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墙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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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关于贴墙鬼的故事 作者:浩然
深夜,繁星点点,弯月西游,淡淡的月光下,麦野漫漫无际,我站在齐腰深的麦野中给小麦浇灌浆水。
旷野一人,万籁无声,静静的,只有抽水机哗啦啦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时断时续,我聆听着,开堵着畦口。
夜色渐渐的黑暗,抬头观望,不知何时阴了天,已乌云压顶,正追星逐月的吞没着。
齐腰深的麦田已变成了黑乎乎的一遍,从夜色中向更黑暗处延伸开去。
我好像黑夜中置身深沉浩瀚的大海,看不到灯光海岸,身边没有同类,也没有另类。
风刮起,四周的麦野涌动不安,黑乎乎的麦浪就像深沉的海水翻腾起伏,一个接着一个的朝我袭来。
我忐忑,我晕眩,虽脚跐大地却忧恐深渊。
我按耐着,坚守着。
乌云掠过,阴而无雨,夜幕渐渐的退去。
曈昽中眺望远方,树群中的个个乡间小院都渐渐的炊烟飘渺,也不时的传出几声鸡鸣狗叫。
我的麦田终于浇完了。
邻居大哥前来接班,还离我老远就喊了起来:“老弟,快回去看看吧,村头出事了;没浇完的我替你浇。
”“我浇完了;出什么事了?”我也嚷着说。
“我不愿意说,你自己去看吧。
”他接着喊。
我扛起锹急匆匆往回赶,临到庄前,见路旁歪脖树下围一群人,我进前一看,毛骨悚然,树上吊着一个人,四肢下坠,脖子抻的老长,绳套上卡着一颗人头,长发前垂,长发的后边长舌外吐,二目鼓凸圆睁,向外窥视着,那眼神非要瞅的你“妈呀”一声屁滚尿流而逃不可。
我不敢再看,惶惶然拖着两条软腿回了家。
人们街谈巷议,才知道,吊死之人是一刚烈女子,因遭受了性侵害而自寻短见。
本村素有传说,——贴墙鬼。
据说女子被男人糟蹋死后阴魂不散,夜间游荡于大街小巷,若遇男人,便化做美女,秀发披肩赤裸裸面墙而贴,以示羞涩。
如男人好色,前去搂抱,那美女反过身来便是蓬头散发,骷髅白骨身躯,臂骨搂抱入肉,利爪透骨穿心,骷髅牙骨张开,咬断脖颈,吸干精气血脉,食尽五脏六腑,剩一皮囊弃之而走。
讹传倒也无妨,眼前恶事一出,人们不由的联想在意,自此,一到夜晚,全村便无人出没。
然而却有一人例外,人送外号——张大胆。
张大胆,四十多岁,身高体壮,老成善良,憨厚木那。
妻子儿女,四口之家。
白天在外打工,早出晚归,抽空下地干活,两不耽误。
勤奋置家,人财两旺,妻贤子孝,生活富足。
房高屋亮,蓬荜生辉。
院墙之内,繁花似锦。
这真是:乡间小院,将平和一门关注,有慈爱和幸福的往来。
(鬼故事:)
小麦灌浆水要浇的及时,否则会减产,但因夜间,都排到白天,一排就好几天,实在等不及,张大胆决定晚上去浇。
一是晚上有空,二是浇它个及时清静。
这天晚上,妻子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还特别拿出了好酒,妻子斟酒,儿女递菜,其乐融融。
张大胆吃了晚饭,扛起铁锹出门而去。
今晚阴而无雨,也无风,黑洞洞的。
张大胆走出自己温馨的小院,带上院门,低头走着,越走越感觉不舒服,往常家家大门敞开,门前歇凉说话,人来人往,现在家家大门紧闭,街道上不见一人,连走狗也不见一只。
漆黑的夜幕死静死静的,连空气都像凝固了一般。
走着走着,突然墙头上传来嚎叫,撕心裂肺,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只猫。
心里愤愤道:虽觉凄凉,却也不欢迎这种动静,你打架也好,谈恋爱也好,用得着这么惊心动魄吗。
抄起砖头砸了过去。
猫跑了,又是死一般的沉静。
张大胆出了村庄,往麦田走去,路过那棵歪脖小树,克意的瞻仰一番,夜幕中看着黑乎乎的树头下没有悬挂之物,便离身而去。
走向那离庄很远的野外麦田。
真是胆大。
所谓胆大,只在理智范畴,并非妄为。
善良情欲是源泉,肩负责任是动力,有人祝福是壮行,不做亏心是基础,承受力强是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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