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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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蚊子可谓天敌,倘若与人同行,蚊子必定第一个盯上我,而且始终恋恋不舍,挥之不去,非得热吻几翻不可,只是那嗜血的吻苦不堪言,实在让我痛恶之极。
蚊子纤小,体态轻盈,常隐于幽暗角落,仗着它机敏灵活,长袖善舞,悄然于夜,神出鬼没,叮人嗜血,盛行于夏。
记得前几年我远在塞北中卫,夏天中午燠热,只到下午下班之后野外散步。塞北毕竟不同于内地,盛夏之时内地田野肯定是到处郁郁葱葱,生机繁茂,少有留白,而此处,收获过麦子的田里少见有草,只是在水流的渠边稍见草的的长势,路边更是野草稀疏。我想,这样的境地大概是不会有多少蚊子吧。于是和同事漫步野外,去 夜风习习拂身的清凉。这儿地处河套平原,地势开阔,黄河从中平缓流过。由于本身高纬度所固有的温差,加上河水润泽的清新,走在野外,一阵风儿吹来煞是清爽。正是心喜惬意,闲话畅快,谁料群蚊突袭,萦绕左右,轮番攻击,虽是奋力驱赶,终是顾前难顾身后,叮得我奇痒无比,只好落慌而逃,扫兴而归,看来这玩意无处不在。回到 ,灯光下细瞧,手臂上还残留着一只被我歼灭的淡褐色的蚊子。论个头,可是比内地的蚊子略显娇小,可火力却是实在太猛,这不,红肿隆起,斑斑点点。我在想,我不去,它们不是照样活得自在,又何必来加害于我。
今处内地都市,到处楼厦林立,水泥围墙固筑,植被不比野外,蚊子却照例繁衍,黑袍加身,个头见大。为了免受蚊蝇骚扰,窗门总是随手紧关。若是要更换房间的空气,也一定在窗门的开启之间,严密监控它们趁机而入,尤其是那讨厌的蚊子,谁知却防不胜防。
工作一天,卧床而休,环顾四周了无蚊子的踪影,以为万事大吉,便放心关上灯光,期望一夜安睡,香梦而晓。岂料尚未睡熟,迷糊之间,由远而近,嘤声而来,刹那声止,正落脸颊,吸血留毒,毫不含糊。本能起手“啪”的一掌,却因着急偏差,未中 ,竟让蚊子脱身而走,逃之夭夭,直恨得我咬牙切齿。起身开灯, 定要将之消灭。蚊香灭蚊剂之类的都有味,影响睡觉,弃之不用,随手拿起蚊蝇拍满屋搜索。看了房顶看屋角,不见,再瞅瞅衣柜的夹缝,寻遍所有可能的角落,怎么就是找不到那家伙的影子!半天的折腾却无斩获,真是颓丧之极。罢了,姑且给蚊叮的红肿之处抹点药,清除致痒的毒菌。想了想,不再对这善于隐藏的家伙耗费精力,还耽误我宝贵的睡眠,插上电蚊香,坦然入睡,酣然梦海。
一觉醒来,窗外翠鸟放歌,断无那幽灵嗡嗡 之声,甚好,甚好!难怪习大大的决心,壮士打虎,乃为国泰民安,拍蚊蝇,亦是除去恼人的祸患!
zhl2017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