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接力(上)

438

夜深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寂静。
只有一个鬓发班白的老者正在沙沙的用笔在写着自己的小说,他是一个很知名的小说家,叫夜静怡,今年68岁。
每天的三点他都会很准时的座在自己的书桌旁创作自己的小说,因为他觉得只有在这个万籁寂静的环境里,他才能够更加进入自己创作的意境之中。
 然而就在第二天的清晨,夜静怡很莫名奇妙的死了。
仰躺在椅子上,双手依然搭在书桌上,右手紧紧地握着钢笔,仿佛还在继续写着他自己那篇没有写完的小说。
当医务人员对夜静怡的尸体做进一步的分析时,他们发现这个老者全身的血管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暴烈,特别是心脏,简直就像被完全炸开了一样,从来都没有人死于如此惨烈的状态,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医务主任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一切的迹象表明,死者在临死前,血压一定达到了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高度,心跳的速度肯定也是惊人的。
这到底是什么奇特的原因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呢?义务主任始终是一头雾水的缕不出头绪。
接着他拿起了电话:“喂!小王吗?我是老张呀?我还想问你一下,就是今天早上,你接来的那个死者,在你看到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
”“我的张主任呀!我在看到他的时候还能有什么样,死样呗!”  “不是,我是问你他死的时候是什么姿势?” “我说主任呀?你这几天是否看了福尔摩斯看多了,也想来过把侦探瘾,我可是提供有偿线索的服务呦!” “好了,好了,快说正经的。
” “我看那糟老头子是躺在椅子上死的,好象是在写什么东西,哎对了,主任你知道吗?这糟老头子可是一个有钱的主,他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叫什么独孤一世夜静怡的,出过很多书呢?我看八成是钱多烧败死的。
”  义务主任放下了电话,继续着自己的冥思苦想,他在写小说的时候爆死的,难道是由于感情的酝酿太过于强烈了,以至于使自己的身体完全崩溃吗?没有道理呀,因为这似乎不大可能呀?想来想去,主任索性不去想了,这时突然电话铃响了。
 “喂!张司令吗?我是您的忠实下属,小王,呕不对,应该称呼您为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 “你个小王八蛋,有什么屁快放!” “对了主任,就是你刚才给我打电话,突然我刚想起一件事,想请教你一下,一个很知名的作家,是不是在他临死前所创作的最后一篇最作品,称为遗世之作,也是特别珍贵的作品,说白了也就是特别的值钱对不对。
” “你个小兔宰子,整天就一个钱心,没有肉心,难怪你爹从小就骂你是个见钱眼开的哈巴狗。
” “暂停,暂停,我的英明神武张大主任,我已经接受我老爸的说服教育都快近30年了,我的灵魂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的强烈震撼,我已经完全的涤请了我灵魂中的所有尘埃,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
我深深的乞求你,求您别再洗涤我脆弱的灵魂了。
好了现在说正经的,主任我知道你对文学有点兴趣所以我特意把那个知名作家的遗作,给偷了回来,想让您欣赏一下,你看你侄子对你还是挺孝顺的对吧?同时也请您帮我给鉴定一下这部作品的文学价值,真的只是文学价值,真的我敢对天发誓,那叠手稿现在在,明天一早我就给你拿去,对了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张叔叔这个星期天可是我老爸66周岁生日,他老可是特意点将一定要你来,他说如果你不来的话,他就用擀面杖敲烂我的脑壳,为了你侄儿的身家性命,你可务必一定要来呀。
”  小王是张主任在一起摸爬滚打近三十年的亲密战友老王的儿子,可以说老张几乎是一天天看着小王长大的,对待他也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现在小王的儿子都快两岁,而他就要跨入而立之年了,却整天还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样,整天都没有个正经的样,也许这就是跨实际的一代崭新的年轻人吧。
他们大都没有吃过苦,也从没有经历过他们父悲所经历过那种缺衣少穿、食不果腹的峥嵘岁月。
他们出生在了一个幸福年代,没有战争,没有饥荒,没有贫瘠,物质富饶的年代,但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感到幸福,也更没有感到过满足,只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困苦与磨难,从来都不珍惜自己眼前所拥有的,只是一味地去追求自己似乎永远都得不到的,所以很少人会听到有哪个年轻人会真正的发自内心的说我生活的很满足,我觉得自己生活的很幸福。
每当老张想到小王的时候都会把他跟很多的年轻人联系在一起,进行深刻的反思。
 然而就在第二天令张主任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小王死了,更令人感到不可思意的就是小王的死亡状态与先前的那个叫做夜静怡的死者,惊人的相似,也是由于浑身血管的爆裂,在张主任在为小王做进一步的死因分析时,他还发现了在小王的大脑中有一个红色的大血块儿,仿佛血液在这个地方进行了长时间的淤积最终由于压力的作用而形成了致命的血管爆裂,这到底一切都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的呢?小王的身体出奇的棒,在他们院里是出了名的铜筋铁骨的机器人,上个星期全院的职工才刚检查过身体,小王的身体是最棒的一个,他决不可能会有什么隐性病症,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同一科里的几个老医生都在不停地咋着嘴摇着脑袋,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叹息着小王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走了真是太突然了。
 张主任第二天就赶到了自己亲密战友老王的家,以试图安慰安慰这个年欲古稀的老哥哥。
当两个人刚一见面,老王就紧紧地拉着老张的手泣不成声的痛苦起来,张主任此刻也忍不住的眼泪也吧嗒吧嗒往下掉,一个整天都伴随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大活人,这么一下子的没有了,一种维系了近三十年骨肉亲情就这么突然的被被死神给全部的掠夺走了,这的确不能不让人感到巨大的悲痛。
 当二人哭罢多时,老张问:“老哥哥小王在头一天的夜里有没有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呀?”  “没有呀,那天晚上吃过晚饭,他精神头特棒,还在院子里打了一会儿篮球,然后回来洗了个澡,哼着歌,还对我说他快要发财了,我问他发那门子屁财,他说从今天晚上他要弃医从文,搞文学创作,说不定没准还能混出个大作家或名编剧大导演什么的,你知道我那个小子成天都没有一个正经样,我也没理他,他也就很安静的回屋睡了,但他屋里的灯一直亮着,谁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就。




”说到这里老王又一次泣不成声了。
“那天晚上,你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你知道我这个人睡觉一般睡得很死,一觉都是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发现他的时候,我看他好象是依靠在床头,手里拿着很厚的一打稿纸,好象在读什么,当我仔细再一看,差点没把我给吓死,我那小兔崽子已经翻白眼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照着他脸上就是一个耳刮子,没想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一下我才发觉不对劲,赶紧看看他还有没有气,谁知那小子浑身已经凉透了。
”  从老王家出来以后,张主任的内心感到忐忑不安,不仅是为了这两个莫名死亡的人,更重要的是为了自己提包里的那叠夜静怡的手稿而感到莫名的惶恐,因为张主任总觉得这两个人的死因很可能与这叠神秘的手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夜晚张主任静静地坐在了书桌旁,翻开了那叠的手稿。
 第二天一大早,人们又发现了一具浑身血管暴烈的尸体,他就是张主任。
起初人们并没有把这几起的命案联系在一起,也更没有把这些人的死因与那篇未完成的小说手稿联系在一起,直到很长的一段时间,人们似乎都很愿意去死的一样,开始有很多的人莫名的死去了,死亡的方式也都是如出一辙的爆死,没有任何的前期征兆,就是那样突然得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在这个小小的社会氛围中,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他们都很怀疑在他们自己生活的这个区域里是不是又发现了一种类似于爱博拉病毒一样致命的病毒。
人们都开始感到了恐惧,甚至有些人开始迁离这个死亡的恐怖地带。
终于这个令人恐慌的事件引发了当地有关部门的注意,他们派谴去了一个刑侦小组来调查这个奇特的事件。
经过所有精心的采样调查,整个小组几乎没有一点的收获,所有的人都开始了变得沮丧了。
突然有人报案,说又有人死了。
刑侦小组的成员立刻赶到了事发现场,发现死者是一个年仅十三岁的中学生,脸色苍白,没有了一点的血色,很。
在她的身边还放着一叠很厚的手稿。
小组的成员开始给死者拍照,收集线索,当然那部小说的手稿也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塑料袋里。
整个的过程认真的就像是在侦破一个特大的连环杀人案。
 当刑侦小组的工作人员对采集回来的线索进行进一步分析时,他们惊人的发现了一个很不寻常的现象,就是在那篇小说的手稿上发现了很多人的指纹,而拥有这些指纹的人,全部都是那些莫名奇妙死去的人。
在对照过去所拍得很多张死者的现场照片时,他们几乎发现了一个令人感到震惊的线索就是在每一个死者的跟前都发现了那篇小说手稿,也就是说每一个死者在临死以前都曾看过这篇小说的手稿,并且这篇小说的作者就是第一个神秘死亡人。
如果再大胆的推测一下,很多的人都是因为看了这篇小说而死的。
虽然这个推论很荒诞,但这也是唯一的一个符合很多线索的推论。
“这篇小说的内容是什么?”大队长李强问道。
冯小勇答道:“阿玲正在七楼的化验分析室,正在分析,她说下午5点之前,报告才能出来。
”“现在几点了?小勇?”“现在的时间是4点的三十七分,还有23分钟。
”大队长笑了笑:“小勇你的时间观念可真精确?对了小勇,这么些天了,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队长你问我呀?我能有什么看法,总觉得这案子有点邪乎。
”“对,真的很邪乎,我也这样认为?”李强边说边点了一根烟,然后眯起了眼睛渐渐地陷入了沉思。
突然大队长猛得一炸,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差点没把冯小勇给吓死。
“不好了,快上七楼。
”说着李强猛得冲向了门外,小勇也紧随其后。
当他俩撞开了化验分析室的大门时,阿玲已经死了。
 很多的同事都不相信,阿玲突然猝死的现实,都觉得这太不可能了,人们一下子都把惊异的目光投向了那叠孕育着恐怖死亡的手稿,心中都产生了一种惊恐的骇异。
李强下令所有的人再也不要碰这叠会杀人的手稿。
李强开始感到事情的复杂,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些看过小说的人都会突然的死亡呢?这到底是一篇什么样的小说呢?描写的又到底是什么内容呢?是病毒原因造成死亡可能已经彻底的排除,因为经过严密的解剖验尸根本没有发生任何病变迹象,也没发现任何可怕的病毒。
李强在矛与盾的旋涡中不停地翻滚着自己迷茫的思绪,但始终都没有找到问题的答案。
突然李强的内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他真的很想翻开那部神秘的手稿,因为知觉告诉他问题的答案也许就在出在那里。
 正在这时,冯小勇突然闯了进来。
“大队长,你让我查的东西我已经查到了,在夜静怡临死前的一个星期曾经与一个叫做陆天明的书商接触过,似乎还签定里一个协议好象是夜静怡答应了为陆天明的出版社写一篇三十万字的小说。
至于小说的内容是什么,还不清楚因为这个协议的内容只有陆天明一个人知道,但我始终跟这个叫做陆天明的人怎么也联系不上,听他们公司的人讲陆天明已经失踪了好常时间了。
”“好了小勇,你现在就快去查一下陆天明家的详细住址,明天一大早,你跟我一起去他家。
”“是,队长!”  第二天一大早李强和冯小勇就来到了一片别墅住宅区,他们驱车缓缓的停靠在了南区13a座大门外因为这就是陆天明的家,大门虚掩着,院子里停着一辆白色的桑塔纳小轿车,看来家里好像有人。
李强与冯小勇不停的按着门铃呼喊陆天明的名字,但始终都没有回音。
李强职业的敏感性突然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飞身翻进院墙,小勇也紧随其后。
当他们来到屋门前,才发现屋门居然没有锁,当他们进入屋后,发现室内的灯居然还亮着,突然在一间卧室中他俩发现了已经死了好几个月的陆天明,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在他的床头居然也放着十几页手稿的复印件,在手稿的旁边有一个信封,信封上的寄信人正是夜静怡。
李强赶紧收好那十几页手稿,对小勇说:“赶紧通知局里派采样小组来,对这套别墅进行详细的分析调查。
”  十几分钟后,在这座别墅的门外已经停了好几辆警车。
在经过整整一个上午的勘察取证,人们终于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线索,就是从陆天明的写字台的抽屉里发现了那份陆天明与夜静怡所签定的合同,合同的大概内容就是,天明出版有限公司以三十万元的价格买断夜静怡在三个月之内完成一部高质量的恐怖小说的独家代理权,并且要定期向陆天明本人邮寄夜静怡小说创作进度的原稿复印件,以确保小说的质量。
 令人不敢相信的结论似乎已经逐渐地显露出了端倪,就是说这些人的死亡原因,很可能都是因为看了被这篇未完成的恐怖小说,而被活生生地给吓死的,当然那个创作这篇小说的作者夜静怡也是在创作过程中被自己所写的小说给吓死的。
这的确是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结论,但种种的迹象表明这是唯一的一个正确的结论。
 所有的人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因为他们真的无法想象一部文学作品竟可以有如此可怕的杀伤力。
整个刑侦小组陷入了瘫痪,因为他们真的搞不清楚自己对于这件案子到底是成功地侦破了还是完全地溃败了。
他们每一个人开始重新认识自己身边的这个世界了,有一天他们似乎突然发现了其实自己是同时生活在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一个是现实的世界而另一个就是精神的世界,并且这两个世界始终都在进行相互渗透与溶解,是2合1的。
每一个世界当中也许都会有着各自固定的法则,并且似乎还会产生某种相互牵制的必然性与偶然性,如果说我们对于现实世界的认知程度达到了三分,那么我们对于自己精神世界的认知程度也许还远远的不及我们对于现实世界认知程度的亿万分之一。
如此巨大的差距所以才使我们每一个人时常都会感到自己的空虚,所以我们每一个人的灵魂都很脆弱,脆弱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圣人与凡人的比率永远都是1/1000000。
 停尸房的门被打开了,里面又多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就是陆天明的那一具。
整整37具僵硬的尸体成排的很整齐的排列着,这些都是那些被吓死的人,每一具尸体都盖着一条雪白色的掩尸布。
连冯小勇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今晚要来这个特殊的停尸房,也许是他觉得外面的世界太喧嚣了吧,也许只有这里才会很安静。
望着眼前这么多的死人,冯小勇的内心有种出奇的平静,他觉得死亡也许真的会是一种最为彻底的解脱,因为在死人与死人之间他们永远都不会再产生嫉妒、仇恨、贪婪、欺诈、自私、自利、分歧、争执甚至是战争了一切都完全地归于永恒的平静,在生命消失的同时,一切关于生命中的所有的种种属性也全都飞灰湮灭了。
正在这时冯小勇突然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呼吸的声音,渐渐地这种声音越来越清晰,寻声望去,他发现了有一个尸体上的掩尸布正在很有节奏感的翕动着,紧接着又有一个人的呼吸声传来,再望去,另一个尸体也开始了呼吸,小勇完全的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顿时间整个停尸房内所有的尸体都开始了呼吸,此起彼伏而又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气势滂沱的死亡交响乐。
不知为何突然间所有的呼吸声一下子嘎然而止了,一切都又恢复到先前的死寂。
在这一刻冯小勇已是浑身冷汗,这时小勇方才感到害怕。
突然一具尸体猛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浑身不停地踌躇着嘴里似乎还很模糊的说着什么但根本就无法听懂。
小勇突然间被吓醒了,满头大汗,他赶紧慌忙地摸索着床头柜上的台灯,然而就在他打开台灯的那一瞬间,冯小勇一下子被吓得昏厥了过去,因为他看到在自己床头正悬浮着一张雪白色毛茸茸的人脸。
 就在距小勇昏厥的这个卧室的3.
7公里以外的另一个卧室里,相同类型的事件也正在发生,那是刑侦大队长李强的卧室,不知为什么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但李强还没有任何的睡意,他的大脑极度的清醒,李强在黑暗中默默的沉思,沉思最近日子中的所有生活片段,在他的眼前时常浮现的就是那叠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手稿,到现在为止李强还是有点不相信一部恐怖小说怎么可能吓死那么多的人?它到底真的会有那么恐怖吗?就在这时李强突然感到了一丝凉风拂过了自己的额头,这凉风是从哪里吹来的,怎么这么凉,难道窗户没有关严吗?算了还是明天早上再说吧!被窝外面太冷了。
李强在黑暗中默默的想着,当李强翻身扭过脸时,他突然的发现自己卧室的房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无声息走了进来,轻轻地坐在了自己的床边,李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害怕极了,因为他觉得这个真的不像是一个人,突然从卧室的门外又走进了一个身影,也是没有一丁点的声响就来到了自己的床前,令人费解的是这个黑影与先前的那个坐在床边人影,一下子融合了,就在两个人影融合的那一瞬间李强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席梦思床垫被向下压了一下,李强内衣已经完全被浑身的冷汗给湿透了,身体也在不住的发抖,接下来从门外一个又一个的恐怖身影走了进来,并继续不断地与坐在床边的那个身影相融合。
李强感到自己睡床正在不停的倾斜,他感到那个黑影的重量越来越沉,睡床几乎就要被压塌,忽然一声特别清脆的咔啪声,李强一下子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不醒人世。
 第二天的清晨,世界如往常一样在平淡的朝阳中开始了新的一天,但每一个人却总在还是以一种陈旧的心情来运行着早就令自己感到厌倦的命运轨迹。
然而李强与冯小勇生活却发生了一个质的蜕变,因为他俩都情不自禁的仰天常笑,没有人知道他俩因何发笑,也许是因为他们太开心了,开心的以至于都无法使自己停下来,当人们终于找到了这两个人为什么发笑的原因后,便把这两个人送进了精神病院。
 恐怖手稿的事件终于惊动了国家安全部门,上级特别委派了一个调研小组,来对这一事件进行更加深入的调查,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证实事件的性,因为几乎很多的人都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一篇如此恐怖的小说,他们首先做了一个实验就是把一个死刑的犯人,关在一个全面被监控的牢房里,并在他的床头摆放着夜静怡那叠恐怖手稿的复印件,并通过监视器,心电检测仪,温度检测仪等一系列的精密仪器,来监控这个死刑犯的一举一动,不知为什么这个犯人似乎不大爱看小说,对于自己床头的那叠手稿始终都没有产生任何的兴趣,他好几次都拿起了那叠手稿只是很随便的翻上了几页便又扔在了一边,只是很无聊的在房间里跺来跺去,整整三天都过去了,那个死刑犯始终都没有读过那篇手稿,正当人们打算更换一个实验对象时,也许是因为那个犯人实在是感到太无聊了,所以他终于又一次拿起了那叠手稿开始了漫不经心的阅读。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监视器的画面上和其余所有检测仪的数值上,刚开始5分钟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很正常,犯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认真地读着手稿。
渐渐地犯人的注意力似乎完全的被自己所阅读的手稿给深深地吸引住了,并且一下子坐了起来,开始更加聚精会神的阅读起来,随着时间不断的推移,犯人开始出现了明显的生理反应,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深沉了,心跳的速度也明显的加快了,血压也在明显的升高,这种持续状态还没有维持太久,突然一下子被某种特殊的力量给完全的打破了,血压的几乎达到了一种令人无法想象的极限,连检测仪检测不到了,心跳的速度竟惊人的达到了每分钟接近1000次,犯人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突然犯人抬起了头对准了监视器,这一下子可把所有的人都给吓坏了,因为人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过一张如此恐怖苍白的脸,整个的五官都因恐惧而变得扭曲,突然这张可怕的脸展现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似乎是特意留给监视器前所有看到的人,就在这个笑容的最后犯人彻底地一命呜呼了。
所有的人都变得沉默了,因为他们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更不相信那个令人感到心有余悸的笑容。
在这个特别的调研小组中,有心理学家、社会学家、人文学家,大脑研究学家、恐怖小说家,精神分析学家甚至还有一位心灵感应专家。
他们都有着一种共同的困惑,一种也许永远都无法解答的困惑。
人们也许永远都是一种好奇心极强的动物,越是神秘的、古怪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他们就越想一下子能个明白,这或许就是人类最为原始的一种求知欲。
 为了揭开这个恐怖手稿之迷,上级部门特别委任了十几名高级电脑程序员与这个调研小组共同合作,特意为揭开这个恐怖之迷制作出了一个强大的分析工具的应用软件,这个软件可以全方位的对这部很可怕的小说进行很全面地分析,总结,概括,评价并打出分数,甚至还可以根据文字的描述还原出比较类似接近的图象与声音,甚至还可以进行可控制性地改写或删节。
当一个用黑布蒙着自己双眼的工作人员用一个扫描仪把最后的一页手稿输进电脑后,所有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接下来要做的工作就是开启那个特殊的分析软件,对这部没有写完的小说进行令人胆战心惊式的剖析。
但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每当电脑应用这个程序开始分析这部手稿时,都会莫名其妙的死机,死机都会时间都会停留在每一分钟44.
44秒的这一刻。
这是绝对不像是一个偶然,十几名程序编写员即刻开始了对于死机的原因进行追查,在经过大约三天的紧张处理后,他们终于发现了原来是那个分析软件自身的一个错误,造成的,错误已经被修改过了。
 人们又一次开始了用电脑进行剖析,这一次一切都很正常,初步分析的结果如下:此篇文章共有27308个字,标点符号为1672个,小说类,类型恐怖,人物为两个到五个之间很难确定,主题内容不详,恐怖指数为0,精彩指数为0,评论是一部无论如何也看不懂的小说。
所有的人都被这恼人的结果气得简直都快没有了呼吸。
程序编写员说这很可能是由于这是一篇没有完成的小说,不完整的原因造成的。
人们研究进度一下子陷入了停滞不前,突然小组负责人对那个恐怖小说家说:“在这里你是对恐怖小说最为了解的一个人了,你能不能运用自己的想象力为这篇小说写一个结尾,也许这是一个强人所难的大难题,因为不仅是你,就连我们在坐的所有人甚至包括整个世界在内所有活着的人,都不清楚这篇小说到底写的是什么,当然突然要让你为一篇自己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小说写一个结尾,的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但我相信你作为一个出色小说家的想象力,你一定能办得的到。
”  也许天底下从来都没有一个像他一样这么苦恼的小说家,面对着空白的稿纸,连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只有一遍又一遍不停地挠头。
突然小说家的身体猛得震了一下,便奋笔疾书的开始了自己的创作,在创作的过程中小说家几乎没有过任何片刻的沉思与停顿,笔走如行云流水般的酣畅,当黎明的曙光渐渐地升起,小说家还在孜孜不倦进行创作,看来他似乎并不打算在短时间内停下来,当夜幕徐徐降临,小说家始终如一,一种完全爆发式的创作激情,还在继续不断地澎湃。





 当小组负责人拿到了那个小说家的手稿时,他一下子被震惊了一种很沉重的伏罪感袭上他自己的心头,因为他不得不把那个小说家送进了精神病院,因为这些手稿上的字根本就不是什么一篇小说的结尾而是很多的完全不相关的汉字与一些阿拉伯数字和数学符号,没有任何的意义。
据说那个小说家在精神病院里每一天还是在不停地坚持着自己激情式的创作,只是在创作超时的时候总会有人给他打上一针。
以此来告戒他该休息了。

Introduce:Late at night, all everything appears such hush.
The old man with only white class of a hair on the temples is in the writing oneself with the pen novel of rustle, he is a very famous fictionist, call Ye Jingyi, this year 68 years old.
Everyday he met before dawn at 3 o'clock a very punctual novel that writes oneself beside oneself desk, because he feels to be only in the environment of hush of this 10 thousand noise, his talent is enough more in the artistic conception that enters oneself to create.
Be in however the following day early morning, ye Jingyi is very ineffable and wonderful dead.
The body lies on his back to go up in the chair, both hands still is built go up in desk, right closefisted is holding a pen closely, as if still continueing to writing the novel that he himself did not write that piece.
When medical personnel does further analysis to Ye Jingyi's body, what they discover the blood-vessel of whole body of this old man produced different rate is violent, especially heart, resembled be being opened by complete blast simply same, die at the condition of so miserable intense without the person, what reason is this after all? How does medical affairs director also want to be illogical, what reason is this after all cause? All evidence makes clear, the dead is before on one's deathbed, blood pressure reached a kind of height that makes a person adv unimaginably certainly, palpitant speed also is breathtaking for certain.
Is this the reason with peculiar what caused so serious consequence after all? The detailed that compulsory director is water of a mist from beginning to end does not give main threads of an affair.
Then he took a telephone call: "Hello! Xiaowang? Am I Laozhang? I still want to ask you, it is this morning, that dead of your fetch, when you see him, he is what appearance.
" " my Director Zhang! I still can have when seeing him what kind of, dead appearance! " " either, am I to ask you him what to pose be when dying? " " do I say a director? Whether did you see blessing Er these days rub this look much, also pass a detective strong interest presumably, but I am offerred paid the service You of clew! " " good, good, say quickly honest.
" " I see that flooey my old man is to lie on the chair to die, seeming is to writing what thing, hey right, do you know the chairman? This flooey old fogey can be one has money advocate, he is what that well known calls alone of Gu generation Ye Jingyi, had given a lot of books? I look is money burns those who be defeated dead more most probably.
" compulsory director dropped a telephone call, continueing oneself think hard, he explodes dead when writing a novel, because emotive brews,be too too intense, so that make oneself body complete,break down? Do not have a truth, because this appears unlikely ah? Want to go presumably, the director did not think simply, at this moment abrupt ring.
"Hello! Piece commander? I am your faithful subordinate, sm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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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几声气笛长鸣,火车进站了。在旁蜗居的老爸迅速拖上一趔一趔的跛腿,象只负伤的老猴佝偻着背艰难地爬上石砌的护坡,与其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伙计们一道象绿头苍蝇一般射向车厢外侧,急切而又充满希望地盯上一格一格的窗口,来兜售他们的食品
  • 神乎其神
    李老歪蹲在自家门前的歪脖树下,挖空心思想发财的主意。这些年为发家致富,李老歪可没少折腾,无奈他头上一直罩着霉气星,到头来还是穷光蛋一个。如今他老了,折腾不动了。李老歪决定想一个好主意,一个不用出力就能让票子滚滚而来的主意。他的目光落在身边的歪脖树上。这是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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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大一时就开始谈恋爱,对方漂亮懂事,成绩也很优秀,儿子也说要跟这个女孩结婚。但是前不久,儿子说他们的大学教授喜欢上女友了,女孩架不住教授的热情攻势要跟儿子分手。这让儿子又愤怒又纠结。担心儿子会因此做出什么过火的事儿来,怎么办呢?失恋尤其是被对方甩掉
  • 独腿董事长创业记
    1970年10月6日,彭贤俊出生在重庆永川青峰镇一个普通家庭,兄弟姐妹5人。初中毕业后,他跟着姐夫学做生意,主要负责家用电器的销售。在经营过程中,彭贤俊一边学习经商的各种技巧,一边等候时机准备自己单干。不幸24岁失去左腿在家人、朋友支持下,彭贤俊开
  • 一杯咖啡与100万美元
    被邻居家的狗咬了,在饭店吃饭饮料太烫,小孩吃速食食品噎到了……这些种种在生活当中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如果发生在美国,就可能会引发一场大官司,获得不菲甚至是让你意想不到的巨额赔偿。其中最著名的要属麦当劳的热咖啡烫伤一位老太太而付出高达百万美
  • 不让你离开
    他89岁,她87岁,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64年。四年前她被诊断出患有阿兹海默老年痴呆症,卧床不起,并且忘记了一切,连他都不认得了。现在,也许到该说再见的时候了,死亡在一次次地向她招手。而他用老榆树皮一样鼓起疙疙瘩瘩的手,无力但坚定地拉着她,不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