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慈,母亲手里的针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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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跟你说要远航,
你那一份若有所失的恍惚,
早已诉传了你的脉脉不舍;
当我拿好行李上路,
你没有递给我挡风的外衣,
而是你枯黑的指间-针和线;
当我明白慈母哀伤,
你让我看到你的悲痛欲绝,
是因你残忍的教会我-独行。
□□
那凝成你眼中情深的泪珠,
一定是我依然坚决的远航。
令我真正感受到一份母爱的温暖,
是你粗糙手心里一丝簸皱的冷轧,
让我清晰的看到一个母亲的凄冷,
是你温热目光中一滴眼泪的冰凉。
在我疲累时知道一位慈母的哀伤,
是你深夜痛泣声一律深爱的思念。
□□
我在浪迹天涯,
没有一丝音讯,
我却清晰的可以想象,
梦那位老母亲的卑怜。
多想念流过心底的暖,
终究很难抓住它的影。
只剩下一个慈详背影,
日夜从我的眼里进出。
我在深深沉沉的呐喊,
却怎么也触及不到她。
那是,
日夜游离我梦中的母亲。
渐渐的远,
远去她的华年,
渐渐的近,
近看它的苍老。
我眸里,
那如何落不下的泪滴,
始终被愛和思念包裹,
它终日流迹在我心海。
我多么沉痛的呐喊,
风雨寒雪,
你已吞噬了她的温度,
为何,还要抽走她的生命?
然而,回应我的,
却是岁月依然在侵蚀的步伐。
我只能不安看着,
不安的想象着…
□□
在我眼里,
一位母亲的伟大,
是难于言表的,
那太大太重,
无物代之的。
在我眼里,
一位母亲的慈爱,
不是在于為子女编织,
多么温暖的外衣,
而是教会子女独行的路上,
如何去编织温暖。
在我眼里,
慈母,
最慈不过手中针和线。
□□
一份母爱的温暖,
一定有着一丝簸皱的冷轧,
一个母亲的凄冷,
一定有着一滴眼泪的冰凉,
一位慈母的哀伤
一定藏埋一律深爱的思念;
一位慈母的需要,
一定会是浪子的回头。
而我,
当明白了这个需要时,
依然错误的选择前行,
裹着满身疲累不曾回头。
这一定像极浪子的悲绝,
也留给母亲深深的孤寂。
□□
她,
似乎依然倚在门沿,
日盼夜盼,
而我,
却给不了她一个简简单单的归期,
哪怕也只一句是关爱,
都没有。
□□
浪子啊,
回头吧,
而我,
也多想寄诉,
一个爱的回应。
岁月,
请你早点发放我一个归期。
最慈手中针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