看到我出来就问:“怎么样?老表,搞定了没有啊?”我做了个oK的手势。
表弟又问:“这次谈了多少钱呀?”我苦着脸说:“还能谈多少?还不是老样子。
2000块。
”我从兜里摸了两百块钱给他。
“你的百分之十。
”。





先要搞定的是灵堂。
林先生生前主持了五林花园的开发,把板乐会弄在那里的会所办是最合适的了。
更重要的原因是,我是五林花园业主委员会的副主席,我去租那里的会所可以那到只是象征性的价格。
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里离医院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只要几个民工就可以把冰棺抬过去,我可以省掉一笔租灵车的费用。
只不过好象那里的那套音响效果不是很好,配不上林先生这样的身份,我还需要弄一套顶级的来。
我走进了给林先生动手术的刘医生的办公室。
我递了一个红包给他,刘医生欲迎还拒地推辞着。
“无功不受禄,无功不受禄。
”我笑着说:“什么无功不受禄呀,你刚才叫了我一声老哥,可帮了我大忙啊。
”刘医生呵呵直乐,也把红包收进了口袋。
“老哥,那也不用给钱啊,咱们谁跟谁呀?”我接着说:“那是那是,所以我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怎么了?”“上次你是不是给非凡音响社的马总动了手术?我想找他租套音响,你给说说,能不能便宜一点。
”上次抢救马总的时候,我接到表弟的线报,在急诊室外等了一个晚上,结果马总被刘医生从死亡线上抢了回来,让我丢了一笔生意,害得我郁闷了一个星期。
刘医生做了个oK的手势,拿起了电话。
出乎我的意外,马总接到电话,知道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租音响,不仅仅一口答应了,还一分钱不收,而且还要派业内最优秀的调音师吉米来帮忙试音。
真是好呀!我一高兴,就对刘医生说:“走!到李胖子酒楼烫火锅去。
”李胖子酒楼就在医院不远的地方,那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老板李胖子每天的纯利润据说不低于两千块。
可李胖子这个人有钱不会享受,只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唱几句卡拉oK,而且还喜欢让别人听他唱。
不过,说句实话,他唱得可真不错。
所以,他是我的离别泪板乐队的男主唱。
我在他那里吃饭是从来不要钱的,而且他要想到我这里来唱死人板板还要倒给我钱。
呵呵,我了解他的想法。
千斤小姐做婊子,不图钱,图个快活。
李胖子一见我来了,就高兴了。
“老哥,又有板板可以唱了?什么时候呀?”我笑着说:“明天晚上8:30,五林花园会所。
不过今天你的任务是帮我把刘医生陪好。
”李胖子陪刘医生喝酒的时候,我则在另一张桌子上打着电话。
凭着我在板界良好的口碑和信誉,很顺利,冰棺和灵堂马上就落实好了。
我手下的最好的女歌手雅琳也一口答应来唱歌。
我就跟她说了句明天林先生的几个演艺界的朋友可能会来,那些人都是星探,雅琳就答应明天的辛苦费她不要了。
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灵堂里的鲜花也落实好了,雅琳平时就开了个花店,她提供所有的鲜花,不要费用的。
有什么费用?反正开完了板板,鲜花还可以回收来再重新卖的。
大不了有点损失,我付就是了。
我跟雅琳,还有李胖子,说好了明天上午10:00的时候一起到会所去试音。
那个时候吉米也会在,我们一起把会所的音响效果弄到最好。
我坐上了席,和李胖子、刘医生大口大口地喝起了酒。
六: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睡在李胖子酒楼的包房里,刘医生睡在我的旁边。
我看了看表,还好 ,才6:00。
没有太晚。
我披上衣服,正准备出去的时候。
突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等。


一 。


等!”我转过身一看,Kao!是刘医生。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还突然坐了起来。
“刘医生,你可别吓我啊!我胆小哦!”我喘着粗气对刘医生没好气地说。
“老哥,我忘了给你说了。
那个林先生是从22楼上跳下来的,脑袋先着的地。
他的死相很难看的,你要找个人来给他整整容才行的。
”刘医生的语气很缓慢,我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哦!谢谢了,我知道了。
”我连忙给雅琳打电话。
雅琳是我们板乐队里的化妆师,给死人化装也是她的工作。
我和雅琳约在6:30在医院的停尸间见面。
“我今天休息,我陪你们怎么样?”刘医生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好吧!”我好象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6:30,医院停尸间大门外。
我远远地看到雅琳朝我们走过来了,她穿着一件素白的套装,犹如亭亭玉立的荷花一般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雅琳素有板界一枝花的称号,这说得一点也不为过,她真的是一个美女。
我分明地听到我身边刘医生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我心里暗暗在笑,呵呵!这个小子动了春心了。
进了停尸间,刘医生拉开了罩在林先生身上的白布。
天!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看的!林先生的头上满是污血,血已经凝结成了一块一块的,呈现出了乌黑的颜色。
他的头部散发出另人恶心的气味,引来几只苍蝇在停尸间里嗡嗡地飞来飞去。
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破碎了,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
见过从高处掉下来的荔枝吗?红色的外壳破了,隐隐约约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果肉,而果肉里的汁水因为碰撞的原因,在外面渗出了一大滩。
汁水和地上的泥浆混在一起,变成了难以形容的颜色。
林先生的眼睛就象这个样子。
我觉得自己胃的深处在一阵阵地痉挛,我的喉头似乎有一种液体在向上涌动。
我摸了一根香烟,手指抽搐地点燃了香烟。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把那种呕吐的感觉压了下去。
刘医生不怀好意地冲我笑着。
“林先生是头部着地的,巨大的冲撞力在他的颅内形成了更大的压力,这压力就把他的眼睛给冲了出来。
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我对雅琳说:“你能搞定吗?”雅琳冲我笑了一下,说:“我倒是没问题!我看你倒有点问题,你还是出去休息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就出了停尸间。
刘医生没出来,我想他是看尸体看得太多了吧,而且我看得出,他对雅琳有点那个意思,他一定要在里面陪雅琳的。
我在外面吸着烟,没过多久,在我的脚边就出现了几个烟头。
一个小时后,停尸间的大门打开了,雅琳和刘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板!弄好了,你要不要看看?”雅琳大声地对我说。
我连忙摆着手说:“不用了,不用了,你办事,我放心。
”七: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办,乐队的人我还没通知齐呢。
我连忙打电话给大毛、二毛和仨儿。
大毛二毛是我们板乐队里的吉他手和键盘手,他们是孪生兄弟,技术真的是一流,平时他们在大学里读书,到了有板板唱的时候,他们就来挣点外快。
仨儿是他们的同学,也是我们板乐队的贝司手。
还要通知莲蓬头,他是我们板乐队的鼓手。
莲蓬头平时的职业是在道上混的,跟的老大是我们这个城市里最大的地下社团德众堂一哥---彪哥。
莲蓬头梳了个辫子头,满脑袋的小辫子。
他说这是牙买加黑人的发型,他总叫我们喊他雷鬼,因为他喜欢牙买加的雷鬼音乐。
可我总觉得他的发型像莲蓬一样,所以我总是叫他莲蓬头。
呵呵!他们住的地方都离医院不远,过了不到半小时,他们都来到了停尸间大门外。
我叫他们来是有用意的,我想连租民工扛冰棺的工钱都省下。
他们到的同时,冰棺社的冰棺也送到了。
他们四个不情愿到扛起了冰棺。
我、雅琳和刘医生走在后面。
当我们走进五林花园的会所时,李胖子、还有一个满头金毛的瘦瘦的小子等在那里。
我知道,这个满头金毛的小子就是音响界出名的调音师吉米。
等在那里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她是会所的管理员赵大妈。
她等着给我们开门呢。
几个民工把非凡音响社友情提供的音响搬进了会所,吉米熟练地趴在地上连着线。
没过多久,吉米站了起来,走到一台专业功放调音台前,说:“庄总:我开始调音了,你叫一个歌手来试试音。
”不等我吩咐雅琳和李胖子上场,赵大妈发话了:“庄老师,我可不可以来帮你们试音呀?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唱卡拉oK了,让我过过瘾好不好啊?”我当然知道她最喜欢唱卡拉oK的了,每天她都要唱的,每天她都要在会所**我们的耳朵的。
在我们五林花园流传着她唱歌的典故。
一次她唱歌的时候,把整个五林花园的猫全引过来跟她一起合唱。
那个时候是冬天,还不是猫发情的季节。
还有一次她唱歌的时候,把整个五林花园的猫全搞得都不叫了,全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个时候是春天,正是猫发情的季节。
如果她在唱歌的时候,他老公马上就会跑到阳台上站着,好让邻居知道,赵大妈是在唱歌,而不是他在殴打赵大妈。
但是我是不会说No的,我正想让我这个板乐队的伙计们见识一下赵大妈的本事。
于是我说:“好!雅琳李胖子休息一下,一起欣赏赵大妈为我们演唱。
”说完我就往外溜。
当我正要出门上四,莲蓬头把我拉住了。
“老板,我老大彪哥想见你,就在今天中午李胖子酒楼包房里。
”彪哥找我?太好了!我一直都想跟他谈一谈关于他们社团成员身后事的事情,托莲蓬头联系好几回了,现在终于肯见面了。
可。


今天我这么忙,关他的,不就一顿饭吗,这里他们能搞定的,我到李胖子酒楼去。
八:当我刚要走出会所时,我看到林太太和吴天雨走进来了,他们都是一身黑衣,林太太还罩着一层黑色的面纱。
吴天雨对我说:“林先生的遗容整理得怎么样?我先看看。
”我是相信雅琳的手艺的,于是我带着吴天雨走到冰棺前。
拉开冰棺的盖子,我又一次看到了林先生。
恩!雅琳的确不愧为板界一枝花,她的手艺确实不错。
林先生的脸上没有一点血污,铺了一层薄薄的粉。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西装的口袋里还插着一枝白色的玫瑰。
他的眼睛----眼眶里塞进了两个玻璃球,一半是黑的,一半是白的。
就像真正的眼睛一样。
吴天雨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会所里响起了音乐,我看到赵大妈另人恐惧地拿起了话筒。
我该闪了!我对吴天雨说了句还有事要办,就夹起我的公文包望外溜。
当我冲出会所两百米后,我往后瞟了一眼,呵呵,大毛二毛仨儿李胖子全冲出了会所。
远远地,我听到大毛冲我嚷着:“老大,你害我呀?!”。





李胖子酒楼里,我恭恭敬敬地递过了名片给坐在我对面的彪哥。
彪哥一脸横肉,剃了个短到了头皮的平头。
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粗人。
可他偏偏还戴了一副斯文人才戴的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镜片,我看到彪哥那双小眼睛不停闪着狡猾的光芒。
他瞟了一眼我的名片。
笑了。
“呵呵,什么大众文化传播公司?我□!不就是个搞板板的吗?我的时间不多,你说吧,你的价码是多少?”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我们大众公司为贵社团特意策划了一个超豪华板板套餐,只要3500块,还有超值大礼包送呢。
另外还实行买二送一,我们的口号就是为您省钱。
每办两个板板,我们公司就免费为你们社团多办一个板板。
也就是说,你们社团死得越多,就省得越多。


”说完这一句,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彪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神情。
“你说什么?什么死得越多,就省得越多?你在咒我们呀?”我感到一丝凉气从我的头渗出。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是我说错话了。
这顿饭算我的,彪哥!”彪哥冷冷地说:“不要说这么多,我提一个价,1500一个标准板板套餐,行,你就把这杯酒喝了。
不行,就拉倒。
”我在心里暗暗算了一下,1500,除了费用我还能挣三百块。
虽然少了点,可他们从事的行业可是高危险的工种啊,三天两头都有人挂的,保险公司都不给他们报寿险的。
我还是有赚头的,于是我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我觉得头晕晕的。
我下午还有事要做啊,我来到前台把单签了。
回到席上,我对彪哥说:“不好意思了,我还有事要做,失陪了。
今天晚上我要给一个房地产老板林先生办个豪华板板,对不起了。
”不等我说完,我看到彪哥一下子激动了。
“搞房地产的林先生,是那个建五林花园的林先生吗?”“是呀!难道彪哥也认识?”彪哥的脸上露出了难过的神情。
“林先生?真的是林先生吗?老林呀!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呀?你就这么把我给孤零零地留在这里了?”他的眼睛边流下了几滴清泪。
我连忙说:“彪哥,生死有命,您节哀。
我真没想到您也是林先生的朋友。
”彪哥横了我一眼,说:“什么朋友啊?他老林Tmd还欠我两百万没还。
他死了我找谁呀?Kao!我跟你一起到板板去,我要找他老婆谈谈。
妈的!人死了,帐也是除不脱的!”彪哥把我拉上了他的雅阁,我们一起向五林花园的会所驶去。


九:到了会所,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走到会所大门,我看到大毛二毛仨儿李胖子还有莲蓬头正坐在地上打着牌。
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了赵大妈那令人恐惧的声音。
我大声地质问他们:“你们怎么在这里打牌?怎么的到里面去呀?”莲蓬头没精神地说:“老大,你试试到里面去呀!那个大妈可真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厉害的卡拉oK高手。
”我呵呵地笑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尖利的尖叫声从会所里传了出来,里面隐隐约约的歌声也嘎然而止。
我抬头一看,会所的大门打开了,一个人影从里面冲了出来。
是赵大妈!赵大妈披头散发,满脸的惊悸。
她三步并成一步,摇摇撞撞地从我的身边跑过。
我一把拉住了她,问:“怎么了?赵大妈?你唱歌只有别人被你吓着,怎么你给吓着了?”赵大妈惊魂未定地嚷着:“去你的大头鬼!里面的尸体诈尸了!快跑呀!有鬼啊!”我一愣,手松了一点。
赵大妈挣脱了我的手,立马就跑得无影无踪。
彪哥在我身后说:“Kao!什么诈尸呀?怎么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呀?看来赶明天我要在我胸口上纹个钟馗了。
走!进去,看看什么有这么邪门?”我们所有的人一起往里面走去。
我推开会所的大门,里面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我绕过玄关,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我的天!我都看到了什么呀?十:屋里是一片令人感到窒息的寂静,虽然音响里传来了卡拉oK的音乐声,我却似乎听不见,我只感觉到我背上冒出一丝丝冷汗。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我看到在大厅里冰棺旁,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背影,他半蹲在地上。
在他的身下,还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躺在地上。
这个半蹲着的身影,他的手,狠狠地掐着地上那个人的脖子,而地上那个人已经一动不动。
是谁?我觉得,屋里穿黑色西装的只有吴天雨一个人呀?如果半蹲着的是吴天雨,那他身下的又是谁?如果躺在地上的是吴天雨,那掐住他脖子的又是谁?我不敢想了。
我环视了一下屋里的情况,屋里的音响悠扬地飘过一首音乐伴奏,真的是飘过的。
这是一首情歌,我说不上名字。
我的眼光慢慢地飘过大厅。
所有的人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样。
雅琳和刘医生紧紧地抱在一起,目光惊恐地盯着那两个黑色的身躯。
满头金发的吉米嘴巴张得大大的,就像一个o字,我甚至看到了他的四环素造成的黑黑的牙齿,而脸上的神色却是充满了恐惧。
林太太更,她没有任何的表情,眼光呆滞,嘴里喃喃地嘟噜着什么,含混的声音划破了屋里的寂静。
林太太似乎在唱着什么歌,可我听不清她到底在唱什么,应该是一首情歌吧,可她唱得断断续续,时高时低,悠扬婉转。
旋律似乎令我感到熟悉,可我就是想不起是一首什么歌。
屋里虽然有音响里的伴奏,还有林太太哼出来的不成曲调的歌声,可我却还是觉得一片寂静,死亡一般的寂静,莫名其妙令人恐怖的寂静。
我身后一声炸雷般的吼声打破了寂静。
“怎么了!撞鬼了呀?”是彪哥在我身后大声地吼着,我被他吓了一大跳,身体不由得剧烈地战抖了一下。
我们一大帮人啊!有必要害怕吗?我绕到半蹲着的这个黑衣人的面前。
我已经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是吴天雨,他已经没有一丝出气了。
那半蹲着的人是谁呀?他额头前飘着一缕头发,我看不到他的脸。
我拨开他额头前垂下的头发,我终于看到了他的相貌。
“哇!”我惊恐地坐在了地上。
莲蓬头大声地问我:“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那是谁呀?”我惊魂未定,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我听到了砰砰的声音。
“他。


他。


他。


他是林先生!”。





我坐在大厅的一张太师椅上,雅琳喂我喝着一杯茶。
温温热的茶水正到好处,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受一点了。
刘医生柔声地对我说:“老哥,没事的。
这很正常。
尸体在冰棺里的时间太久了,关节全部都僵硬了。
放到大厅里,室内的温度突然升高了,他的关节就自然会热涨冷缩。
怪就怪吴天雨正好盯着林先生的脸瞻仰遗容,林先生的关节一打开,恰恰正好掐住了吴天雨的脖子。
吴天雨一害怕,身体往后一倒,就摔在了地上,林先生的尸体也跟着带了出来,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只是一个意外!”哦,是这样啊。
我缓了一口气。
莲蓬头问:“老大,要不要报警呀?”彪哥大声地说:“报屁个警!你第一天出来混呀?都说了这是一个意外了,还报警?神经!”我颓然地说:“别闹了!我打电话找冰棺社再要个冰棺。
现在起,冰棺的盖子一定要盖好,没有什么事,千万不要打开。
”我瞟了一眼林太太,她还是坐在为家属准备好的长椅上。
她的眼光依然呆滞,嘴里喃喃地唱着那首我似曾相熟的情歌。
我脑海里回想着这是一首什么歌,可我老是想不起来,可能是刚才受了惊吓的原因吧,我的记忆出了一点偏差,很多东西我都想不起了。
正当我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林太太的目光转向了我。
她朝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我不由得又打了个寒战。
十一:我连忙转过头来望着雅琳和刘医生,问:“你们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雅琳眨着眼睛说:“其实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我和刘医生在里面的包房聊天,后来听到外面赵大妈的尖叫,我们才出来的。
一出来就看到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调侃地问:“赵大妈唱歌这么恐怖,你们怎么还敢留在这里呀?”刘医生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我和雅琳都在耳朵里塞了耳塞的,只听得到一点点声音,只够我们在包房里聊天。
真正有胆量的还是吉米,他可真是敬业啊,一直都听着赵大妈的歌声调着音。
我佩服他!”我也佩服他!我把我的视线转向吉米,我看到这个满头金毛的家伙,正在收拾着他的家什细软。
他从Vcd机里退了一张碟片出来,屋里的音乐顿时消失了。
他细细地注视了一下那张碟片,然后放在了调音台上。
他见我在看他,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慌张的神情。
“庄老师,今天的音已经调好了,我先走了。
明天早上我带人来拉音响走。
拜拜!”他提着他的口袋般的背包就望外走。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拉住了吉米,问:“你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事?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呀?”吉米慌张地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真的!”说完,他一甩手,挣脱了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不会吧?这里一定出了什么事的。
刘医生其实什么也没看见,他的那个解释是非常勉强和牵强的。
刚才这个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心里不禁打了个重重的问号。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我不觉得打了个冷战。
这个声音平仄无韵,没带一点情感,也没有声调的起伏。
声音缓慢而又冷血。
我回头一看,是林太太在说话。
我看她因为刚才的惊吓,已经迷糊了。
可她要说什么?我问:“你说吧,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面上没有一点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突然,一个诡异的笑!“告诉你,我先生回来了。
他要找他的眼睛!”眼睛?林先生回来了?要找他的眼睛?看来林太太真的迷糊了。
可为什么我的额头上全是汗?我Kao!“别胡说!林先生已经死了,怎么会回来?别瞎说了。
”我对林太太说着。
可林太太根本不理我了,她又喃喃地唱起了歌,还是那首我想不起来的情歌。
我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着步,我承认我被林太太的话给吓着了。
我点了三枝香,插在了林先生冰棺前的香炉里,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林先生,有怪莫怪。
您走了就走好,不要回来搞我们。
今天晚上我一定给您烧个大点的房子,再多烧几个美女。
”接着,我指着雅琳继续说:“林先生,您的眼睛不关我的事,都是她在处理的,有什么事您直接找她沟通啦,千万不要来找我。
”我还没说完,就觉得脑袋一痛。
是雅琳扔了一个矿泉水的瓶子过来。
“你这个死人头!说什么呀?混蛋!”她走到林先生的冰棺前,双手合十地说:“林先生,要怪我的话,还是要先找庄秦!是他让我给您化妆的。
要找就先找他!”我Kao!我走到了调音台旁,一下就看到了吉米留下的那张碟片。
搞什么搞呀?他居然忘了拿走。
我看了看,是张《伤感恋曲超长版》,里面全是一些伤感的歌。
我冲出了会所,想把这张碟片还给吉米。
出了会所,我看到吉米正站在公交车站等车。
我大声地喊:“吉米!你的碟片忘了带了!”吉米回过头来,看见是我,满脸全是恐惧。
他颤抖地说:“不关我的事!碟片我不要了!有什么事你找赵大妈去,全是她的错!不关我的事!”赵大妈的错?全是赵大妈的错?她做错了什么事?我一头的雾水。
吉米慌张地转过头来就要跑。
我离他足足有十米远,我发誓,我看得一清二楚!当他转身的时候,一辆大卡车正好开来。
车离人行道足足有三米远,可吉米像是中了邪一样,往卡车的前面冲了过去!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已经晚了。
吉米像风筝一样飘了起来,轻轻的,然后重重地落在我的面前。
他的血液溅在了我的身上。
红红的。
有几滴血液正好溅进了我的嘴里。
咸咸的。
十二:虽然我见过无数的尸体,可真正亲眼看到一个鲜活的人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死人,我还是第一次。
我不由得有了呕吐的感觉。
卡车司机跳下车来,拉住我的手说:“老哥,你可要为我作证呀!是他自己冲我的车头跑过来的,是他自己寻死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你一定要为我作证。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颤抖地给无辜的司机留下了我电话。
我双脚发软地回到了会所,会所里飘扬着一支萨克斯风的音乐,是肯尼基的《茉莉花》。
听到这支乐曲,我也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了。
可在这安详的音乐中,仍然有着不和谐的声音。
林太太依旧喃喃地哼着那支我说不出来的情歌。
我蹲在林太太面前,努力地想要分辨出她唱的是什么歌。
她的歌声说实话,既没有音调的变化,又没有声音高矮的转变。
我只依稀听出了歌词里的几个字句:“。


我的思念。


”、“。


的网。


”、“。


下着细雨。


”、“。


想你。


”。
这是典型的情歌,歌词是那么的熟悉。
可我真的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歌。
“林太太受了太大的打击,神智已经不清醒了。
”刘医生在我身后说。
“你知道吗?两天内两个最爱的人都没有了,这种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我诧异地问:“什么?两个?”刘医生冷冷地说:“你知道吗?吴天雨是林太太的情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了。
现在林太太的身体里还有吴天雨的骨肉。
”我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刘医生抖了都手里的一张报纸,说:“你看,上面什么都说了。
”我一眼望去,报纸上的套红标题大大地写着:“房地产老总自杀,疑与情感纠纷有关!”我觉得头有点晕,脚也软软的。
我需要一杯咖啡来为我减减压。
雅琳和刘医生陪着我走进了会所的咖啡屋。
我找到了一瓶雀巢,抖了一点在杯子里。
我却找不到开水。
真是背呀!雅琳帮我在咖啡屋里的煤气灶上烧了一壶开水。
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闭上了眼睛,等着开水烧涨。
萨克斯的音乐慢慢地飘进了屋,我听着这缓慢的节奏,我觉得自己的心跳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希望再也不要出什么事了,让我顺利地把这两万多块钱赚了吧。
”我在心里这么想着。
萨克斯的《茉莉花》完了,屋里的开水也烧涨了,开水壶的壶嘴上套着的哨子响起了“didi”的叫声。
我把我的眼睛睁开了。
十三:雅琳站起了身,准备去关掉煤气灶上的火焰。
屋外的音乐嘎然而止,《茉莉花》的音乐消失了,接着的是一首歌曲。
非常优美的前奏,接着一个十分完美的女声开始了演唱。
哦!是顺子的《回家》。
雅琳来到了煤气灶的跟前,手已经捏住了开关。
屋外的音乐恰恰传了进来。
“回家,回家,我需要你~~~~~~~~~~~”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个脚步声。
“砰!砰!砰!”是谁会进来?我看了看咖啡屋,刘医生、雅琳在里面,连彪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我的板乐队的兄弟们都被我吩咐了让他们在会所外面等着我。
是谁会进来?我把目光注视在咖啡屋的入口。
一个身影慢慢地出现在我的眼中。
先看到的是一只手,枯枯的,十分苍白,苍白得不正常,完全不像是活人的手。
然后是他的衣袖,黑色的,像是西装的袖口。
是谁?他是谁?紧跟着,这个人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
哇!我的天!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我的噩梦!是林先生!真的是林先生!他又复活了!现在他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oH!my god!“回家!回家!你需要我!哈哈!”林先生的声音是那样的平缓,哪里像是个死人。
他的脸色异常的白,白得像是涂了一层粉。
他的眼睛没有一点光芒,没有一点神采。
那只是两个玻璃球,不是眼睛!我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我真的害怕呀!我颤抖着说:“林先生,您已经走了,怎么又回来了?这里不好玩的!”林先生听到了我的话,转过头来对着我。
嘴里喃喃地唱着:“回家,回家。
你需要我!”他朝着我走过来了。
他的腿显得僵硬无比,他的膝盖几乎没有弯曲,就这样直勾勾地走了过来,就像香港鬼片里的僵尸一样。
“别!别!别过来!林先生!您有什么没办完的事,我帮你办!”我绝望地叫着。
林先生的脚步停住了,对着我说:“我要我的眼睛!我要我的眼睛!你能不能帮我找到我的眼睛!”我连忙大叫:“能!我能帮你找到你的眼睛!我能!”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他找到他的眼睛。
只要他不过来找我的麻烦,我现在什么都可以答应。
林先生站在那里,一声不出,似乎在考虑我的回答,我只听到他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出气声。
过了良久,林先生说话了。
“好!我给你一点时间。
晚上8:30板板开始以前,你要找回我的眼睛。
不然的话,我就要你的眼睛!”“好!好!我帮你找到眼睛!一定!一定!”我大声地说着。
林先生还是没走,他继续说着:“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吗?”我摇了摇头。
“我死得很不甘!我要了结我没做完的事!我要让让我戴绿帽的人死!这我已经做到了!我还要找回我的眼睛!这要你去为我办!我还要。


”话音还没落,他的玻璃眼睛盯住了彪哥。
“老彪!知道吗?我为什么要自杀?不是你逼得那么紧,我也不会自杀的。
不就是晚一个月还钱吗?借了你二十万,一个月你竟然让我还二百万。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段时间钱紧?还逼得我这么厉害?还要我拿一条命来还?”彪哥马上跪在了地上,不住地磕着头。
“对不起!老林!我也有这么多的弟兄要养活啊!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抽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然后当着林先生的面撕得粉碎。
“我已经把你的借据销毁了,我绝对不找林太太的麻烦!”林先生嘴里“嘶嘶”的声音猛然加大了。
“你撕了干什么?我老婆给我戴绿帽子,我就是要你找她的麻烦!你还撕了借据?□!你真Tmd笨啊!欠钱还债,天经地义!我其实不怪你的,我只是怪你逼得太紧。
我自杀是我自己的决定,我的房地产公司早就是个空壳子了,你不逼我银行也会逼我的。
傻逼!”彪哥木然地跪在地上,眼光里满是悔恨。
林先生又转过头来对我说:“我们来做个,你知道我是怎样回来的吗?如果你在找到我的眼睛后,能找到我回来的原因,我就饶了你们,不找你们的麻烦。
记住!晚上8:30以前!你的时间不多了!”说完,林先生就退出了咖啡屋,消失了。
我冲出了咖啡屋,屋外的大厅依然平静,只有林太太一个人嘴里喃喃地唱着歌。
林先生的尸体乖乖地躺在冰棺里,盖子上的封条还好好的。
“幻觉!幻觉!我刚才看到的是幻觉!”我对自己说。
可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刚才看到的是幻觉。
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3:30了,我还有五个小时去帮林先生找他的眼睛,还有他回来的原因。
我的时间不多了!十四:我一看到雅琳出来,就问她:“你把林先生的眼睛是怎么处理的?你扔到哪里去了?”雅琳红着眼睛说:“我把他的眼睛抠出来就扔在垃圾桶里了,谁知道他会现在回来要呢?从来都没出过这种事的呀!谁会把这么个眼睛留下来呢?”我大声地说:“快!快回医院,把林先生的眼睛给找回来!”坐在彪哥的雅阁上,风驰电掣般地,我们回到了医院。
风风火火地,我一脚踢开了停尸房的大门,冲到了垃圾桶边。
我冲动地把垃圾桶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哪里还有什么眼睛?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医院的清洁工很敬业的,每过一个小时就会清理一次垃圾。
现在怎么还会找得到呀?”刘医生悻悻地说。
我急了:“那可怎么办呀?”刘医生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雅琳快哭了,发出了嘤嘤的抽泣声。
我的心也软了,说:“算了,生死有命,我认了!大不了让林先生来取我的眼睛赔他。
现在我们去找他为什么要回来的原因。
”回到五林花园,我开始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
林先生第一次回来就要了吴天雨的命。
当时屋里雅琳和刘医生在包房里卿卿我我,没看到屋里发生了什么事。
在屋里的人,吴天雨被林先生掐死了;吉米被车撞死了;林太太神智已经不清醒了,只知道唱歌。
哦!还有赵大妈!她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吉米死之前不是说了,都是赵大妈的错!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一个人往赵大妈的家走去,现在已经四点半了,我的时间又少了一个小时。
我执意不要他们几个跟我过来,我要求他们一定要在这几个小时把灵堂布置得规规矩矩。
赵大妈住在五林花园里的一幢大厦的三楼,我在她家门口按了按门铃。
“丁冬!丁冬!”过了一会,门开了,我看到了赵大妈,这个身体肥胖,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赵大妈一看到是我,就大声喊到:“你来找我干什么?我说了,不关我的事的!你不要来找我!”说完,她就要关上防盗门。
我手疾眼快,一只手撑住了防盗门。
赵大妈见她关不上门,脚一软,竟然坐倒在了地上。
赵大妈居然呜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望着我,嘴里咕噜咕噜地说着:“真的不关我的事的,要怪就怪林太太。
那首歌我才唱个开头,林太太就把话筒接过去唱了,就算是我跟她在合唱,可那句歌词也是林太太唱的呀!不要来找我啦,我求你了!不要来搞我啊,求求你了!”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什么歌词?什么林太太唱的?我注意到赵大妈虽然注视着我,可好象她的眼光不是盯着我的,而是盯着我左侧的身后。
我忽然觉得我的颈子左侧有了一股凉意,我猛然回头一看。
哪有什么人?只有一堵惨白的墙壁。
我只觉得有一股冷风扑面而过,慢慢地绋过我的面颊。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再转过头来看赵大妈,她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转身就往阳台冲了过去。
她只留下了一句话:“不要!不要!你去找林太太吧!”说完,她就一个箭步,跨过了阳台的栏杆,跳了下去!真难想象,赵大妈这么肥胖的身躯,居然能做出那么轻盈的一跳。
还好,她是住三楼,大不了就是个骨折。
我竖起了耳朵准备倾听赵大妈的惨叫。
奇怪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怎么回事?我冲到了阳台,往下一看。
我的天!赵大妈趴在一楼的地上,一动不动,脑袋旁是一滩血迹。
我连忙跑下了楼,冲到了赵大妈肥胖的身体边上。
oH!my god!赵大妈是脑袋着地的!她的头已经破碎了,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睛在巨大的冲击下,从她的眼眶里弹了出来,就落在她的脸颊上,还有几根肌肉纤维连在上面。
我的天!她可是从三楼上跳下来的呀!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事啊?!忽然,我的左耳后方出现了一个声音,平仄无韵,麻木而没有一点感情。
“好了!眼睛有了!你的任务完成一半了!”我回头一看,哪有什么人?难道又是幻觉?我再回头看赵大妈的尸体时,哦!更可怕的事发生了!赵大妈脸颊上的眼睛不见了!只有几根肌肉纤维还留在那里!我觉得自己要呕吐!我赶紧一阵小跑,离开了这里!  十五:我一回到会所,就冲到了林先生的冰棺前。
我一把撕掉了盖子上的封条,拉开了冰棺。
林先生的遗体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林先生的眼眶里多了一双眼睛!还是血淋淋的,冒着热气。
我瘫坐在地上,吐着粗气。
我知道,林先生的遗愿,眼睛已经找到了,虽然不是他自己的,但我也算完成了一个任务了。
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找到他为什么会回来的原因。
我用力想着。
林先生第二次回来和我定下游戏的内容,是听到了《回家》这首歌。
而赵大妈也反复说了有句歌词,是林太太唱的。
可那是怎么歌词呀?怎么就会让林先生从地下面回到这个现实的世界呢?林太太已经疯疯癫癫的了,问她是没有结果的。
赵大妈也死掉了,连眼睛都献给了林先生。
我该问谁?问吉米?他也死掉了呀!我坐在地上,觉得裤袋里有什么东西硬硬的,咯着我的身体了,满不舒服的。
我摸了摸裤袋,从里面摸了一张Vcd出来,哦,是吉米忘了拿走的那张《伤感恋曲超长版》。
我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片光芒!我连忙把雅琳和刘医生叫了过来。
“赵大妈是什么时候开始长卡拉oK的?”雅琳回忆了一会说:“她是十二点差十分的时候开始唱的,我特别有印象,她一唱歌我就和刘医生到里面聊天去了,还没聊几句,里面的挂钟就敲响了十二下。
”赵大妈是十二点差十分唱的,我和彪哥是一点正回到会所的。
那么她当时唱的歌应该就是这张Vcd放到七十分钟时的那首歌。
我把Vcd放进了机器里,按着遥控板,指挥着Vcd机的时间到了70分钟。
非凡音响社送来的厚重的音箱,发出了一阵优美的吉他声,接着是美妙的弦乐和声。
电视的屏幕上大大地显出了歌名------心雨!怎么是这首歌呀?!音乐在屋里不间断地播放着,伴奏在房间里飘扬着,电视屏幕的下方出现了字幕:(女)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我的眼前突然幻化出了一副场景,一个满头金发的小伙子戴着耳机努力的调着音,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卖力地唱着歌。
虽然唱得非常难听,可小伙子还是敬业地做着他的事。
旁边的长椅上,坐着一男一女。
男女的身边摆着一具黑色的冰棺。
女的脸上罩着一层黑色的面纱,她显然就是冰棺主人的未亡人。
可她似乎看不出悲伤,反而嘴角边上露出了一点点浅浅的微笑,是对着那个男人的微笑。
厚重的音箱里传来了一阵优美的吉他声,然后是美妙的和弦。
肥胖的女人扯开了喉咙唱了起来。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接着,肥女人的喉咙一变,又成了一个男声“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声音好难听!可这个肥女人却沉浸在她自己的声音中无法自拔。
蒙着黑色面纱的女人说了句:“我也想唱。
”她站了起来,拿起了话筒,对着屏幕唱了起来。
她的声音满好听,温柔圆润。
“我的心是六月的情,沥沥下着细雨,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最后一次想你。


”马上就要到这首歌的高潮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声音从丹田里迸发了出来。
“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她回头对坐在一旁的男人轻盈地笑了一下。
话音还没落下,屋里响起了奇怪的声音,是从冰棺那边发过来的,像是什么东西在敲打着黑色的棺木。
屋里的音乐嘎然而止,所有的人把目光转想了冰棺。
冰棺的盖子自动拉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从里面爬了出来,动作非常僵硬。
屋里发出一阵尖叫的声音。
肥胖的女人大叫着:“诈尸了!诈尸了 !”转身就往外面跑。
满头金发的小伙子像是吓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脸色苍白,白得不正常。
他只说了一句话:“你明天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我没眼睛,你能不能帮我把眼睛找来啊?我好来看你明天成为新娘的样子!”做着的男人吓坏了,他跪在了地上。
可他没有逃过厄运。
棺材里出来的人双脚一跳,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双手掐住了这个男人的脖子,运足了力量。








我就像是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我觉得自己冒着冷汗,一根根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阵鼓掌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
”一个声音在我的耳朵边上说:“恭喜你了,真正的答案只有一个,you goT iT。
”我蒙了!“我走了,不玩你们了。
好好给我把我的板板办好,不要再唱不该唱的歌了,不然我下次再回来可就不走了。
哈哈哈哈。



”声音飘然而去。
只留下我一个人发着呆。
十六:我站在原地,呆呆的。
雅琳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大跳!“怎么了?”雅琳关切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他走了,林先生走了,他不会再来*扰我们了。
”。





8:30。
板板准时开始了,林太太因为精神上的原因,没有出现在大厅上。
客人满多的,几个演艺圈里的人坐在最前面,饶有兴趣地听着雅琳和李胖子唱着经过我认真审查过歌词的歌曲。
我坐在包房里,细细地欣赏着他们的演唱。
一切总算过去了,这可真是惊魂的一天啊!今天他们唱的都是什么《伤心太平洋》、《黄昏》啊这样的伤心的歌曲。
这些歌的歌词都没有任何问题的,我仔细看过了的啦。
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雅琳和李胖子走进了包房,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
“累死我了,我生怕唱错一句歌词。
”雅琳一边擦这汗一边说。
我连忙递了一杯咖啡过去。
李胖子说:“现在开始一个小时的客人自娱自乐,没我的事了。
以后再有板板千万不要再找我了,这次可真是吓死我了!”外面响起了音乐声,几个客人在外面兴致勃勃地唱着歌。
我担心地问:“这些客人选的歌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雅琳说:“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找的伴奏碟都是一些伤心悲切的歌曲。
”我不放心地说:“我还是出去看看,看看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走到大厅里,刚才的客人正好唱完。
现在上去的是彪哥,他拿起话筒,说:“现在我来为大家送上一首孙楠的歌曲,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前奏开始了,是首我很熟悉的歌曲,可这是什么歌呀?我一下忘了名字。
我搜索着我的脑海,终于我想起了这是首什么歌。
糟糕!不可以唱这首歌的!我醒悟了!我大声地叫着:“大毛二毛仨儿,不要放这首歌!这收歌是不能唱的!”可惜我已经晚了,彪哥的粗旷的嗓音已经回荡在了会所的大厅里。
“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我的生命因你而精彩!”我的头一阵发晕,我听到了放着冰棺的地方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全文完------------------

Introduce:One: In this city that stays in in me, have an industry, make board group.
What makes board group, and listen to me to slowly come.
In this city, died after the person, do not open a memorial meeting, go up in the footpath of roadside however, take stand with steel tube, cheat on one to weave the cloth of the belt on steel tube again----This took mourning hall.
Put the frozen body that there is the person that die in coffin on the ice, be placed in mourning hall most inside.
Be in those who put coffin on the ice next all round an open space with meeting very large put apart.
Can place before clearing a certain number of table, before visitors did not come, the meeting on the desk is placing mahjong, playing cards, return those who have such of earthnut, melon seeds to play meaning.
After waiting for guest to come, here became the safest place of gamble.
Want to hit how old hit how old, won't absolutely the police is interfered.
It is strange also to say, in this city, the police is very respect property, be being betted to catching also is particularly zealous, can go up to mourning hall bet bureau however from pretermission.
Be to think the person that let die goes stilly probably.
When guest is indulged wantonly together, on that clearing between table and glacial coffin, can a band and singer are held over there.
Kao! Resemble a concert! And it is a concert really! Singer and band can make a lively show on clearing, the singer does not beg him (she) sing well, want him only (she) sing livelily! What sing at the beginning is " send a comrade-in-arms " , " mom's kiss " the song of the pathos of and so on, arrived to be able to let guest nod a song later, it what nod is OK to what nod, anyway a song 5 money, still can let guest come up to be sung to clearing, pull OK like card.
The kin of the person that die is hanging down before putting coffin on the ice tear, band and singer are singing a song on clearing, guest is hitting mahjong on the desk, fighting a landlord.
The collision sound of cry, singing, mahjong interweaves together, formed a setting with this the most picturesque town.
About this kind of setting, official appellation calls funeral arrangement the concert, the Orphean appellation in marketplace calls funeral arrangement one continuous line, and not Orphean appellation calls the dead board.
And these are the dead board only board build canopy, cook, the trade that singing person place constitutes is board bound with respect to a general designation.
In the the dead board board on sing the person of play music is called especially board happy hand.
And I, it is this city in board one of happy hand, and it is best board band----"Parting tear board band " a in.
I am this is raised board the agent of band.
2: Does this industry also need broker? That is of course! In this city board band is very much, the the dead is the job that can produce every day, the person nature that makes this group is much.
The person that does this to go is much, nature can have competition.
Competition can appear I such pers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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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眼角滑落的那一滴泪一定不是流星的但我知道那之中一定有承载着太多的苦与痛亲爱,我知道我不再会用什么甜言蜜语或许那些东西对我而言只是奢侈品我更不会再如往昔对你那般好其实你都懂亲爱如果你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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