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智破案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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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判夺子案】
从前有个小村庄,庄里有两户人家:一户姓李,一户姓王,巧的是两家的媳妇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大胖小子。
谁知李家的娃娃不到一个月就夭折了。不过,他们家两口子竟然没有声张,而是悄悄地把娃娃埋在自家的后院里,不让左邻右舍知道这件事。
一天,李家媳妇趁王家媳妇出门,便偷偷溜进了王家的屋子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王家的娃娃抱回了自己家。
等王家两口子回到家,发现娃娃竟然不见了,赶紧招呼邻居,在周围找了整整两天,始终都没见娃娃的踪影。到了第三天,王家媳妇去李家串门,一进屋就发现摇篮里的娃娃正是自家的。于是,两个女人便争执起来,直打得头破血流,最后闹到了公堂上。
县官赶紧升堂断案,见两家都说孩子是自己的,但都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便发话道:“你们在大堂上抢娃娃吧,谁抢去娃娃就归谁。”
两家媳妇就开始抢那娃娃,王家媳妇拽着娃娃一只小胳膊,刚一用劲娃娃就大声哭叫,王家媳妇马上松了手,娃娃被李家媳妇抢了去。这时,县官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李氏,你偷王家娃娃,还不从实招来。”大伙儿都疑惑地看着县官,只听他说:“一个多月的娃娃,嫩骨头嫩肉的,他的亲娘能舍得使劲拽吗?使劲抢去娃娃的女人一定不是亲娘。”此话一出,李家媳妇只好低头认罪。
【智审羊皮案】
从前,有个县官正在大堂批阅诉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县官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后生和一个老人死命扯着一张羊皮,边骂边闹进公堂。
县官喝道:“你们二人为何这般不成体统,在公堂之上大吵大闹?”
后生赶紧抢先说道:“老爷在上,我家住在西城外驿道边,我看今天天气好,就早起把自家这张羊皮拿到门外晒一下,以防虫蛀。没想到这乡下老汉趁我在屋里不注意,抢了羊皮就跑。我好容易才追上他,他却不肯还我。我们这才一路争执着来到县衙。还请老爷为小民做主。”
县官又问后生:“你是干什么营生的?这羊皮从何而来?”
后生答道:“大人,我家世代以卖醋为业,这羊皮是先父所传。这可是我对先父唯一的念想了。”说完,还抹了把眼泪。
县官又转向乡下老人,问:“后生说你偷了羊皮,这是真的吗?”
乡下老人涨红脸,气呼呼说:“大人,这张羊皮真是我的。我以贩盐为生,前些天往山里贩了些盐,有家山里人穷,买了盐,给不起钱,便拿这张羊皮顶了数。今天,我刚从驿道上过来要进城,这无赖就上前来,硬要我把羊皮卖给他。可他给价太低,我不卖。他上来就要抢,还诬告我偷羊皮!请大人明断。”
县官问二人可有旁证,二人都摇头说没。
县官想了想,说:“既然你们都无旁证,那就让羊皮自己讲吧。”说罢叫来差役,把羊皮摊在竹席上,喝道,“大胆羊皮,到这步田地,还不肯招?来人,给我重打十大板!”
差役虽傻了眼,但不敢怠慢,只得照办。
这时,县官又问差役,竹席上写了什么字。差役看了看,摇头道:“大人,什么字也没有。”县官骂道:“你们也当差多年,怎么还是那么糊涂?再看!”
差役又趴到竹席上仔细看了一遍,硬着头皮回话:“大人,竹席上除了些白色粉末外,小人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字。”
县官点头,叫两人上堂听判。他指着羊皮对乡下老人说:“羊皮自己招认是你的,你把它拿回去吧。”
可后生听了却大喊不服。县官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官面前耍花招。那羊皮一经打,散落下的全是白色粉末,那正是卖盐老人身上的盐粒,不信你自己拾起来尝尝。”
那后生一尝,果然是咸的,只得低头认罪。
【巧判三亩地】
据说,有个县官刚上任,第二天就有一个案子:一位财主拉着个农夫来到县大堂,让县老爷判农夫的三亩好地归他耕种。只听财主抢先说:“去年三月初五,农夫因为没有钱买种子向我借了一两银子,按约定今年的三月初五以前必须还我,若不还我,他的三亩好地就归我耕种了。我有契约在此。”说完呈给了县官。
县官把契约看了一遍,上面写道:我因无钱买种子,向财主借银一两,明年三月初五之前必须付还,如三月初五之前未还,家中三亩好地将由财主耕种。双方特立此据为证。那契约上头还有双方按下的手印。
农夫战兢兢地辩驳说:“我连着两日去他家都没人在家,三月初五我又去他家,他家家丁说财主走人家去了,明天才能回来,家丁还说契约在财主手里,他不敢擅自收钱。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又要再去还钱,可刚出门,财主就硬把我拉来见县老爷您了。”
县官想了想说:“你们都听着,本大人现在判决如下:准予财主耕种农夫的三亩地。”说完,他在契约上写了判词、盖了官印。
财主拿到了判词,高兴得立即令家丁去耕种农夫的三亩土地。
转眼到了第二年,那三亩地里的庄稼长得穗大粒饱,乐得财主合不上嘴。可这时,县衙派来两名差役传话,不准财主收割。
财主一听,气愤地拿了契约去见县官,理直气壮地说:“大人,您怎么忘记啦,农夫的那三亩地,大人您去年就判给我了,我当然可以收割啦。”说完递上契约。
谁知县官看了契约后怒斥财主道:“大胆财主,你竟敢戏弄本官,该当何罪!本老爷只判准予你耕种农夫的那三亩地,并没有让你收割那三亩地里的庄稼。这一点,你难道没有看明白?”
财主听了,一下子昏了过去。
【智断窃钗案】
一次,一个大户人家丢失了一只贵重的金钗,四处寻找都没找到,就跑到县衙去报案。
县令亲自调查,得知金钗是在室内丢的,案发时有两仆妇在场,但她俩都否认拿过金钗。
县令将两个仆妇安置于县衙屋里,不审也不去询问,对此众人颇感疑惑。
县令却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饮酒散步特悠闲,等天快黑了的时候,他才拿着两根芦苇,走进两仆妇的房间,给她们每人一根,神色威严地说道:“你们好好拿着芦苇,明天凭芦苇断案,谁若是偷拿金钗的,她手中的芦苇就会长二寸。”说罢关门走了。
次日县令升大堂,两个仆妇被带上来,县令取过芦苇看过,果然有一支长了二寸。
只见他嘿嘿一笑,指着手持短芦苇的仆妇大声喝道:“大胆窃贼,还不如实招供!”
只见那仆妇战战兢兢,当即双膝跪在地上,口中呐呐说道:“我一时鬼迷心窍,拿了主人家金钗,大人如何知道的?”
县令大笑回答道:“给你俩的芦苇一样长,假如你心中无鬼,如何会偷偷截去一节?”仆妇这才后悔上当了。
【谁毁的瓜田】
有个胡县令,因为明察秋毫,在方圆百里颇有名气。
一天,有村民来县衙告状,称他家有瓜田五亩,瓜尚未熟,昨夜却忽被人将根藤破坏,全成了长不熟、卖不掉的生瓜。
胡县令亲去勘查,见瓜田附近七八家庄户也是以种瓜为生的。他暗暗思量,毁瓜田者不出这些人之外,于是便命各家都把常用铁锹拿来,自已一一舐过,发现有一把铁锹有苦味,又让跟随来的小吏舐过,大家都觉得苦涩不堪。胡县令抬头问道:“这把铁锹是谁的?”有一人慌忙走出,说道:“是我家的。”
胡县令指着他厉声喝道:“你为何要弄坏别人家的瓜藤?”这个人惊呆了,只好叩头伏罪。原来,他与邻居同操瓜业,偏偏邻居家种的瓜年年早五天熟,次次占得先机卖得好价钱,他气愤不过,便偷偷弄坏邻家瓜藤,让他赔本。胡县令听了哈哈大笑,责令两家互换瓜田一年,让毁瓜者自食其果。
有人不解,胡县令说:“这种事,若非有仇有怨,就肯定是同行干的。我让各种瓜人家送一把铁锹来,是因为切断瓜藤要用它,而铁锹一沾上瓜根瓜藤的水汁,味道定会变苦,所以只需一舐,便可查出。”
【巧判金币】
从前,有个穷苦的樵夫到山上去打柴,准备用打来的柴去换钱买些面包。在路上,他捡到了一只口袋,一看,里面竟足足有100个金币。
樵夫却没打算把这些钱占为己有,而是继续进山里去打柴了。
可谁知直到晚上,樵夫一根柴也没卖掉,他和全家人只好挨饿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大街上传来了消息,原来掉钱袋的是一个商人,他许诺谁要是把钱袋交还给他,就能得到20个金币的酬金。
好心的樵夫找到商人,把钱袋还给他。可这个商人,为了赖掉许诺的酬金,假装数了数金币,佯装生气地说:“这钱袋是我的没错,但里面的钱少了。原来里面有130个金币,但现在只有100个了,那30个肯定是你偷去了。我要去告你。”说完就拉着樵夫来到法官面前。
法官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又问樵夫到底有没有偷钱。樵夫可怜巴巴地说:“老爷,我宁愿全家挨饿也没动过袋子里的一枚钱,何来偷钱之说?”
而商人还是一口咬定钱袋里本来有130个金币。
法官这才裁决说:“你们双方都没有证据。不过可怜的樵夫,你讲得那么的自然,所以你说的事让人根本没法怀疑。至于你呢,商人,你享有这么高的地位和信誉,根本就不容我们怀疑你会行骗。既然你们两个人说的都是实话。那么很明显,樵夫拾到的这只钱袋肯定就不是商人丢的那只了。那么樵夫,拿着这只钱袋回家去,等它的主人来取吧!”
【孙亮判案】
三国吴主孙亮喜爱吃梅子。
一天,他吩咐宦官去库房里取来蜂蜜渍梅,正吃得津津有味,却忽然在蜜中发现了一颗老鼠屎。大家见状,都吓得面面相觑。那宦官连忙跪下奏道:“这一定是库吏渎职所致,请主公治罪。”
孙亮便招来那库吏问道:“刚才宦官是从你手上取蜜的吗?”
库吏战战兢兢地回答:“蜜是臣下交给他的,但给他时并没有鼠屎。”
“胡说!”宦官指着库吏鼻子,说,“鼠屎早就在蜜里了,你这是欺君罔上!”两人便在堂上争执不下。
孙亮环视众人,说:“这个容易知道。”接着,他马上让人当众剖开鼠屎。大家定睛看去,只见鼠屎外面沾着蜜汁,里面却是干燥的。
孙亮哈哈笑着说:“要是鼠屎先在蜜中,里外都应浸湿;而今外湿里燥,显见是刚才放进去的。这一定是宦官捣的鬼!想必是你与库吏有仇,故意嫁祸给他,好借寡人之手除之。你这才是欺君罔上,今日若不杀你,世人都以为寡人好欺负。”说完就要治宦官欺君之罪。宦官这才吓得浑身哆嗦,连忙“扑通”一声跪下,磕头求饶。
【巧破命案】
从前,有一户人家发生了火灾,丈夫被烧死了,妻子很伤心,哭得死去活来。
可夫家的人怀疑是妻子杀了丈夫,再故意放了一把火毁了现场,还谎称丈夫是被火烧死的。但那妇人拒不承认,于是夫家人就把她告到官府。
审理此案的县令仔细检查了那丈夫的口腔,见里面干干净净,便断定是妻子谋害了丈夫。
那妻子不服,于是县令把乡里众人请来,当众做了一个“烧猪验尸”的演示。
只见他命人把一头猪杀死,再把一头活猪捆好,接着用木炭生了一把火,将一死一活两头猪一齐扔进了火堆。
等火熄后,县令命人查验,只见先被杀死的猪口中没有一点灰尘,而另一头猪尸体的口里却满是炭灰。
县令解释说:“凡是在火中被烧死的人,势必在火中挣扎,口中就要吸进许多炭灰,而那丈夫口中如此干净,说明他是先被杀死,然后房屋才着火的。”
那妇人听了,只得乖乖招供,承认先杀死丈夫,后点火烧房的罪行。当时人们都拍手称赞县令明断,这么轻易就破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