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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传说]“狂生”玩的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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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2021-10-17 08:00:17  来自 蓦地一相逢 觅知友会员

高调聚会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农村孩子读师范学校还是一件很拉风的事情。为什么?因为师范毕业后,就是国家教师,就成了端着铁饭碗的人。这对于一个农村孩子来说,无异于鱼跃龙门。但我们班的高大宽却认为,读师范做老师是一件憋屈的事情。我们讽刺他好高骛远,他也嘲笑我们是井底之蛙。就这样,高大宽有了“狂生”的绰号。
  
  师范毕业后,我们班五十二个同学都被分配到全县各地的中小学教书,高大宽也不例外,到梨树小学教书。1999年春天,高大宽做出了让人大跌眼镜的决定:辞掉有编制的教师工作,到上海办学。到城里打工的农民越来越多,孩子留守在农村父母不放心,可把孩子带到城里,读书就成了大问题。在这样的形势下,民工子弟学校应运而生,高大宽抓的就是这个机会。
  
  高大宽就此发了!现在其身价至少有两千万,还是上海某区的政协委员。
  
  高大宽和我们这帮老同学少有接触。忽然有一天,高大宽一反常态,高调地和同学们联系了,说是毕业22年了,大家聚一下,开个同学会吧。
  
  高大宽安排好了一切:所有同学到上海的希尔顿酒店集合。交通费、住宿费、伙食费、会议费等所有费用全部由他负责。有同学开玩笑说请假要扣工资的,高大宽又豪爽地追加了一条:每个人再补助1000块钱的误工费。
  
  高大宽真他妈的发了!大款真是大手笔啊!
  
  一干同学欢欣鼓舞地赶往上海报到,我也怀着激动的心情赴约。
  
  来到金碧辉煌的希尔顿酒店时,高大宽早已在此等候。二十多年没见,高大宽变了很多,当初的狂傲还在,但更多的是成功人士的不怒自威。只是面容憔悴消瘦,看来,赚大钱也不容易啊!
  
  同学会于当日晚上七点正式举行,高大宽包了一个国际会议厅。七点开饭的时候,在群情激奋的氛围里,高大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祝酒辞。
  
  高大宽神采飞扬,但我还是发现他掩藏着的倦意和失落,我心里忽然一动,找到了高大宽失落的理由,没错,一定是因为徐印梅和朱冠宇。
  
  失败爱情
  
  女师范生本来就少,校花徐印梅惹来追求的男生不计其数。在这些狂蜂浪蝶中,高大宽和朱冠宇最疯狂。而徐印梅最终选了朱冠宇。
  
  其实徐印梅对高大宽也是很看好的,但高大宽当时的狂傲让自己减了分。最为重要的是,朱冠宇有个特别的本领,就是风趣幽默。彼时,“脑筋急转弯”游戏还是刚刚萌芽的新生事物,不知朱冠宇天生就有发散性思维还是他勤于钻研,反正他时不时说出来的脑筋急转弯逗得徐印梅开心不已。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高大宽是败在朱冠宇的那个很特别的本领之上。
  
  师范毕业后,徐印梅和朱冠宇同分到一个镇小学教书,不久结为伉俪,日子肯定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小康”。
  
  我分析了高大宽和朱冠宇不来参加同学会的缘由。你高大宽不是想在同学们面前摆阔吗?你当然更想在曾经的梦中情人和情敌面前展示自己的成功,我们偏偏不给你这个机会。
  
  我也理解高大宽的失落。这些年来,高大宽情路坎坷。离了婚,至今还是单身。我料定高大宽放不下徐印梅,忘不了朱冠宇。现如今,他已经风光无限,自然想在徐印梅和朱冠宇面前显摆,可惜的是,他没了对手。
  
  次日中午,同学会的最后一项议程结束。中午那顿饭,就是散伙饭。散伙饭快结束的时候,高大宽端着酒杯说:“各位同学,你们没有觉得这场同学会不是十全十美的吗?”
  
  我接过话茬说:“没错,徐印梅和朱冠宇这两个家伙没来。”
  
  “是的。”高大宽说,“这就算不了一场十全十美的同学会。我这个人做事不喜欢留遗憾,我想把这场同学会做到完美。”
  
  大家饶有兴趣地望着高大宽,等他的下文。
  
  “我建议,全部人马杀到徐印梅和朱冠宇家门口,来个大团圆。看他们还能以什么理由躲避!”
  
  此时,同学们也知道了高大宽的真实用意——锦衣不夜行,风光示旧人。大家就都起哄道:好好好,我们就杀到那两个家伙的老巢,好好惩罚他们一把!
  
  吃完饭后,高大宽又包了两辆豪华大巴,一伙人直奔300公里之外的双枣镇——徐印梅和朱冠宇所在的那个镇。
  
  游戏人生
  
  当天下午六点许,一干人杀到双枣镇,驻扎在镇上最好的“家龙大酒家”。晚饭时分,朱冠宇和徐印梅这对曾经的金童玉女终于出现在我们面前。
  
  起初还算正常,高大宽和金童玉女寒暄着,但晚饭开始,高大宽喝了些酒后,火药味就出来了。
  
  高大宽端着酒杯走到徐印梅和朱冠宇的面前,醉眼蒙眬口齿不清地说:“朱冠宇,当初我们就较量过,今天,我还想和你较量一番。”
  
  朱冠宇的脸色铁青,徐印梅也板着脸,话里有话地说:“高老板,你想和我老公拼酒吗?对不起,我不能答应。我老公身体不好,我得保护他,因为我爱他,不想看他被醉酒折磨。”
  
  “情真意重啊!”高大宽油嘴滑舌地说,“但是我还是想和你老公较量一回,不过不是拼酒,是玩脑筋急转弯这个游戏。”
  
  餐厅里静悄悄的,大家一时惊呆了,瞠目结舌地看着三个人。
  
  我率先回过味来,走到高大宽面前,把他往座位上拉。高大宽有些粗暴地推开我,直视着朱冠宇问:“敢不敢接招?当年你打败我,凭的就是玩脑筋急转弯这个游戏。现在你还敢玩吗?”
  
  朱冠宇男人的血性被激起来了,他站起来,也直视着高大宽问:“你说怎么玩?”
  
  “好!痛快!”高大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出题,你答题。你每答对一题,我付你5万块钱。要是答不出来,你输我5万。敢不敢?”
  
  餐厅里乱了起来,徐印梅拉着朱冠宇要走,我也往后面拽着高大宽。
  
  “你出吧!”朱冠宇甩开徐印梅的手臂,一字一顿地对高大宽说,“我接招!只是我提醒你,不要出赵本山那类‘树上几只猴’没有技术含量的题目。”
  
  高大宽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没说二话,直奔主题:布和纸怕什么?
  
  朱冠宇微微一笑:布怕一万,纸怕万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高大宽一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划了5万块。接着又问:四个人在屋子里打麻将,警察来了,却带走了五个人,为什么?
  
  几乎没等高大宽说完,朱冠宇脱口而出:因为他们打的人叫“麻将”。
  
  高大宽又划了一张5万的支票,再问:有两个人掉到陷阱里了,死的人叫死人,活人叫什么?
  
  朱冠宇说:“大老板,我再次请求你出点有难度系数的东西,这样的问题我不想回答,不过为了配合你的弱智,我还是要说答案,叫‘救命’啦。”
  
  当高大宽划完第三张5万的支票时,我粗暴地喊道:“够了高大宽,这样有意思吗?”
  
  “有意思!”高大宽像一个输急了眼的赌徒,以更疯狂的状态玩着这场并不高明的游戏。
  
  十来个回合下来,高大宽全败,划出了60万。他终于服输了,把那些支票递给朱冠宇说:“好吧,我玩不过你,你发了!”
  
  朱冠宇轻蔑地推开那些支票,冷冷地看着高大宽。
  
  “怎么?不想要?不敢要?!”高大宽连珠炮般发问。
  
  朱冠宇还想说什么,我心里一动,若有所悟,赶紧走过去打圆场:“冠宇,大宽也不在乎这点钱,这本身就是一场赌博,是你应该得到的。你想,如果你答不出,高大宽是会毫不留情地问你要钱的。”
  
  说着,我把那些支票塞进朱冠宇的怀里。
  
  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敏锐地感觉到,高大宽还爱着徐印梅,他之所以打这个赌,是想以一种徐印梅和朱冠宇都能接受的方式帮助他们。
  
  我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个月后,传来了一个噩耗:高大宽去世了!我还得知,就在他组织同学会的时候,他已经被确诊为晚期肺癌。那场同学会是他向这个世界所做的别样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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