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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传销入狱到绘画结良缘的弯弯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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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岁误入传销,风光了半年

1999年,50岁的袁玲虎下岗了。离开工作几十年的厂子,他的心情原本就挺失落的,回到家,又要看妻子的脸色。袁玲虎的妻子是个强势的女人,她和袁玲虎曾是同事,后来应聘到上级公司当了文员,再后来又升了部门经理。这些年来,妻子一直比袁玲虎赚得多,所以她看不起老公。袁玲虎在家没有地位,下了岗,日子更难过。他们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此时都在上大学,两个书包的经济负担很重。妻子常常跑到公公婆婆面前去哭诉,袁玲虎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人说,五十而知天命,可他到了这把年纪,还要面对命运的转折和考验,真是前途茫茫。

从传销入狱到绘画结良缘的弯弯小路 袁玲虎四处找工作,却总是碰壁,人家要么嫌他年纪大,要么嫌他没经验。就在他灰心丧气的时候,有个老同学打电话来,说可以给他介绍份做销售的工作,“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袁玲虎是从工厂里走出来的人,老实巴交的,一听到“销售”两个字本能就有点排斥,在他们这辈人看来,销售不是什么好工作,挺不牢靠的。但他转念一想,现在工作这么难找,还是先去看看再说。

袁玲虎跟着老同学来到闸北区的一幢商务楼,这是家保健品公司,规模挺大。和他一起来的新人有很多,这里也没什么面试,只要听个课就行了。公司的一个经理给大家介绍了各种保健品的功效,并且承诺说:“你卖保健品给客户,提成算你的。如果你的客户也发展了客户,卖了保健品,他的提成中有一部分也算你的。我们这很多的销售,每个月可以赚几万元呢……”其实,这就是传销。袁玲虎刚刚下岗,还没有和社会接轨,所以并不知道。他听到能赚这么多钱,就很心动,觉得这份工作不错。为了保险起见,他特意跑到奉贤的保健品加工厂去看了一眼,发现一切都很正规,就开始放心地推销。

吃保健品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袁玲虎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每天在公园里晨练,认识很多老头老太。那天,他带着保健品来到父母家,对他们说:“我现在找了份工作,不过是不是能做下去,还要你们帮帮忙。”两位老人听说儿子终于找到了工作,都很高兴,连声答应他的要求。袁玲虎给他们介绍了保健品的各种功效,让他们到公园里去介绍给身边的老朋友。

 

老年人的经济能力有限,但他们舍得在健康上花钱,再加上有熟人的口碑介绍,掏钱掏得很快。袁玲虎的父母为儿子拉来了生意,而且还不止一两单,袁玲虎算了算,他第一个月就赚了好几千,直把他和妻子都乐坏了。妻子说:“几十年来,你这个月赚得最多了。早知道这样,不如早点下岗。”

接下去,袁玲虎又开始向朋友介绍他的保健品。他人品好,朋友多,一下又卖出了很多。和他一起下岗的老同事们有些还没找到工作,他顺便就拉他们一起来做传销。没错,此时的袁玲虎已经知道自己在做传销了。当时,传销在上海很盛行,只是小老百姓们并没意识到这是犯法。不知不觉地,袁玲虎的提成拿了越来越多。公司一个星期结算一次,发的都是现钞,他拿到手一看竟然有两三万。打印出来的客户名单中,大部分他都不认识,这些都是他的下线,下线的下线发展的客户……

因为业绩突出,公司提拔袁玲虎为副经理。那段时间,他真的是风光了,每天拎着个公文包到办公室上班,不用自己出去跑销售,每月也能赚到十几万。最高峰的时候,有几千人都在为他干活,手头资金有一百多万元。这个数目,在2000年初时,算是非常了得的巨款了。父母、妻子、亲戚朋友知道他做的是传销,但还是愿意跟着他干,帮他拉单子。

监狱学画画,一切从零开始

就在袁玲虎沉浸在赚钱的美好中时,突然有一天,公司法人因为“传销”被告上了法庭,身为副经理的他也难逃责任,以非法经营罪,被判处有期徒刑8年。从开始做传销到被抓,仅仅不过半年时间。2000年,对袁玲虎来说就好像是乘了一趟过山车。

袁玲虎进了监狱,妻子不久就向他提出了离婚,理由是怕他影响了一双儿女的前程。袁玲虎的心里很气,很憋屈,原本自己做传销也是为了这个家庭,没想到现在大难临头,家人都选择抛弃他。

 

没了家人,袁玲虎有了一种横竖横的想法,入狱之后也不好好服刑,动不动就跟人吵,跟人打,成了监狱里有名的“火药桶”。有一次,他用脸盆砸了一个值勤人员的头,闯了大祸,被关禁闭7天。

最终改变袁玲虎命运的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段时间,监狱里办了一个书画培训班,请了一些有名的书画老师来给犯人们上课。干警找到袁玲虎说:“你脾气这么差,去学习学习,就当陶冶情操吧。”说起来,袁玲虎跟画画还是有点渊源。他的父亲以前是画国画的,他耳闻目染,从小就受这方面的熏陶。在单位的时候,他做过政宣工作,是出黑板报的能手。所以,干警叫他去学习,他也就欣然答应了。

刚参加的时候,袁玲虎还是静不下心,老师上课他就在最后一排睡觉,布置的作业也不做。学了没多久,碰上了监狱第二届书画比赛,老师给每个学生都设计了一幅作品用于参赛,唯独没有袁玲虎的。

回到牢房,看到别人都在埋头创作,袁玲虎也有种跃跃欲试的想法。同监区的狱友知道后,就好心地提出把教授给他设计的一幅绢画让给袁玲虎来做。袁玲虎很感动,想要推却的时候,只听边上另一个狱友说:“这么好的绢子给他画,简直就是糟蹋。”可能就是随口的一句话,也可能是种激将法,袁玲虎听后,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幅作品完成。

绢画是工笔画的一种,关键就在于要耐心细致地描。距离比赛只剩下两天时间,袁玲虎加班加点,早上4点多就起床,把画板放在靠窗的电视机上,借着外面蒙蒙亮的光线,开始作画。晚上,他借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作画,终于在比赛前完成了这幅作品。

当袁玲虎把这幅画交到老师手里的时候,老师意外地惊叹:“没想到你能画这么好。”后来,这幅画得了个二等奖,而且还代表周浦监狱参加了上海市监狱局的书画大赛。

画画让袁玲虎重拾了信心,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了新意义。从那以后,他每天都沉浸在书画的天地里,从绢画,到后来的国画、油画、书法、瓷器作画、篆刻,袁玲虎跟着老师学到了很多的本事。他的脾气性格也因为习美变得温和很多。有个报社的记者还特意到监狱里来采访他,报道他习美后的成绩和转变。

老年痴呆的母亲给他500元救急

2007年7月,袁玲虎提前出狱。他想了很多,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失败,传销是害人害己。妻子和他离了婚,儿子女儿痛恨他这个老爸,7年多来,只有在女儿临出国前,他们来探视了他一回,之后就杳无音讯。老父老母为了给他还债,卖掉了唯一一套老房子,这几年一直住在养老院里,身体变得很差……他对不起家人和朋友,出去以后也不知要如何面对他们。

那天,哥哥在门口等着袁玲虎,两兄弟见面,激动又感伤。袁玲虎无家可归,哥哥就把他领回了自己家。哥哥的家是一套老式公房,只有一室一厅,30几个平方。吃晚饭时,袁玲虎见嫂子还不回家,感觉情况不对,就问哥哥:“是不是嫂子不太愿意我来这?”哥哥苦着脸说:“不瞒你说,你嫂子刚刚打电话来说,她不想看到你。”袁玲虎不想为难哥哥,吃了晚饭,就主动提出告辞。临走,他问哥哥要了父母在浦东的养老院地址,哥哥给了他几十块钱和一辆旧自行车……

 

袁玲虎好不容易找到这家养老院,可是父亲一看到他,连正眼也不瞧他,拔腿就走。母亲此时已经患上了老年痴呆症,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袁玲虎也不知道要和她说点什么话,就匆匆告别了。走的时候,母亲到电梯口送他,突然用颤抖的手,从内衣口袋里挖出500块钱,说:“这是我积攒下来的钱,你爸不知道,你先拿着用吧。”袁玲虎接过还带着母亲体温的钱,眼泪夺眶而出……他想起当年做传销时,父母也是这样一门心思地帮助他,没想到结果他却害了两位老人无家可归。这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晚,袁玲虎找到一家澡堂,花了20元钱过了此生难忘的辛酸的一夜。日子还是要继续,第二天,袁玲虎跑到派出所去报户口。可是,上海变化太大了,他原来住的房子已经拆迁了,变成了一条新的马路。由于已经没了房子,户口就没地可报了,户籍警让他把户口报到亲戚那里去。袁玲虎想到了儿子,就打电话给他,儿子说:“我的房子是你入狱以后买的,和你没什么关系,所以不能让你报户口。”“那么,我的动拆迁补助费呢?”之前,袁玲虎去打听过,他们的房子拆迁时,属于他的那部分动拆迁补助费被儿子领走了,他现在没钱又没房,就想问儿子要回这笔钱。没想到,儿子冷冷地说:“那些钱我用来交了学费。”袁玲虎一时语塞……儿子虽然对他无情,但说的都是实话。他入狱的那年,儿子刚刚上大学,生活费学费理应由他这个做父亲的来承担,他给不了儿子钱,儿子只能花动迁款。

之后,袁玲虎又打电话给其他的兄弟姐妹,问了一圈,也没人愿意让他落户口。无奈之下,他想到了公安局,前前后后花了半年时间,终于解决了户口的问题。

袁玲虎的大姐住在香港,听说弟弟出狱,就把上海的一套空置的房子让给他住。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将他们年迈的父母从养老院接出来同住,并且让袁玲虎来照顾他们,兄弟姐妹们给他贴钱。有了户口,有了房子,袁玲虎的生活总算安定了。

接下去,袁玲虎要想今后的工作要怎么办?分析了自身的条件后,他还是决定把在监狱里学过的手艺拿出来,开一个书画工作室,专门为人提供字、画,还有装裱的业务。父母知道后也很支持他,同意让他在家里开工作室,这样就可以省去房租。

2007年底,袁玲虎的“清雅阁”书画工作室开张了,他印了名片到小区里发,到附近的老年大学发,到上海植物园里的书画社发……很快,就有人上门要他装裱字画,生意还算不错。

58岁时娶到了一个“新娘子”

如果说书画让袁玲虎的生活重拾希望,那么,一个女人的出现,让他的生活重拾了幸福。

2008年3月,58岁的袁玲虎去老年单身俱乐部参加活动。工作室生意好起来后,他一边工作,一边照顾两个老人,常常是忙不过来。所以,他就有了想再找个妻子的想法,希望能帮他分担些家务。上台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袁玲虎说出了这个想法,但他听从哥哥的建议,并没有说自己进过牢房的事。

晚上回到家,袁玲虎就收到一条短信,是俱乐部里的一个叫徐玉萍的女人发来的,她说很想和他认识一下。袁玲虎喜出望外,就和她约定第二天在静安公园碰头。

徐玉萍是上海人,比袁玲虎小8岁,很早就离婚了,有个儿子在韩国留学。她平时喜欢走时装,喜欢做衣服,瘦长条子的身材保持了相当好。袁玲虎喜欢唱歌,又精通书画,两人可以说是文艺碰文艺,越聊越投机。第一次约会后,又定了第二次、第三次的约会,感觉都不错。

可是,袁玲虎的心里一直压着块砖。徐玉萍看到的只是他的表象:离异,女儿在国外,儿子已婚,和年迈的父母同住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自己有小事业。如果她知道自己曾经因为做传销而坐过牢,知道儿子女儿因为怨恨根本不理睬他,知道那套大房子里根本没有他的份……她还会要自己吗?考虑再三,他决定在下次约会的时候,向徐玉萍做彻底的坦白。

那天,两人见面后,袁玲虎就拿了一份发黄的旧报纸给徐玉萍看,这是当年他在狱中获得书画大赛名次时,记者对他的采访,里面记录了他从传销出事,到入狱服刑的所有经历。他对徐玉萍说:“你回去看看,如果能接受,我们再继续。”

晚上,袁玲虎捏着手机躺在床上,手心里都是汗,他时时打开手机,希望能看到徐玉萍发来的短信,却又害怕,担心短信内容是他不愿看到的。终于,第二天下午,他收到了徐玉萍的短信,约他再到静安公园碰头。

一见面,徐玉萍就把一个信封塞到袁玲虎的手里,说:“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你现在日子不好过,先收下吧。”袁玲虎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1000元钱,他想不到徐玉萍会这么做,感动不已。

两人恋爱不久,植物园的老年书画社组织大家农家乐旅行,袁玲虎就带着徐玉萍一起去。书画社里的老人看到他们谈恋爱,都很起劲,不叫徐玉萍“小徐”,都叫她“新娘子”。徐玉萍被叫得不好意思,袁玲虎却高兴极了,顺势求婚说:“新娘子都做了,我们不如就结婚吧。”回到上海,袁玲虎和徐玉萍就去办了登记,两人从相识相恋到结婚,才两个月的时间,是标准的闪婚。每当说起这段,袁玲虎都充满了甜蜜和骄傲。

婚后,袁玲虎就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还参加了很多书画比赛,拿了奖。徐玉萍则承担了照顾两位老人的职责。袁玲虎的父亲脑梗,母亲老年痴呆,徐玉萍在他们身旁一刻也不脱身,喂饭、擦身、洗衣服,非常耐心,把他们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妥妥当当。两位老人一前一后相继去世,都是90多的高龄。

去年,袁玲虎和徐玉萍商量,是否要搬离大姐的这套房子。因为当时说好的,这套房子是给他照顾双亲时暂住的,现在双亲都不在了,他也没什么理由继续住下去。徐玉萍同意丈夫的想法,他们帮大姐把房子卖了,然后又在同一小区里租了套房子。

现在,袁玲虎和徐玉萍的生活过得既清闲,又忙碌。清闲的是,两边父母都已过世,子女又不在身边,所以他们没有负担。忙碌的是,来找袁玲虎画画、装裱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工作量比以前大了不少,再加上夫妻俩又是小区时装队、合唱队的成员,一会排练,一会演出,一会旅行,时间总是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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