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的彩带

5107

“妈的,这么大的林子,连只鸟儿、野兔的影子都没有!” 卢旺嘴里咒骂着,烦躁地用猎枪拔开挡路的树枝。
在前面领路的猎犬大吉回过头来看看主人,象是对主人的话有同感。
“大吉,别走了,在这里歇歇吧!”卢旺走到一棵大树下,招呼爱犬停下来。
大吉轻吠一声,驯服地走到主人脚下伏下,还竖起尾巴不停地摇动。
卢旺把猎枪倚在身边,从衣兜里取出一支香烟点燃,悠然地吸了两口,想到早上刚发现这座又大又密的林子时,满心欢喜,满以为这趟必定是满载而归,谁知白转了大半天,却一无所得,心中不禁烦恼起来。
正伏在地上的休息的大吉突然警觉地伸直脖子,竖起双耳向左前方注视。
不远处一棵大树后,一头白狼悄悄地探出半个头来,向这边窥视。
“汪汪!”大吉猛地蹿起来,箭一般向树后扑去。
卢旺也迅即抓紧猎枪跳起,紧跟在大吉身后。
那白狼十分狡猾,在密林中左穿右绕,卢旺跟得头昏眼花,根本无法瞄准射击,但依然与大吉穷追不舍。
追到一处稍为空旷的地方,白狼忽然失去了踪迹。
卢旺大失所望,只得与大吉停了下来。
这时候已接近黄昏,密林中十分昏暗。
卢旺正打算坐下歇息一会,却意外地发现地上躺着一支遗弃的猎枪,遂弯身捡起来察看。
这猎枪不知什么时候被遗弃的,枪管等金属部位已生满了铁锈,但看来有些零件倒还是可以用的。
正仔细看那猎枪,忽然大吉连连后退几步,昂着头神经质地狂吠起来,神态仿佛有些惊慌。
卢旺抬起头一看,眼前是一棵歪脖子大树,头顶的横枝上系着一根七色的彩带。
这时一阵阴凉的风吹来,树上的彩带轻轻地飘荡着,在昏暗的林子里划出一道道眩目的七彩光华,荡人心魄。
“真好看!这是什么布做的?”卢旺失声惊叹,他放下猎枪,不再理会大吉的吠叫,抬高手把彩带解了下来,放近眼前细细观看。
那布料触手柔软滑腻,色彩绚丽悦目,在光线下仿佛还会流动。
虽然在林中暴露日久,却一点不显得陈旧。
卢旺哪曾见过如此神奇的布料!看得神迷目眩,久久不忍释手。
大吉依然在狂吠不休。
卢旺惊醒过来,看看手表已将近下午六点,估计今天再不会有什么收获了,向大吉叱声:“别叫了!天快黑了,回家去吧!”收拾好那根彩带和猎枪,循着原路出林。
回到村子时已是暮色苍茫。
妻子玉芬听到狗吠声忙从屋里迎出来,担心地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担心死我了!怎么,今天没东西打?” 卢旺边进屋边摇头说:“没有,连只鸟儿也没有。
” 大吉看看卢旺又看看女主人,又大声吠了起来,显得焦急而又紧张。
玉芬蹲下去摸摸它的头,说:“大吉,很饿了是吧!别急,等一下就喂你。
” 卢旺接口说:“大吉今天不知怎么了,总是无缘无故地大声乱吠,大概真是饿坏了,你赶快喂喂它吧!”他放好猎枪,又对妻子说:“你不用等我吃饭,我先到智辉家走一趟。
” “什么事这样急?吃了饭再去吧!” “不了,我很快就回来的。
” 智辉是卢旺自幼玩大的好友,如今在县城里当裁缝,这几天正巧回到村里。
灯下,智辉轻轻摩娑着那根彩带,惊叹不已。
又取来一面放大镜凑近彩带仔细研究了半天,这才抬起头说:“这么神奇的布料我也还是第一次看见,我怀疑它就是传说中清朝时的‘七色锦’。
” “不过,”智辉又翻翻手中的彩带,‘七色锦’的制法是早就失传了的,成品也极少流传下来。
我只是偶然听到县城里的老裁缝说过,以及在古籍中看过记载。
“ 卢旺听得大感兴趣,问:“那么它究竟是不是‘七色锦’呢?” “我现在还不敢肯定。
这样好吗,你先把这彩带留在我这里,等我今夜详细查阅古书后再告诉你。
” 卢旺点点头,告辞回家了。
翌日,卢旺草草吃完早饭,正打算到智家探问结果,忽见在外面喂鸡的妻子满面迷惑的神情走进来,说:“听说智辉得了重病……” 卢旺愕然:“怎么可能?我昨晚和他说话时还是好好的,怎会一下子就病了!我过去看看他!“说完匆匆出门而去。
智辉果然病了。
卢旺来看他的时候,他正颓然卧在床上,面色腊黄,眼光暗淡,毫无神采,看样子病得不轻。
他看到卢旺,嘴皮动了动,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费劲地抬起手来,指指旁边方桌上的彩带。
卢旺心头一阵内疚:他肯定是因为昨天夜里查询有关“七色锦”的古书熬了夜,加上思虑过度才犯了病的——都怪自己不好,弄了这么根彩带来,害了人家智辉! 他俯低身子轻声问:“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看医生了吗?我帮你叫村里的陈大夫来。
” 陈大夫很快来了。
把了半天脉,又向病人家属询问了好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含糊地说病人血气本虚弱,因熬夜引致虚火上升云云。
随后开了几剂补中益气、清心降火的中草药,嘱咐家属几句就离去了。
卢旺心怀内疚,自荐到县城药店去抓药,回来又帮忙煎药,侍候病人,直折腾到晚饭时候才回家,临走时顺便取回了那根彩带。
回到家中,玉芬叫他吃饭也不愿吃了,径直走进房中,在一张藤椅上独坐。
他取出那根七色彩带,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回想今天的事,越想越是纳闷,连天黑了也不愿起身去开灯。
后来玉芬几次走进来关切地探问他,他都不大爱答理。
玉芬一赌气,也不再理他,独自上床睡了。
卢旺坐在藤椅上也逐渐昏昏沉沉地入睡。
朦胧中,他发觉手中那根彩带忽然变成了一条色彩斑斓的大毒蛇,粗如人臂的蛇身又滑又粘,发出一般令人作呕的恶臭。
那蛇吐着腥臭的信子,缓缓地游上他的肩头,一圈圈绕在他的脖子上,突然用力地勒紧了身子! 卢旺大惊,忙伸手去想拉开它,但毒蛇越勒越紧,他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要窒息了,大急之下便从梦中惊醒过来,身上的衣服早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阵阵阴冷的风,一扇没有关牢的玻璃窗“砰”的一声巨响,被重重地摔得粉碎。
床上熟睡的玉芬这时也被惊醒过来。
“汪汪!”在外面看守大门的大吉蓦然狂吠起来,吠声中透着极大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卢旺站起来,正欲开门察看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大吉又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嗥,犹如野兽在濒临死亡时绝望的嗥叫。
卢旺心头一震,急忙抓起猎枪打开门冲出去。
暗淡的星光下,大吉被活生生撕成两截,五脏六腑散落满地都是,死状诡秘可怖,惨不忍睹。
卢旺浑身颤抖,背上的冷汗又不断涌出来。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尖叫:“啊——”卢旺猛地回头,原来玉芬目睹大吉的惨状,吓得昏死过去。
卢旺急忙过去扶起妻子:“玉芬,你怎么了,你醒醒……”过了好一会儿,玉芬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卢旺大喜:“玉芬你没事了?你……” 玉芬眼神呆滞地看看卢旺,忽地“啊”一声又尖叫起来:“大吉死了,大吉死得好啊!” 卢旺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说:“别怕,没事的!等下我把它的埋了,很快就没事的。
” 玉芬瞪着惊恐的眼睛,颤抖着缩成一团,不断地摇头:“你不要过来,我不是大吉,你不要杀我……” 卢旺看着难受极了,不由得流下了眼泪,却见玉芬忽又“嘻嘻”地傻笑起来:“你看,大吉在向我摇尾巴呢……它在叫我过去和它做伴儿……嘻嘻!” 看看大吉血肉模糊的尸体,又看看神智失常的妻子,卢旺霎时间感到悲愤莫名,他双手紧抓猎枪,倏地站起来向四周怒吼:“是谁?是什么东西?!有种就给我出来,我卢旺是不会怕你的——” 悲愤的吼声在黑暗中四下回响,更添了几分恐怖。
“哇——” 不知哪家邻居的小孩被吓得哭起来,但哭声很快就变得微弱,显然是被大人捂住了嘴巴。
胆小怕事的村民们早被外面的阵阵阴风与种种怪声吓破了胆,没有一人敢出来察看究竟。
玉芬忽然抬起头来盯着卢旺,眼神中透着一般邪气,突然猛地扑上来用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卢旺大惊,慌忙用力挣扎开:“玉芬你干什么?你千万不要吓我!” 玉芬木无表情地伸直双手向他一步步逼近,口中发出凄厉可怖的叫声:“还我的彩带来……还我的彩带来……”伴着呼呼的阴风,令人毛骨悚然。
彩带!这不祥的彩带!卢旺心头一阵刺痛,他从裤兜里掏出彩带向前一扬:“好,我还给你!你不要害玉芬,你放过她吧!” 玉芬一看见彩带,立即闭上了双眼,缓缓地瘫软在地上。
阵阵阴风一下子也消失了。
“玉芬!”卢旺急忙扶起玉芬。
他看看手中的彩带,,忽然恨恨地摔在地上,跟着长叹一声,无力地坐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邻居们聚在一块儿,远远地向卢旺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昨夜卢旺家闹鬼呢!阴风阵阵的,好不哪!” “他家的狗像疯了似的不停乱吠,他两夫妻也时哭时笑地叫喊,好象真的疯了!” “一定是卢旺在外面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昨夜在作怪哩!” “对,对!他两夫妻一定是撞邪了!” “……” “吱”的一声,紧闭的大门打开了,卢旺手提猎枪走了出来。
邻居们像见鬼似的“轰”地躲得远远,还不时探头过来向这边张望。
卢旺阴沉着脸,低着头不吭一声,反手带上门后,独自一人径直向村口出发。
他又来到发现七色彩带的那座林子。
林木依旧青翠,只是他的心情,再不像往日那么轻松和悠闲了。
林子又密又大,身边再没有大吉陪着认路,他只有凭着记忆寻找那天入林的路径。
转了大半天,总算找到了那棵歪脖子大树。
他仔细地向周围扫视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现象,便掏出彩带搭在树枝上,将彩带两端照原来样子打了个结。
他退后两步,望着这根接二连三给自己带来不幸的七色彩带,心头百般感慨。
正打算离去,林子里蓦然阴暗下来,四周又刮起呼呼的阴风,那情形就如昨夜一样。
卢旺心里“格登”了一下,双手紧紧抓住猎枪。
后颈突然冷嗖嗖地不断灌入冷风,仿佛有人站在他身后向他脖子吹气,他霍然转身一看,顿时吓得大惊失色。
只见眼前站立着一个时隐时现的人影,脸色惨白,一双眼珠子像金鱼眼一样凸了出来,舌头也从口中伸出来,长长地垂在外面,样子极其可怖。
卢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一直升到上心头,手足发软,几乎连猎枪也抓不牢。
他不假思索,手指迅速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灼热的铁砂带着火光穿过那人影的身体,射在后面的大树树干上,冒出一缕缕青烟。
那“人”却丝毫无损,依然一声不吭地站在卢旺面前,双眼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
卢旺一咬牙,大吼一声:“我和你拼了!”举起猎枪不要命地向那人影扑去,那知却扑了个空。
回头一看,那人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他的身后了。
卢旺急红了眼,又一次次不顾一切地猛扑,想与那怪影拼命,但一次次都扑空。
怪影总是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他开始感到绝望,只想尽快逃离这不祥之地,但怪影又拦在他面前,死鱼般的眼珠定定地盯着他的双眼。
“去吧,去吧……抛下你的猎枪,把你的头套进彩带里……去吧,去吧……”怪影的声音时而尖锐,时而沙哑,就像老鼠磨牙的声音,令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卢旺的双眼渐渐失去神采,变得空洞呆滞。
他顺从地抛下猎枪,慢慢走到歪脖子树下,双手抓住彩带用力把自己吊起来,跟着把头套进彩带里,然后双手一放,坚韧的彩带顿时勒紧了他的脖子。
怪影看着卢旺双手乱挥、双脚乱踢,痛苦的挣扎着,它惨白的脸上似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去吧,去吧……你做了我的替身,我就可以投胎轮回了……去吧,去吧……” 卢旺终于不再挣扎,乱挥乱舞的手足停了下来,面色紫黑,眼珠暴凸,一根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心脏早已停止了跳动。
尸体悬在大树上不停地晃荡。
“嗬嗬……嗬嗬……”怪影喉咙间发出一种像是发笑又像是喘气的怪声,身影随着阴风渐渐隐没。
几头白狼像是早就窥伺在旁,这时一窝蜂地从角落里跑出来。
两头体形高大的白狼老练地张开利齿,咬住卢旺尸体的两脚左右拉扯,尸体“啪”一声掉了下来。
众白狼欢快地嗥叫一声,咬着尸体的四肢一溜烟地向密林深处拖去,身后带起一股烟尘,久久不能平息。
林子里慢慢地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一阵阴凉的风吹来,歪脖子大树上的彩带随风轻轻飘荡,在阴暗的林子里划出一道道眩目的七彩光华,荡人心魄。
树下,斜斜躺着一支被遗弃的猎枪……

Introduce:"Of Mom, so old forest, the shadow that connects a bird, hare is done not have! " cursing in Lu flourishing mouth, be agitated ground unplugs with shotgun the branch that be in the way.
In front the look back on of gundog big auspicious of lead the way sees host, the word that seems pair of host has the same feeling.
"Big auspicious, did not go, rest here rest! " Lu Wang goes to big to cultivate, accost loves a dog to stop.
Big auspicious barks gently, walk along the bend over below master foot domesticly, still set upright a tail to keep jolty.
Lu Wang leans on shotgun beside, take out a cigarette to ignite from lap, sucked two carefreely, think of to just discovered this in the morning big when thick woods, be filled with joy, think this wades completely sure it is come back with fruitful results, who knew to turn in vain most day, do not have earning however, can't help troubling in the heart rise.
the big auspicious of the volt rest on the ground is abrupt alertly unbend neck, ahead of towards the left of the ear since vertical stroke is looked attentively at.
Nearby after a large tree, a white wolf half build comes to stealthily smell, hither peek.
"Be tearful! " leap up of ground of big Ji Meng rises, the arrow attacks after general Xiang Shu.
Lu Wang also at once clutchs shotgun start, follow closely is behind big auspicious.
White wolf is very then tricky, wear in close Lin Zhongzun right circle, lu Wang follows dizzily, cannot aim at fire at all, but still be in hot pursuit with big auspicious.
Chase after the place that is hollowness a bit to one place, white wolf lost a track suddenly.
Lu Wang to one's great diappointment, was obliged to stop with big auspicious.
Already was close to dusk at that time, close Lin Zhong is very dim.
Lu Wang is planning to sit down go to bed a little while, accident however ground discovers to there is the shotgun of an abandon on the ground, satisfy jackknife pick up to look carefully at.
This shotgun does not know when outcast, the metallic place such as barrel is strange already full ferruginous, but look some spare partses fall or can use.
Reading that fowling piece carefully, big Ji Lianlian is suddenly regressive a few paces, holding bark furiously of head nerve quality of a material high, bearing ases if some are alarmed.
Lu Wang raises a head to look, it is large tree of a crooked neck at the moment, the horizontal stroke of the top of head is fastening a 7 kinds colored ribbon on the branch.
At this moment a shady and cool wind is blown, the colored ribbon on the tree is drifting gently, in dim grove lay off together the 7 colour brilliance of blindfold, swing popular feeling soul.
"Really good-looking! What cloth does this? " exclaim of Lu flourishing aphonia, he puts down shotgun, pay attention to big auspicious no longer bark, colored ribbon solved drive up handgrip to come down, put close at the moment fine fine watch.
Softness of that cloth tentacle is satiny, colour is flowery and pleasing to the eye, as if to still can flow below the light.
Although with the passing of time is revealed in Lin Zhong, did not appear dated however.
Which had ever seen Lu Wang so magical cloth! Look magically to confuse dazzled, for a long time cannot bear commentate hand.
Big auspicious still is in bark furiously endlessly.
Lu Wang sleeps lightly come over, see watch already fell near
11761


话题评论:

未登录服务分享会员
未登录

相关推荐:

  • 一粒沙的力量
    一位朋友从沙漠归来,告诉我一件非常郁闷的事情,他花重金购来的一块瑞士名表坏了,他联系了厂家,但厂家在听说他的经历后却告诉他,这块表已经没有修理价值了,因为维修费用和买一块新的费用是差不多的。我好奇地问他,这块名表不是号称水火不侵永不磨损吗?怎么会坏呢?朋友
  • 关于屎壳郎的歇后语大全
    屎壳郎钻炭堆——不显眼屎壳郎爬到书本上——冒充圣人屎壳郎爬鞭梢——光知腾云驾雾,不知死在跟前屎壳郎跟着蝙蝠飞——迟早要碰壁屎壳郎滚粪蛋——走回头路;倒退屎壳郎跌炉灶——凶多吉少屎壳郎围着驴腚转——跟屁虫屎壳郎推车——滚蛋屎壳
  • 周末搞笑短信精选大全
    1、双手一拍——周末到;双脚一跺——振奋了;外出撒欢儿——好;仰天长叹——风景妙;周末一过——耷拉脑;周一——好心焦;天天周末——该多好。2、工薪阶层很是苦,大家一起诉一诉,整天工作整天忙,活多事多脾气多,朝九晚五挤公交,你说辛苦不辛苦,过
  • 有关笑话的散文日志
    1.某日发现手机不见了,翻遍包包以及屋中各个角落,未果。遂郁闷地跌坐地上,从口袋掏出手机,给大家群发短信:我手机丢了2.下午上公交车,拿出公交卡咣当投进投币孔里了。3.中午去存钱,排队时一美女在后面问我:“存钱是吗?”“恩!”“我正好要取钱,反正你要存,不
  • 鲁迅学刻字
    鲁迅生于1881年9月25日,出生于绍兴城内都昌坊口一个破落的士大夫家庭。鲁迅原名周树人,英年早逝,他是中国现代着名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鲁迅自幼聪颖勤奋,三味书屋是清末绍兴城里的一所着名的私塾,鲁迅十二岁时到三味书屋跟随寿镜吾老师学习,在那里攻读诗书
  • 善良是成本最低的投资
    楼下的超市是一对年轻夫妇在经营,没什么特别,和其他居民区的小超市一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除此之外,小超市还提供快递寄存服务。不方便取快递时,只需要告诉快递小哥:“放超市就行。”快递小哥着急吃饭或拿货时,也会说:“给您放超市吧。”小夫妻俩热情又细心,不仅将
  • 张柏芝的妈妈照片曝光惊艳网友
    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张柏芝的妈妈跟爸爸就离婚了,她跟妈妈一起住。张柏芝的妈妈DaviesShally是中英混血,本身就有英国的国籍而在香港长大。有网友爆料张柏芝的妈妈在跟爸爸张仁勇结婚之前,曾经有过离异的婚姻,张柏芝的妈妈是带着前夫女儿戴碧芝嫁进张家门的,而
  • 王丽坤整容前后对比照盘点整容过了头的女星们
    近日,江苏卫视最新推出的大型真人秀节目《星跳水立方》迎来首播,成为观众和各大媒体议论的焦点。开了个华丽的内眼角,垫了个华丽的鼻子和下巴,华丽丽的美瞳和鼻孔互相辉映。王丽坤整容前后对比照。江苏卫视最新推出的大型真人秀节目《星跳水立方》迎来首播,成为观众和各大
  • 哑巴吃汤圆相关歇后语集锦
    哑巴吃汤圆——心中有数哑巴捉贼------动手不动曰哑巴捉驴------闷逮哑巴上馆子------痛不可言哑巴见瞎子------比划不清哑巴唱戏------莫明其妙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哑巴听报告------心领神会哑巴蚊子------暗盯(叮)着
  • 拿什么拯救爱情
    虽然不是的全部内容,却永远是人们向往、追求并歌颂的主题。爱情是的基础,是婚姻的前奏,从爱情过度到婚姻,是一个自然而简单的流程,是人心所向的必然。然而,婚姻却是复杂和琐碎的,它纵横着许多坎坷和荆棘,也潜伏着许多意想不到的矛盾和危机。那么该怎样打理和经营婚姻的
  • 幸福缝在了时间的夹缝里
    将最美的侧脸留住海豚可以看见海鸟飞过将它与天空缝在一起便永不分离将最自由的英姿定格飞鱼可以看见当船帆驶过将它与海面缝在一起便永不分离将最渴望的航行留在梦里便永不分离将鸽子与榄枝缝在一起与和平便永不分离将手绢与眼泪缝在一起便不再害怕哭
  • 赵丽颖陈晓分手分手真相因全裸床戏
    赵丽颖和陈晓自被捆绑销售以来,双方的演艺事业就如鱼得水日进斗金,陆贞和高湛更是成为了众人心中的最佳情侣档。陈晓不但公开承认对女方有好感,赵丽颖也表示两人在拍戏时默契十足,真是羡煞旁人。然而,和众多“剧播则有,剧终则无”的绯闻恋情一样,赵丽颖和陈晓也秉承着打
  • 时光依然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往事匆匆消逝踏上征途仿佛从前时光依然广袤的天空我们是唯一的标识前程的风景我们完全放手pk户外的阳光一丝一缕就ok后来,再后来一样能继往开来…尽好如初,便是晴天心情是遥远的方向轻轻地像刮过风,起过浪时光流进心底谁又会在那里砰砰温情软语
  • 爱情公寓经典励志语录大全
    1、自恋加脑残,等于自残。2、死后占个墓,总算弥补了生前不能买房的遗憾。3、这部剧真的不错,特别是你们那个编剧,实在是太有才了啦。他是智障学校的吧。他写的剧情,比绵羊音还要糟糕,摸过的键盘,连阿米巴原虫都活不下去;他和猪最大的区别就是,猪不能随便变
  • 感恩祖国报答祖国
    我从浩瀚的里认识了祖国五千年的文明,在出土的瓦缶上把历史的回声聆听,那时我认识了祖国,开始把祖国装进我幼小的.祖国啊,您是农民伯伯闪光的犁铧,您是工人叔叔机器上的螺钉,您是解放军大哥哥肩上的枪刺,枪刺上挑的是人民的安宁.当1997年云南和河
  • 《经废宝庆寺》赏析
    经废宝庆寺司空曙黄叶前朝寺,无僧寒殿开。池晴龟出曝,松暝鹤飞回。古砌碑横草,阴廊画杂苔。禅宫亦销歇。尘世转堪哀。司空署诗鉴赏这首诗是作者在一个秋日,经过一座废弃的禅寺时有感而作。全篇围绕一个“废”字落笔。前三联写景,具体描绘“废宝庆寺”的荒凉与败落,最
  • 关于失恋的经典qq日志
    前几天去看了失恋33天。大众口碑相对较好的片,往往是对观众的共鸣感的唤起度较高的片——较具代表性的失恋后心态,很容易令人感同深受,随之悲喜。我有感动。虽然当时的复杂心情起了不小的推波助澜的作用。走出影院,开车在路上穿行。回神一想,“失恋”真是个非常有趣的词
  • 我捡了一只小狗狗
    星期六早上,奶奶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她家玩。我与爸爸妈妈再见后走在去奶奶家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哼着歌。忽然间我发现了一只小狗趴在路边,它的毛看起来很光滑,乌黑发亮,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黑珍珠,腿上有血迹好像有点受伤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我的脑子里出现
  • 小白兔在听什么
    一天,袋鼠开着车在乡村小路上转悠,突然看到小白兔在路中央,耳朵及身体几乎完全趴在地上似乎在听什么。于是,袋鼠停下车很好奇地问:“小白兔,请问一下你在听什么?”“半小时前这里有一辆大货车经过。”“哇靠,这么神!你是怎么知道的?”“他XX的!我的脖子和腿就是这
  • 蒲公英
    “提灯笼,掌灯笼,聘姑娘,扛箱笼……”村里的们一面唱,一面摘下蒲公英,深深吸足了气,“甫”的一声把茸毛吹去。“提灯笼,掌灯笼,聘姑娘,扛箱笼,甫!”蒲公英的茸毛像蚂蚁国的小不点儿的降落伞,在使劲吹的一阵人工暴风里,悬空飘舞一阵子,就四下里飞散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