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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传说]泣血跳桥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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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2021-10-21 05:34:12  来自 青笺画卿颜 觅知友会员

为了要回工程款,农民工陈米斗颤抖地爬上了他建的那座桥。同时,也将自己和一个无辜的孩子一齐推到了生死边缘……
  
  一、别出心裁的讨债方式
  
  陈米斗一早就出发了,他这一夜都没睡,心里一直在想娄万山的这个主意能管用吗?去跳他们建的那座桥就能帮他把工程款要回来?
  
  可是娄万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吧,这种事我经得多了,只要警察和媒体一到,什么事都能解决。”
  
  说起娄万山,本来也是个普通农民工。两年前,他在电视上看到这样一则新闻:一个民工进城辛苦干了一年活,结果人家耍赖不给工钱。走投无路之下他爬上了自己盖的那座大厦楼顶,一名路人好心拨打了报警电话。于是,警察来了,媒体记者也来了,很快那个欠钱的建筑公司老板乖乖还上了拖欠一年多的工资。
  
  对这样的新闻,别人权当笑话听过了事,娄万山却从中看到了难得的“商机”。恰好这时,他老家的一个小伙子也遇到了老板拖欠工资,苦着脸到处找同乡借路费回家。当他找到娄万山时,娄万山突然转着眼珠说:“你要是肯听我话,我保证能帮你把钱要回来。”小伙子高兴异常,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娄万山的条件:要回钱后,分给娄万山百分之二十作为答谢。
  
  于是在娄万山的一手操控下,一场“跳楼秀”倾情上演了。整个过程,娄万山都在下面用手机遥控。让人惊喜的是,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在媒体的参与下,欠钱者很快赶了过来。娄万山不仅轻而易举发了笔小财,他的大名也一下子在当地农民工中传播开来。越来越多求告无门的讨薪者找到他,娄万山根据他们各自的情况导演了一出又一出的“跳楼秀”,居然大多都成功讨到了薪水。被逼上绝路的陈米斗也是在别人的推荐下,怀着试试看的心情才找到娄万山的……
  
  “你一站到桥上,我就给110打电话。不过有一样,你可千万不能心软,如果那黑心老板梁金不露面,见不到钱,无论他们怎么哄,你都不要下来啊。”娄万山正色道。陈米斗连忙点头,信任地说:“我带着手机,有什么事就问你。”
  
  “你可别和人说,这主意是我给你出的。”娄万山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不会的,要是能要回救命钱,我都不知怎么谢你呢。老三他们说,要是再不把工钱结清,他们就要砍了我全家!唉,都是让姓梁的那个狗东西给害的。”陈米斗叹了口气。
  
  娄万山拍拍他的肩膀,同情地说:“我也是看你可怜,要不,外面等我帮忙要钱的都排着队呢,你也知道,这种秀不能经常作,否则就不灵了,所以到时候你可一定得听我的。”“我已经没活路了,死都不怕,还有啥做不出的!就听你的,见不到梁金,决不算完。”陈米斗一挺胸说。
  
  来到桥上,看着来往穿梭的车流,陈米斗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就是这座桥,把他害苦了!因为发财心切,他听信梁金的话,从梁金手中包下了这座桥的部分施工项目,然后又回村找来十多个同乡一起没日没夜地干。可是,工程完了,梁金那小子却不见了踪影,害得他像过街老鼠到处被人追债。
  
  想到千里之外的家乡,留守年迈父母身边的儿子正殷殷期盼着父母赚到大钱,一家人早日团聚,陈米斗一咬牙,顺着桥端的斜拱钢架爬了上去。
  
  这桥拱高十多米,爬到顶端后,陈米斗先跨骑在钢架上坐稳,然后转头向西边望了望,发现娄万山果然如约出现在二百多米远的一棵树下,正冲他打着手势。五六分钟后,远处便隐隐传来了警车的鸣叫,与此同时,他怀里的手机也响了起来。陈米斗连忙掏出电话,是娄万山打来的。
  
  “快!快进入状态,警察来了!”娄万山急切地说。陈米斗忙站起身将跨在两边的腿并到一边,然后一只手把着钢架,将整个身子斜探出去,以一种正准备壮烈牺牲的危险姿势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二、倍受煎熬的桥上对峙
  
  110在桥两侧拉起了警戒线阻断了桥下来来往往的车流,119的消防队员们则把一个充气气垫推到了桥下,一名拿着高音喇叭的警察走过来冲他喊话。不过,陈米斗听从娄万山的话保持着沉默,他还要等待媒体记者的到来。
  
  看着桥两端越聚越长的车龙,以及因烦躁响成一片的汽车喇叭声,陈米斗有些害怕了。可想到娄万山的嘱咐,他还是咬牙硬撑着。娄万山告诉他:“这条海城桥是江北进城的交通要道,如果你的行为能引起长时间塞车,政府不会置之不理,一定会出面解决的。”可是,这车究竟得塞多长时间才能解决问题呀?陈米斗只觉得每一秒钟都那么漫长。
  
  十几分钟后,当几个背着摄影器材的记者赶到时,陈米斗吊着整个身子的手臂已经发麻了。
  
  有了记者在场,陈米斗开始按照娄万山的交代,假装被警方的劝慰打动,将斜探出去的身子收回来,并在一根钢架上坐下,但坚决拒绝有人靠近自己。接着,在试图接近的谈判专家和媒体记者的深情“劝说”下,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自己的遭遇来。
  
  接下来是最关键的“谈判”期。陈米斗一口咬定,除非梁金现身把问题解决了,否则坚决不下来。此时海城桥大堵车已经持续了近一个小时,被拦在桥两边的群众越来越激愤,在强大的压力下,警方不得不按照陈米斗的要求努力联系梁金。陈米斗心中暗暗佩服,果然一切都如娄万山所料,也许用不了多久,自己的事情就能圆满解决。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110的警察们一脸焦急,而梁金依然没有露面,陈米斗刚刚放松了一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就在这时,一名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拿起喇叭对陈米斗喊话,说自己是市劳动和社会保障监察支队的张书记,他向陈米斗保证只要确定情况属实,他一定在最短时间内责成建筑方将拖欠的工程款结清。
  
  陈米斗听说过这个部门,知道他们有很大的权力,不由有些心动,于是赶紧给娄万山打电话。
  
  听说陈米斗打算就此放弃,娄万山连忙劝阻:“那是警察使的缓兵之计。再说,就算他真是监察队的人,你想想,梁金并不是‘大包’,到他那里都已经不知包了多少层了,监察队能管得了吗?现在是最紧要的时刻,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否则就前功尽弃了。”陈米斗听得惊出一身冷汗,于是冲下面叫道:“今天不见到梁金,谁说话也不好使!”
  
  张书记刚想再说什么,一名警察走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张书记脸色阴沉,抬起头一指城外的方向对陈米斗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在那些车辆里有一名病危的孩子,如果不立即送到医院去,他会死!”
  
  陈米斗闻听,心里咯噔一下,他惶恐地转头向那个方向看了看,果然在警戒线前有一名情绪激愤的男子正与两名警察发生着撕扯。这关系到一条年幼的生命?!陈米斗害怕了,连忙又拨通了娄万山的电话。
  
  “你是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他们会使出各种招术来骗你下来的吗?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现在连老婆孩子的命都可能保不住了,还去管别人干什么!你要是不想要钱了,我也无能为力,以后别再来找我。”娄万山愤愤地说。
  
  “别,我听你的。”陈米斗早没了自己的主意,他关掉电话,脖子一梗对张书记说,“我现在连自己的命都顾不了,哪管得了别人家的孩子?要怪就让他们怪梁金好了!”
  
  张书记无奈地叹了口气,下面的警察们又开始乱作一团联系起梁金来。陈米斗坐在上面只感到头昏脑涨,心里暗暗叫苦。
  
  这时,下面突然响起一片惊呼声,陈米斗循声望去,却见刚才被拦在警戒线外的那名男子不知怎么钻了进来,在众人的叫喊声中机灵地躲过几名拦截者,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桥拱下,像只猴子般抱住桥栏,几个纵身蹿了上来!
  
  “你要干什么!”陈米斗看着对方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向自己慢慢靠近,不由吓得大叫起来。只听那人叫道:“你去死吧!”突然伸手在他肩头重重一推,陈米斗只感到身体骤然失去了平衡,斜着飞了出去,重重跌在了离充气气垫仅有十几厘米远的水泥路面上……
  
  三、四面楚歌的悲惨境地
  
  陈米斗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旁坐着眼睛红肿的妻子玉梅。
  
  “我怎么了?”他边问边打算翻动一下身体,却突然感到腰部一阵剧痛,不由“啊”地叫出声来。
  
  玉梅哑着嗓子说:“大夫说你腰椎受到严重挫伤,如果不立即做手术,可能会……会瘫痪,而且医院正催着交住院费和手术费呢,怎么办?”陈米斗听了仿佛头顶打了个炸雷,一下子呆住了。过了半晌,突然大叫道:“那个在桥上推我的家伙呢?去,去找他要钱!我要是真瘫痪了,让他养我一辈子!”
  
  “他、他还要告你呢。因为你在桥上自杀,阻碍了交通,耽误了他外甥的病,那孩子……死了。”玉梅声音细如蚊蝇,在陈米斗听来却不啻晴天霹雳。“死了?”他喃喃地念叨着,“娄万山不是说,那是他们的计谋吗?”
  
  当晚,电视台播放了早晨发生在海城桥那令人悲叹的一幕。陈米斗这才知道,死去的孩子名叫亮亮,年仅五岁,家住清河县,父亲在外打工,与母亲生活在一起。
  
  早晨四五点钟时,亮亮妈突然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惊醒,连忙爬起来,却骇然看到儿子倒在地上,胸前插着把剪刀!估计亮亮是趁母亲熟睡之际,自己爬起来拿着剪刀玩,不知怎么跌到地上,手里的剪刀插入了胸膛。亮亮妈吓坏了,连忙抱着儿子跑到当地卫生所。因为不知内脏伤情如何,卫生所的值班医生不敢随意处置,让他们赶紧送往城里的大医院,并告诫他们运送途中保持平稳,不能随意搬动病人,六神无主的亮亮妈找来孩子舅舅汪子全,雇了辆车向城里急奔。
  
  谁知车子却被堵在了将要进城的道上,一打听才知道,前面的海城桥上有人准备自杀。心急如焚的汪子全跳下车穿过已经一眼望不到头的汽车长龙来到桥头。
  
  大家本以为陈米斗会看在孩子的分上结束无谓的坚持,谁知,他却仿佛铁了心,非要见到梁金不可。想到命悬一线的亮亮,汪子全一时冲动,趁设防的警察不注意,钻进警戒区,将陈米斗推了下来。令人痛心的是,他这一鲁莽举动非但没能救得亮亮的命,还把陈米斗摔成了重伤!
  
  “我决饶不了那家伙!是他害死亮亮的!”汪子全在拘留所里听到外甥的死讯,冲着摄像机镜头咆哮道。电视机前的陈米斗夫妇都不禁心头一凛,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开了。
  
  新闻报道引起巨大反响。一时间,本应是受害人的陈米斗成了人人唾弃的杀人凶手。一些人甚至跑到医院来对他大声谩骂;就连医务人员说话时都阴阳怪气的;债主们从电视上得知他的下落全都找上门来,一口咬定他是在装病躲债;而幕后导演娄万山则关了手机,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一件又一件的麻烦事接踵而至,玉梅实在承受不了压力,哭着跑了出去,丢下陈米斗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欲哭无泪。直到半夜,喧闹了一天的病房才安静了下来。精神早已处于崩溃边缘的陈米斗突然想到一个一了百了的解决方式——死!
  
  只是现在这情形想跳楼是不可能了,最后他将目光落在桌上那把水果刀上,费力地伸手够过刀子,陈米斗没有片刻犹豫就狠狠划向自己的腕静脉。随着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他沉重的内心突然感到一阵轻松……
  
  四、来自人间真情的温暖
  
  然而,陈米斗并没有死成,是玉梅救了他的命。因为惦记着丈夫,她趁着夜深人静悄悄跑回医院,将他从死神手中拉了回来。
  
  “你怎么这么傻啊!?”看到丈夫睁开眼睛,玉梅扑到陈米斗身上,夫妻俩抱头痛哭。
  
  这时,门一开,市劳动和社会保障监察支队的张书记走了进来。
  
  张书记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纸递过来,说:“今年初省里在建筑行业推行了农民工工资保证金制度。经过核实,我们决定先行用保证金将梁金欠的钱支付给你。”
  
  陈米斗颤抖着手接过那张纸,原来是一张支票,上面分毫不差写着他被梁金拖欠的钱数。这时,张书记沉痛地说:“如果当时你肯听我劝告,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发生了。”陈米斗听了顿时悔恨不已。
  
  张书记走后,玉梅说,这下好了,我们将这笔钱先还给乡亲们一部分,留一部分马上用来做手术,等你病好了,我们再拼命赚钱来还。
  
  陈米斗却沉重地说:“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在这世上我亏欠了太多人,现在终于有机会能让我弥补些良心债,我已经很知足了,至于我自己,那是自作自受。”
  
  最后,在陈米斗的坚持下,玉梅只得答应将这笔钱一分不少地还给人家,并含泪同意了丈夫提前出院的要求。
  
  不想两人为这笔钱进行争论的过程全被一个偷偷躲在门外的报社记者录了音。第二天,报纸的头版就大篇幅对这起“自杀引发的连环事件”进行了后续报道。报道再度引发强烈地震。院长亲自跑来看望了他们,并答应可以在暂欠手术费的前提下,先行进行手术。
  
  很多人也因此改变了对陈米斗的态度,甚至一些曾谩骂过他的人还跑来医院道歉,因为他们突然发现,自己和陈米斗一样也差点成了间接杀人的凶手,一笔笔来自社会的捐款也通过报社送到了陈米斗手中。
  
  陈米斗的手术进行得很成功,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康复出院了。他在感动之余却日夜牵挂着一件事,不知为何,口口声声说不会放过自己的汪子全竟悄无声息。汪子全当时涉嫌伤人被拘,因为陈米斗不追究,早已被释放回家了。他现在怎么样了?不堪良心折磨的陈米斗决定,等到能下地了,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看望汪子全和他姐姐。
  
  五、孰是孰非又孰赢孰输
  
  一个月后,陈米斗终于可以借助拐杖缓慢行走了。他马上对妻子提出了那个一直令他寝食难安的心愿。
  
  听说要去见亮亮的家人,玉梅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疯了?他们现在恨不能杀了你!自己送上门去,如果,如果那个汪子全一激动再把你打坏了……”
  
  “我认了!无论他们怎么样对我,我都认了。”陈米斗闷声闷气地说。
  
  拗不过丈夫的玉梅只好打了辆车,在报社辛记者的陪同下,奔往亮亮家所住的清河县。亮亮家住在一幢带院的小平房内,不知道今天见到“杀子仇人”,亮亮的家人会有怎样的反应。玉梅真的没有勇气面对那个悲伤的母亲。
  
  下了车,陈米斗在妻子的搀扶下浑身颤抖地在那扇黑漆木门前站了足足五分钟,才抬手轻轻叩了叩。
  
  半晌,门吱一声打开了,一个男人探出身来,陈米斗与他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愣住了。
  
  “娄万山!”陈米斗只感到大脑一片混乱,“你怎么在这里?”
  
  娄万山脸色铁青,长叹了一口气,侧了侧身子说:“进屋谈吧。”
  
  小屋的坑上躺着个女人,形容枯槁,目光呆滞,因为儿子亮亮的死对她打击太大,直到现在她都没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我是来请罪的。”陈米斗鼻子一酸,愧疚地说。
  
  “你不用说抱歉,这件事都怪我。”娄万山将众人领到另一个屋里坐下,深深垂着头。
  
  “你也是为了我。”陈米斗仍觉心中过意不去。
  
  “不!不怪你,都是我,是我贪财才害死了亮亮!”娄万山突然嘶吼道,将众人吓了一跳,却见他猛地抬起头,脸上已经爬满了泪水。这一刻,大家才知道,亮亮竟就是娄万山的儿子!
  
  众人一时都惊呆在那里。屋里死一般寂静,一会儿后,传来了亮亮妈嘤嘤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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