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砖窑里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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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平安”。一个和睦的家庭,才是男人事业成功的后盾。


孙家村的董丽珠,是一个不消停的女人。她喝酒、抽烟、麻将什么都会,在外面还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说起来她本质上并不坏,对邻里还很热情。平时下地干农活,她比丈夫都卖力。丈夫家里有大事小情,也属她能张罗。


董丽珠的丈夫叫杜大安,中等个头,长得不难看。这面子虽然好,里子却是一堆废料。提起杜大安,村儿里人都说他软弱无能。家里有什么事情都去问父母兄弟商量,结婚后大小事情都让老婆董丽珠拿主意。


由于董丽珠总不在家,见的人就很多,这人一多起来就要生是非。


有一次董丽珠在舞厅里跟一个男人‘飙歌’,唱完以后一兴奋两个人就搂搂抱抱。其实他们都是在开玩笑,也就是逢场作戏。但巧合的是杜大安这时有事来找董丽珠,把这不雅观的“好戏”看在眼里。


杜大安心想:这戏的尺度也太大了!越看越憋气,杜大安在心里砸碎了七八个醋坛子。他一改往日的窝囊气质,和董丽珠大打出手。


董丽珠骂他:“你有啥资格管我?你没本事养活这个家干什么娶老婆?过不到一块儿,干脆咱们分家算了!”


此言一出,杜大安只撂下一句“分家就分家”便离开了孙家村。


本来大伙以为杜大安是一时之气,消消气就完了。可是当天晚上,杜大安真的没有回家。接连几天,孙家村都没有杜大安的影子。


董丽珠和亲戚们四下寻找杜大安,然而此人放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丁点消息。


时间过去了半年,董丽珠开始的悲伤已经淡去。该打麻将还打麻将,该跳舞跳舞。她也想明白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难道因为你不活了吗?


转眼又过了半年,这悲伤过后是冷漠,冷漠过后竟然又是念想。


董丽珠把杜大安所有的缺点都过一遍后,杜大安的温柔、大方、勤快等等好的地方又出现在了她的脑子里。


就在她后悔的时候,恰巧杜大安的一个同学来还钱。来人听说杜大安失踪,也是为之一震。


这同学叹道:“上次跟你家大安兄弟借钱时,大安说‘我想出门赚点钱,哪有地方招工人’。我说你和弟妹在家种地不是挺好吗?再说你都奔四十了,什么都不会,谁会雇你啊?除非你去卖力气去。‘大安兄弟听到后点点头,说咱村的马二愣去砖厂了,干的就是力气活。”


砖厂?董丽珠想起:是啊,去年马二愣找过丈夫,说要去砖厂干活。


黑砖窑里的冤魂

董丽珠得到了线索,立刻找来亲朋好友去砖厂。当人们到砖窑去打听杜大安时,见到砖窑姓任的老板。


任老板道:“你们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记者暗访啊?这个什么杜大安没听说过啊,去别地方打听去吧!”


砖窑一个推车的大汉停下了脚步,正是同村儿的马二愣,他听明白怎么回事后反问:“什么?杜大安没回家吗?”


任老板怒视着他,趾高气昂地训斥:“马二愣,该干活不干活,有你什么事儿?”


“你不是说杜大安没在你这吗?你什么意思?”董丽珠的邻居问道。


任老板的口气忽然变得很和谐,回答说:“我们这人多,谁能记得那么清?我想起来了,的确有个叫杜大安的人在这干过,没呆两个月就走了。”


这怎么办?抓不到证据总不能搜查人家砖窑吧?


马二愣又插言:“大安兄弟挺好老实的人,怎么就没了呢?如果是自己要走也得跟我打个招呼啊?谁知道咋回事?”


“你他妈什么意思?”任老板道,“大家别听他胡说八道,这个马二愣纯粹是个无赖。整天跟我这挑事儿。马二愣你走吧,你的工资我都给你还不行吗?”


马二愣坐下了,点了颗烟,露出两颗黑色的大板牙:“嘿嘿!急来抱佛脚?工资你是得给我,杜大安这事儿我跟你也杠上了!”


任老板叫来几个朋友,手里拿着铁家伙要撵这些人。董丽珠和乡亲们有些害怕,有人劝杜大姐“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离开再说。”


马二愣却笑着说:“姓任的,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在你这呆了一年?”


任老板一群人都愣住了:“为……为什么?”


“反正这东躲西藏的日子也过够了!”马二愣哈哈大笑,接着说道,“去年我家里又欠了一屁股债,我又把讨债的给打残废了。我是没办法才逃到你这,谁想到你这地方比我还黑!拖欠工资不说,还虐待干活的。现在我不想当逃犯了,所以早上我出去的时候就报警了。”


一听这话,任老板额头冒了冷汗。因为他心里有鬼,他做的坏事也太多。


警察来到以后,任老板的胸脯依然拔得挺高:“我拖欠工资没错,我殴打工人也没错,我没有营业执照也没错,你们能枪毙我吗?这些都不够判刑吧?这点钱老子赔得起!”


马二愣就要动手揍他,警察拦住了:“你还想不想减刑了?”接着对任老板说:“我说任老板,你可不是赔点钱就完了?上个月就有工人找我们告状,说你带着一帮人虐待工人。有本地人也反映你欺行霸市,你这些行为已经是黑社会性质了。还有,那个杜大安到底怎么了?”


任老板有点发怵,敷衍说:“他真走了,他不习惯就自己回家了。至于他自由以后发生什么,跟我没关系吧?”


警察能信他的鬼话吗?马二愣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警察和对砖厂进行检查。人们在任家的砖窑周围连连搜查几遍,该翻的地方都翻了,仍然没发现杜大安的踪迹。


任老板欺行霸市,拖欠工人工资,被带走调查。马二愣有立功表现,也得到适当的宽大处理。


可是这个杜大安的去向仍是个谜团,人到底在哪?是失踪还是被害了?


董丽珠和乡亲们失望地回去了,董丽珠想在饭店犒劳犒劳乡亲们。可是乡亲们都婉言谢绝了,人没找到谁有心思吃饭啊?


再说任家的砖窑,因为任老板被抓已经卖给他人。砖窑的新老板姓钱。这位钱老板接手砖窑后,重新又把原来的工人都找回来说:“你们放心,我和姓任的不是一种人。我年轻时候也什么苦都吃过,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大家如果愿意捧我的场,我绝不亏待大家。如果大家不相信我,我可以预付半个月的工钱。”


这个钱老板真就不一样,说到做到,预付了半个月的工钱。大家伙一见到钱就有劲头了,上班的时候真卖力气。尤其有个叫刘山的工人,和钱老板是相见恨晚。两个人说话很投机,钱老板索性让他当了副厂长。


然而最近有的工人在背后叹气:“好人没好报。”


怎么了?自打钱老板一来,这砖窑总犯毛病,不是停电就是塌方。烧出的砖质量也不行,也就是比豆腐好点。


钱老板这个骂啊:“姓任的黑了良心,却能发横财。我给弟兄们先发工资,让大家伙和我吃一样的伙食,怎么到我这砖窑就不行呢?真是好人没好报?”


转眼半个月过去,砖窑仍旧烧不出好砖。这半个月的电费就够钱老板受的,他打算关门大吉。


这天晚上,钱老板请大伙吃了顿散伙饭。在院子里,桌子上摆着比较丰盛的菜肴,香味扑鼻。这干苦力的人没有太高的要求,吃饭营养跟得上就是奢望。


大家看着满桌子鸡鸭鱼肉却都不愿意拿起筷子,钱老板倒是很心宽,端起酒杯说:“你们叫我半个月老板了,其实我在两年前还在工厂里做工人。”


刘山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发的家?”


“发什么家啊。”钱老板笑了,继续说,“我当初就是个农民工,二十多岁的时候认识了我老婆。我老婆家里有钱,在城里做服装生意。我那个老丈人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老婆为了嫁给我而离家出走。直到去年,我老丈人主动找到我,我们一大家才算团聚了。如果不是我老婆这些年替我管账,帮我节俭着过日子,我也攒不下钱。为了她,我把以前吃喝玩乐的毛病都改了。因为我老婆,我再没走过弯路。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本想以后和老婆能过上好日子。唉,没想到这砖窑没开起来了。”


大家伙才明白这钱老板也是苦命人,想到砖厂没开起来也都是叹气不说话。


钱老板给大家敬了杯酒,却忽然听到有人哭,于是钱老板问道:“谁想家了吧?哈哈,这怎么喝了杯酒就哭了?”


酒桌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没人哭啊?”


也许听错了,刘山劝说:“咱们喝酒!钱老弟,我就不叫你老板了,咱们碰一杯!”


钱老板笑着回敬。


“冤啊!”不知那里又传出了哭声:冤啊!


好像谁在屋里哭,这谁啊。刘山进屋查看,却没发现有人。


钱老板大声问了句:“谁哭啊?扫兴不扫兴?出来!”


没人搭茬,人们又自顾自地吃饭。


刚举起筷子,又不知道何处传出了哭声:“冤啊!冤啊!”


这回钱老板真恼火了,吼道:“深更半夜的,谁在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


大家顺着声音找去,竟发现声音是从砖窑里传出来的。这个砖窑已经停了几天,没有温度,所以人们可以往里面看。


砖窑里有人呻吟:“冤啊!”


有人拿手电筒照了照,什么也没有。


可是空荡荡的砖窑内壁又传出:“啊!我冤啊!冤啊!”


院子里除了住宅就是空地,只有这砖窑传出哭声。直喊得人人发毛,钱老板吓得好悬没瘫痪了。


刘山拽起钱老板,搀着他回到院子里。钱老板吓得也哭了,道:“刘山,我害怕,咱们还是进屋吧。”


于是大家伙陪同这钱老板进了屋里。


刘山藏不住话,说道:“这恐怕是闹鬼了!”


钱老板也说:“我看也是!我听说这砖窑原来的老板心黑手狠,以前有个工人还丢了。会不会是被他杀了?”


这一夜,把大家折腾个够呛。人们聊天时没声音,只要人们休息就砖窑里就传出哭声。哪怕是打个盹,砖窑里就传出哭喊的声音。


有人出了个注意:“既然砖窑闹鬼,我们给砖窑上香吧?”


钱老板在砖窑外面点燃两颗蜡烛,上了三炷香。还真别说,砖窑里停止了哭声。


第二天,筋疲力尽的人们被刘山拦住。刘山对钱老板说:“要散伙也不能这么散伙,咱们好歹也得弄明白砖窑到底怎么回事儿!”


大家伙把砖窑拆了,结果在砖窑中间那段墙里有一小堆塌陷的砖头。在砖头里发现了几个骨头渣。因为长时间烧火,骨头都是黑的。看得出来,砖窑里肯定还有更多的尸骨,是因为长时间高温把尸骨都烧没了。这几块骨头是因被砌在砖窑墙壁里面,所以没被高温烧到才保存下来。


刘山仔细端详,惊讶地说:“这么长的腿骨明显是人骨啊!”


钱老板道:“买个砖窑出来个死人,我怎么这么倒霉?”


刘山竟笑了:“别埋怨了,死的这个才是真倒霉!”


就这样,警察通过对砖窑原来的主人(就是那个任老板)的审讯,终于知道杜大安被害的经过。


原来杜大安和妻子董丽珠吵嘴后,一怒之下就背着行李离开孙家村。他原先有砖窑的招聘电话,所以直接到砖窑找活去了。


这砖窑的任老板开始许诺每日工资三百元,管吃管住。等杜大安在砖窑干了半个月就知道内幕了,这姓任的是个黑心老板。


说是管吃管住,每个月要扣伙食费。伙食如果可口也行,然而每顿饭跟猪食差不多。最可气的是,到了月底任老板也不结工资。大家伙找他要工资他就推三阻四。


等干到第二个月的时候,杜大安怒气冲冲地辞了职,并且索要工资。一直耗到晚上,任老板才说:“好吧,你跟我到院子里,我单独给你工资。”


当时也是深更半夜,其他工友们都在睡觉。杜大安一个人跟着任老板到了砖窑附近,发现有三四个人等着他们。


任老板说:“你不要钱吗?现在就给你钱!”


话音刚落,这群地痞围起杜大安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任老板狠狠地说:“让你要钱!让你要钱!老子见过的工人多了去了,还摆不平你?”


杜大安挣扎着说:“我跟你没完!”


任老板火气更大了,举起一根铁棍子砸在他的头上。就这一棍子砸在了杜大安的太阳穴上,把他砸死在了砖窑外面。


任老板等人为了掩盖罪行,把杜大安大卸八块扔进砖窑。由于天黑,人也紧张,有一块尸骨砌在了砖窑内壁中,才得以保存。


罪上加罪,任老板及其同伙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乡亲们把拆砖窑剩下来的那砖头都埋在孙家村,和杜大安剩下的那块尸骨埋在一个坟地里。这也算是让杜大安入土为安。


那个钱老板呢?他又重新换了个地方,建了个新砖厂。还是钱老板,还是原来的人马,砖窑的生意可谓是日益兴隆。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尘埃落定,唯独杜大安的遗孀董丽珠失落很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被噩梦惊醒。她心里有愧,要不是因为她杜大安就不会离家出走,也不会遇害。


董丽珠一直没有再婚,也没人愿意娶她。除了那些惋惜她的人,还有刻薄的人说她命里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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