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是事业的雨量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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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是治愈恐惧的良药
长蔓植物依附着支物向上爬,当它爬到比支撑它的支物不高时,它又窥伺着另一株支物。
名牌大学毕业生的经历 读完泪流满面 我是82年,大学毕业3年5个月。现在一家大型市场咨询公司,自己带一个组,月薪16000,未算其他收入与分红。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白领打工仔。在北京,有一套房,80平,按揭,有一辆车,丰田RAV4。
说说我的经历吧
我毕业于全国最好的学校(那两所为人耳熟能详的学校之一),学的却是一门偏到除了留校读硕读博几乎没有其他选择的专业。大四将毕业时,我发现考研对我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我在校园里混了整整4年,GPA不足2.5。更关键的是,那时的我早已找不到一颗作为学生的静谧的心。
在经历了500强,四大,国字委的应聘失败后,我决定出国,04年的6月,同学们或是留校,或是拿着新鲜的三方合同步出校园,我拖着行李回到了家乡——长三角的一座大城市,和我一起回去的还有档案关系和曾经妄想留在北京的户口。
那时的我是心灰意冷的,我羞于在任何一个亲朋面前提起我是XX大学毕业,那是一个在4年前让我身披无数光环的名称。
一年的时间,我失业在家,一个XX大学毕业的无业游民,我开始准备出国,GRE,TOEFL,烦琐无比的申请,一趟趟的回学校开材料。成绩单上那一门门红色的挂科和蓝色的重修无疑在嘲笑我混过的4年,也无疑是我4年来星际,CS,WC3,篮球,燕京,小二,旷课,迟到的完美脚注。
赴美的申请是成功的,一所3流大学给我发来了offer,于是,小康的家庭开始为我凑钱——没有奖学金的留学消费是巨大的,尤其是换算成人民币。
然而签证没有通过,05年的美国签证远没有现在这么好拿,3流大学的offer在签证官面前像空气一样被无视。而这时,雪上加霜,与我在一起五年的女友提出了分手。(打到这句话时,恰好看见她的MSN上线,心里竟是一痛)
我同意了,她是北京的孩子,同校,同级,我们大一时便在一起了,那时的我们,都是初恋,她算是全系最漂亮的女生吧,舞蹈出身。毕业后,她去了四大,工作虽然很累,但不限专业的招聘,不菲的基本工资(毕业生,4850/月)和高额的加班费(正常上班8小时以外,3倍),对一个迷茫的毕业生来说,四大就是天堂。
毕业的一年后,她想买房,并有能力支付房款首付,而我无业,分文不名,出国梦断。
她与我坚持了五年,她的父母也早已将我当儿子看待,可我们最终还是分了,当她向我提出分手时,是以商量的口吻建议: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我同意了,那时的我,自卑的无以复加。而她身边,围绕着太多成功的男人。
我心灰,于是母亲在家乡为我谋了个银行的差事。我便开始了自己短暂的出纳生涯。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金融的人,在银行里跟着柜员们学习本票支票电汇,为他们打起了下手,连自己的办公桌和电脑都没有,更没有人知道我曾就读于XX大学。
05年的我,竟能如此放平心态,这或许是我今天回首那段往事,唯一值得自傲的地方——拿着极其微薄的工资,为银行的柜员们打杂,甚至其中的几个,是比我低了一届的大专生。我没有椅子,每天打游击一般,站在他们身后看他们出票入票,一站就是一天,穿着廉价的白色衬衫,在那些穿着工服打着领带的出纳身后,或许是很碍眼的。而那时的我,最大的梦想竟是有一套那样的工服,很可笑,现在想来。
我或许是已经被挫折完全击垮了,从小学,到高中毕业,我顺利的让人瞠目结舌,小升初的保送,初中升高中的免试,又直接保送到了XX大学,再加上运动能力好,身高186,加入任何一个团体都是篮球队的主力小前,长相也还算不错……那时的我不明白,什么叫福兮祸所依。上天给了我整整22年的,无以复加的优越,该还了。我现在,特别信这个。
我回到了北京,有一份月薪2500(试用期)的工作,在全世界同行业的最牛B的公司,项目执行。
一个电话拯救了我,我在毕业前海投的简历中,竟有一份在一年半后被某位世界500强的跨国集团公司的HR拿到了桌面上,并浏览了起来,于是,我得到了这样一个工作的机会,欣喜若狂,欣喜若狂。
我到公司的第一天,就开始出差,3个月的项目,公司去了一个team,6人,我是其中的项目支持。压抑了1年的浊气在这里似乎得到释放。
500强公司的待遇是无与伦比的,直到现在,虽然我已经换了很多公司,坐过无数不同的办公桌,有过难以记数的出差经历,职位也是一升再升,可单从出差待遇来说,都无法与我在500强公司做项目执行相提并论。那3个月的差,我们辗转了全国17个城市,每人每天都有较高的打车额度与吃饭额度(各200),住四,五星酒店,单人大床,一人一间,航班只坐国航,每天11点才开工。这对一个刚从挫折中爬起来楞头毕业生来说,是怎样的冲击?我瞬间迷失在其中。
现在总是想起母亲对我说的一句话,当时我躺在希尔顿的大床上,接到了家中的电话,母亲得知了我的近况,在我的洋洋自得里,只是对我说,你其实什么都不是,因为你什么都不会。你还没到享受的时候,也没到自得的时候,你现在需要学习。可是,我真的太自得了。这也注定了我第一份正式工作的惨淡收场。
毫无意外的,我的第一份工作在我出差回来后,就夭折了——我没有通过试用期,无论我的直接领导怎样向VP争取机会,我还是被直接扫地出门。事实上,我在公司的办公室里一共也没有坐满过一周第一份工作,因为玩忽职守而未通过试用期,500强公司,这是我所有挫折中最大的一次,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让任何一位认识我的人知道这番经历,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向他们透露,这是我25年人生里最为黑暗的一条深隙,深不见底。
我的性格中总是有那样纵容自己的因子,我现在已经学会了收敛它们,可那时的我不会,在灰暗的一年后,环境的变化在一瞬间天差地别,那是一种爆发户的冲击,我觉得自己终于摆脱了背运,于是我纵容自己吃喝玩乐,在关键问题上与teamleader相悖。回想来,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可怕,没有起码的职业素养,对不起自己拿的薪水,对不起公司提供的优渥待遇,更辜负了这个想要培养我的平台。
我被打回了原形,于是我开始颠沛,像所有北飘一样在北京飘着,档案被fesco扔了出来,我把它放在了北京人才。我不能告诉父母我被解雇的事,我告诉他们我在北京很好,工作条件很优越,每天都能学到很多东西,可事实上,我已经三餐难以为继。我不能去找我在北京的朋友,我的哥们,我的同学,因为我不能露出我窘迫的现状,而工作一年多的他们,早已小有经济基础,出来聚会的灯红酒绿我没有可能消费得起。
我退了原先租的房子,找到了北四环外一处600的两居合租,我住小间,没有暖气。住大间的是一对刚毕业的学生,直到现在我也不愿再想起我的生命中出现过这样两个人,他们就像这段时光一样是我永远不愿放上记忆桌面的东西。
我开始找工作,05年的11月,天已很冷,我像大部分无业游民一样,像大部分2,3流大学失业毕业生一样,涌进人才市场,没有电脑,天天在网吧投递简历,3个月的薪水很快就被我花光了,于是我开始向家里变着法的要钱,理由繁多,如一次要交半年房租,钱不够。
有一些简历得到了回应,而更多的简历如石沉大海,一个非应届的,没有工作经验没有专业特长的毕业生,很难有公司眷顾。而回应我简历的,则基本是一些小公司。
我去面试了,这让我见识到了无数千奇百怪的,窝藏在居民小区里的作坊式小公司,那是我在大学时代所不敢想象的工作。当然,我也见识到了骗子公司,打着招演员,招演艺人员名义行行骗之实的公司。还有保险推销员,我险险踏入那一行,我也直面了一个人的尊严是如何被另一群人踩在脚底的过程,脚下的那张脸上却依然满是倍儿真挚的笑容。
有一家很大的local公关公司对我表示了兴趣,他们想把我培养成一名文案。应聘的程序严格而繁琐,我通过了笔试,英语笔试,英语口试与AD的面试,我意识到,距离爬出深隙只有一步之遥。可这一步最终却没有迈上去。
总经理提出要和我谈谈,她姓韩。我坐在她宽大的办公室里,她只向我提了一个问题,你对于公关行业有什么看法。我茫然,这个问题如果今天再问我一次,我甚至可以不用构思的立刻提笔写下2000字以上的评论,可是,两年前,对这个问题,我的脑袋里只有空洞的空白。韩总留给了我一份作业,让我回去用ppt写一份proposal,关于一个简单的新闻发布会。
我再也抗不住了,卡里只剩下不到300块钱,我绝对不能告诉家里任何自己的真实情况,于是,当有一家小公司答应录用我时,我竟是如此感谢上天给了我一份工作,我在网吧里,泪流满面,至少,这是家在写字楼里办公的公司。按他们副总的说法,XX大学已经算是通过面试的钥匙了,ohmygod....
我在网吧里奋战了整整一天,按照自己的想法拼凑了一份ppt,那是一份在今天我无法想象的业余的东西,毫无条理的乱七八糟,不存在任何可行的细节逻辑关联。可那时我是那样满意的就把“杰作”发了出去。我想,韩总收到那样一份ppt,大约感受和现在的我一样吧。我的面试又失败了。
月薪3000,无四险一金,无工资卡,无工资条。我开始了我的第二份工作。
最近80后的话题讨论的太多,我没有看过那部被热炒的《奋斗》,但那种毕业生所面临的迷茫让我不自觉的想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这是我所认识的人中绝无仅有的坎坷,却又似乎映射出每一个大学毕业生的窘况,于是我想写。
这是家做网站的公司,经营着一个高尔夫球网站,主要的赚钱方式就是通过各种渠道向大款高官们出售各个球场的优惠卡,养着一群装扮媚俗却又花枝招展的销售,不用想也大致知道她们是通过怎样的方式将优惠卡推销出去的。而我。就在这个公司担任所谓的“活动频道”的主管。11月的北京,草黄,没有人下场打球,更不存在什么活动。我便每天给网站更新些新闻信息,顺带着看看网页,打打游戏。
我在论坛上总能看到许多80后的朋友抱怨小公司那种混日子的生活,斤斤计较的同事,欺上瞒下的leader。我只想说,千万别慢慢沦陷在这样的公司里,在多年后渐渐发现自己开始习惯那样的生活,成为那样的同事。我痛恨那里。
我是个爱笑的人,即使是现在,作为一个部门里一个小小的头目,也常常被下面的那帮兄弟笑称为阳光男孩。可是,我永远也记不起我在那个网站公司笑过几回,每天与同事相对无言,看着彼此的扑克脸,再把目光移回自己的屏幕上,各干各的,沉默。
那时找工作依然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之一。网站公司是我维持生计的依靠,但决不是长期的泊位。
在那段混迹于小公司的日子里,大学时我的女友找到了我,她从大学同学那里打听到我在500强公司(我被解雇的事无人知晓),我们出现了和好的可能,初恋,迈入结婚的殿堂,五年的风雨分合,何等的浪漫。可现实却残酷,我回绝了她,我像是在一条漆黑的甬道里,前方看不到哪怕一点点光亮,我害怕她找到我,看见我深陷绝境。因为我明白,以她的性格,她绝不会袖手旁观,可那会击碎我最后一点小小的自尊。
我告诉她,我已经有女朋友了,现在就睡在我的身边。(这是当时电话里的原话,虽然有些像粗制连续剧的情节,大概是我也深受那些泡沫剧的影响吧)她不相信,哭,因为不想让大屋里的那一对听到,并引为谈资,我跑到楼下,穿着单衣在寒风里冲她大吼,我已经不喜欢你了!!然后挂上了电话。我那点可悲的自私的自尊。
我在寒风里戳了很久,然后上楼,睡觉。
前不久,她在MSN上对我说,收到你中秋祝福的短信了,我的父母也收到了,谢谢!我爸爸还说,再也没有人陪他喝酒了。我心酸,因为已经无可挽救得伤了两位老人的心。两位一直把我当儿子一样看的老人,两位逢年过节只要我在北京就会把我接到家里全家打边炉的老人。
06年的2月,经过3轮面试,幸运再次眷顾了我,我被一家世界可以排上前十的会展公司录用了。06年是狗年,本命年伊始,有一个完美的开始,对那时的我来说。
大逃亡般的辞职,我走出那家公司的大门,的确有这样的感觉。崭新的一切在等待着我,这是我所能把握住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对自己这样说。我相信上天不会将机会卡无限次的派发给同一个人。
做过会展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虽然十大最累的行业里面没有这一行,但并非因为它不够累,而是因为它比那些行业累得多。会展在中国一直没有受到过重视,只是把它作为市场营销,或是公关的一个附属品对待。而我,就在这样的一个夹缝行业中起步了。
公司的人手奇缺,可项目着实没少接,每个AE身上起码都背着5,6个项目,有发布会,有晚宴,也有展台搭建。
我就在一窍不通中背上了4个项目,那是一段没日没夜的时光,每天忙到深夜2,3点,手机随时待命。
一场最简单的新闻发布会,需要筹划场地斟选,场地租赁,现场摆台,流程,设计,搭建,道具,人员安排,表演,主持人台本,AV灯光音响,软件视频,摄影摄像,网络直播,礼品购买与包装,记者媒体,新闻通稿,媒体车马费用,接送飞机,嘉宾邀请,安排车辆,酒店入住,嘉宾台本,甚至是盒饭,停车证等等等等无比繁琐的事物,一场最简单的新闻发布会,仅仅落在电脑上的各种ppt,excel与word就有数万字之多,更别提前期各方面的沟通与修改,确切的说,只要客户方面有一点点修改,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要会展人员做出最及时的各方面协调,而前期哪怕是最不起眼的一根AV数据线在现场没有到位,也足以使整场精心策划好的会议砸锅。而那时,我竟身背4个项目,与不同的客户周旋,与数十家vendor协调。而我甫入行,一窍不通。
刚开始的项目,我几乎做一个便砸一个。我意识到,做会展,需要有惊人的统筹力,规划力,沟通斡旋能力,需要你反应迅速,为人强硬却又进退有度,同时能说善写,当然,绝对要有无穷的精力体力和脑力。而我,似乎除了英文还不错,其他一无是处。
我能不能撑过试用期,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那时,GM经常把我叫到他的小屋里,告诉我,XX客户又投诉你了。我低头,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诘难。
我被调组了,调到了一个新组,因为公司挖来了一个新的AD,据说是行业内数一数二的牛人,于是,公司决定把其他组里的累赘编进他那一组。至少,同事们都这样说。
我至今感谢那次调组,它让我碰到了一位非常好的leader,以及两位我引为患难知交的兄弟。
AD同学的办事方式绝对的雷厉,他手上有4,5个大客户,同时可以接下他们所有的会议和展位,并参加投标,他的脾气非常暴躁,但决不是对你有偏见,只是因为你跟不上他的节奏。他会将一切工作极有条理的分配给下面的AM与AE,他时常在饭桌上对我们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全公司都看着我们这个新组能不能完成今年的任务,我们不能先垮了。那时的组里,气氛前所未有的团结,因为leader,他很真。
我们接了个大项目,上万人的晚会,现场的每一位观众都是嘉宾,那是我迄今为止做过的最大的项目,一个月不到的准备时间,我们忙疯了。组里还有另外两个AE,年龄与我相仿,最大的80年生。我们被分配了各自的工作,却需要相互协调,于是我们渐渐熟识了起来,他俩一个在公司已经做了1年,另一个却比我还新。于是,“老”人带着新人,我们被重压压的喘不过气,却每天挣扎着往返于公司,客户,工厂,会场,独独没有回过家,很多天,没有。
我犹记得晚会的前晚,我们搬到会场附近的酒店里,时隔8个月,我又一次住回了五星级酒店,可我那时完全没有了所谓“享受”的快感。脱下数天的臭衣,洗澡,然后直接去了会议现场,那里的搭建还在继续,礼品与兼职不知有没有到位,我得去盯场。还记得前两天,我在外地出差,住香格里拉,碰到MSN上一同学,丫问我,哪爽呢?我回说,福州,香格里拉。他说,爽嘛。我说,爽吊,就TM一睡觉地方,还不知是不是每天都能睡上。如此而已。
我现在信奉一句话,拔苗不能助长,但压苗却绝对可以。那时所面对的压力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举个简单的例子,上万名受邀宾客的名字必须反复确认并打印成桌签,同时,还需要确认外地宾客的航班和入住信息,这已足够让人疯狂,作为邀请来的嘉宾,在桌签上,他们的名字绝对不能有一个字母的错误,当然,客户的嘉宾名单还总在变动,不到晚会开始,谁又知道哪位嘉宾会临时不来,或者临时想来呢?而这,仅仅是属于整场晚会最不起眼的一个小环节——嘉宾邀请所需要承担的工作。(大学生励志 www.lztxw.com)幸好,负责这个工作的人不是我,其实,现在我还是这样想。在这样压力下,我学到了如何操办一台真正的晚会的幕后流程,并疯狂的想要将这些存在我的记忆里。
晚会结束时,我们连抱头痛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客户一一上来向我们道谢,握手,欢笑。然后,我们坐在地上看着搭建工人撤场。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leader同学站在一边发呆的样子。
经过了这场战役,我渐渐入行,慢慢也可以独立做一些小项目,似乎也没再接到什么投诉。在客户面前不再紧张和胆怯,敢和他们大胆的讨论并招待他们吃喝玩乐,也学会了和vendor们讨价还价,吃拿卡要……我渐渐脱离了月光的窘境,开始向家里汇钱,并开始考虑买房买车。
后来3个AE结拜了,分别是80,81和82年人,我是老三,共患难的感情是真的。我们一起做大项目,单独负责的小项目上也毫无保留的提供帮助。至今我都无比庆幸,这份工作带给我的东西,并不只是让我快速的成长,还有在其他任何工作中都不能带给你的,将同事变成你的至交兄弟。直到现在。我在现在公司,有个30多万的小活,发给“大哥”去做,他居然为了让我能向客户交个漂亮差,在成都盯了3周,他现在已经是AM了,顶着公司那边的压力,公司那里认为他放着一两百万的活不管,跑成都去盯一个30多万的项目,简直不可理喻。可他说,因为那是我发给他的活,他一定得给我干好喽……
基本上,我的经历就到这里了,今年年中,有猎头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我现在的这家公司,因为有一个eventmanager的空缺,月薪16000,可以带一个4人的team。其实,在毕业了三年后,接到猎头的电话已经是家常便饭,大部分我都会礼貌的回绝掉。但那个电话不同,因为在展览公司时我曾经与这家公司合作过几次,在同类公司中或许能排在世界的top1,至少我与我的同事现在还是这样认为的。作为我原来所在会展公司的甲方,我一直想去,甚至成为了我的一个梦想,因为他能让我接触到行业内更上层的建筑,市场部门的决策层面,于是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跳槽了,尽管我换过很多工作,但真正意义上的,光明正大跳槽,这是唯一的一次。
房子是开春时开始装修的,现在也住进来有两个多月了,还在付着按揭。车子买了快一年了,跑得不多,21000多公里,上月刚做过保养,我喜欢越野车,可又烧不起油(北京油价太贵),于是买了辆小的RAV4,双门,不实用,纯用在周末有空时出去玩。
我有了个新女朋友,在我在会展公司最累的时候,她一直陪在我身边,像个小孩子似的,总让我想要保护她,时间不长,才一年半,将来……不知道……
现在很多人说我跋扈,我想,那是自信,这种自信是经过挫折和压力无情的摧残后重新发芽长成的参天大树,不会再被轻易摧断的东西。有些人说我阳光,阳光是因为我已无所畏惧,即使面对再大的难题,我也敢笑着对客户说,没问题,交给我来解决。实实在在的东西。
我感谢那段不堪回首的时光,尽管现在我还是不愿提起它。
探秘大学生富豪马文亚的赚钱之路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成功的",这个将2万变成了500万的男孩说。从资产数目上看,马文亚和同龄的大学生截然不同,保守估计,其名下资产已达500万元,他不是富二代,500万是从2万元起步得来的。
马文亚早早就确立了创业目标,他从大一开始实习,让自己成为"社会人",常聊的朋友多是商业人士,每天看完美股才入睡。马上毕业了,他不打算找工作,本科念传播学却立志在金融界大展拳脚。
因为500万的光环,一些同学希望他帮忙介绍高薪工作。马文亚说,拥有这些资产有很大运气成分,同一模式不一定适合所有人,如果大家都来仿照,将会引领一种错误的价值观。
"我的成功纯属意外"
从目前人们对马文亚的关注程度来看,媒体采访,大都是因为他获得了多少财富,这和马文亚对成功的理解完全不同,"所以我不想接受采访",他说,但是朋友的事情,他一定会帮忙,"我的朋友都是做媒体的,他们需要嘉宾,需要素材",周围的朋友都拿他交过作业。迄今为止,慕名采访的媒体以"海量"计,仅遭到拒绝的就有20家之多。
马文亚的成长经历具有特殊性,生在上海的他或许天生就擅长理财。
小学五年级时,同学们热衷于"大富翁"游戏,马文亚玩起来独辟蹊径:将钱全部用来买"虚拟股票",最多的一次赚了几十个亿。后来,妈妈干脆让他在股票市场里真实地玩了一把,在"想赢小朋友"和操纵真实股票的动力下,马文亚几乎看遍了新华书店里所有关于股票的书,结果是有赚有赔。
进股市是他最早的投资体验,但真正赚到钱是因为买楼。
2003年,15岁的马文亚看中一处名为"东方花园二期"的别墅,立马拿出自己积攒多年的2万元储蓄,用一周时间说服父母共同出资买下每平米售价4000元的别墅。一个星期后,那栋别墅每平米卖到6000元,增幅50%。
高中阶段,马文亚又用自己累积的资金参与投资了十多个房地产项目,在上大学前,退出房地产业,转战股市。
2009年,马文亚偶然看到京郊名为"某孔雀城"的别墅,当时每平米售价2000多元,他买下一套,又鼓动周围的同学、朋友和亲戚,共买下12套房子。在政府调控楼市之前,孔雀城的房子每平米涨到1万元。
这是他最后一次在楼市出手。根据马文亚名下房产现值,保守估计约五百万元。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愿意再谈起"2万变500万的故事",一是因为之前相似的报道太多,二是目前楼市受到打压,他担心自己炒楼赚钱的方式会引起同龄人竞相效仿,"在历史高位接下房地产,造成家族三十年的灾难",这是马文亚在网上发现自己被炒作后的第一反应,"它引导了一种错误的价值观,好像楼市是印钞机"。他始终认为,自己炒楼赚钱凭的是百分之百的运气,如果没有这个运气,现在肯定无法拥有500万的资产。
"这是一个很意外的事情,因为当时在上海,房子每天都在涨,而且氛围很好,期房可以转让,换手率很高……周围跟我做同样事情的人也非常多,汗牛充栋"。马文亚说,有关他的第一篇报道出来后,上海的朋友都笑话,说真丢人,不就500万吗?"因为当时那批一起炒房的人,没有哪个没1000万资产的"。
"跟比你更优秀的人在一起"
2008年,马文亚遭遇第一次投资挫折,他手中的股票大跌,周围跟着买的朋友也各有损失。他将其归结为自己当时处在"唯我独尊"的时代--没找到"高手",身边全是菜鸟,很多人跟着他买,都不懂股票,只有他最懂。事后马文亚说,做任何事情,当只有你最懂的时候,你是最危险的,"永远要跟比你更优秀的人在一起"。
之后,他选择了加入国际青年成就社(JuniorAchievement),并担任中国传媒大学分社社长。
JA是全球最大的致力于青少年职业、创业和理财教育的非营利教育机构,遍布全球100多个国家,每年有900多万学生接受JA的教育。JA与企业和教育界紧密合作,开发并实施从小学到大学的一系列的教育课程,用一手的经验帮助学生进行就业、创业准备,激励并帮助青少年在全球经济中取得成功。马文亚的大部分大学生活,都投入到其中,为JA服务,"我上大学主要做的就是这一件事"。
几个月前,他又发现了一个更令人兴奋的地方:智囊团。"
智囊团"由一批在经济领域崭露头角的青年于2007年创办,自身定位为"商业领域中,初露锋芒的年轻人成长互助的团体"。目前,智囊团在全国拥有100名成员,入选资格审查非常严格,每月的申请者中只能通过一人,有资格进入其中的,都有实际的商业经历和成果,且"首先他会认为自己是青年领袖"。
"我特别特别不喜欢和那些’正常的’大学生在一起,我觉得他们太无聊了",马文亚坦白。他的想法也很容易理解,许多大学生是将四年时间"混"过来的。"
刚上大学,我的魔兽水平是全班第二,一年后就变成倒数第一了。(大学生励志 www.lztxw.com)我天天在看房子没时间玩,他们天天玩,水平就突飞猛进啊",与整天玩游戏的同学相比,他更愿意将时间用在和"志趣高远"的人交流上,"也是吃喝玩乐,只是换了一群人而已"。在智囊团的聚会上,他们有时谈论某个投资项目,有时聊聊老庄。
"我们的口号是成就有成就的人,影响有影响力的人",马文亚说,有的人有能力,但可能缺乏某种资源,比如金钱、人脉,而在智囊团中,到处都是有能力、有经验又事业有成的人,大家成为朋友,相互扶持会走得更远。
加入智囊团之后,马文亚着手进行改组,使它更加正规化,他准备劝退大部分团员,筛选成员最重要的标准是:志趣高远、道德高尚、价值观正确,"这样的人真的很少"。
马文亚在智囊团是名副其实的"小弟",年龄小、资历浅,周围全是"牛人",作为在校大学生,又有大把的时间,他便心甘情愿承担起做杂活的任务。
智囊团是最令马文亚激动的话题,"真正的青年创业者是令人着迷的。他们胸怀天下,努力创造着新的商业模式,在创业初期就考虑着以后要如何回报社会。我觉得这才是牛人,是我尊敬的人,所以我选择参加智囊团为他们服务。"
与他们相比,马文亚不觉得自己成功,"如果跟差的人去比,你永远优秀,如果跟强的人去比,你永远不足。想要进步的话,需要跟更优秀的人去比",能用500万标价的"成功"与他的标准南辕北辙,"我与智囊团的朋友们达成共识:衡量成功的标准是一个人对社会的贡献"。
他不止一次强调,马文亚,不应该成为学习的榜样。
"我比一般人更执着"
凡事能成,必有其不同之处。
"我比一般人更执着",马文亚说,他专注于金融领域,所学不杂,"不但正确地做事,更强调做正确的事"。毕业后,他的规划有两条:一是做好智囊团的工作,"营造环境把’点头之交’变成生活中无话不谈的挚友,创造条件让’管鲍之交’成为商场上流芳百世的战友,让每一位团员兼备扫天下之志与扫一屋之趣";二是争取在三到五年做出自己的阳光私募基金。
马文亚刚上大学,就给同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一个系的郑蕴彤说,初见就感觉他是很有才华的人,擅长金融,"当时我们以为,他毕业后会去外企,谋份高薪,但没料到亚亚根本不屑于给别人打工,他要自己创业做老板"。郑蕴彤觉得,马文亚能和周围人明显区别开来,这是一个生活目标很明确的人,而且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研究经济是马文亚最大的兴趣,但本科却选择了中国传媒大学传播系,之所以作出这种"不搭边"的举动,是为了"有更多时间做自己的事情"。如果学经济,一方面他担心太忙太累,课程难,不幸挂科就拿不到毕业证。更重要的是,马文亚自信于自己平日的大量自学,"我现在对一些经济学模型还是不太懂,但我觉得理论对于投资的指导意义比较小。很多毕业于着名财经类院校的同学,他们的投资业绩大都不怎么样……"
当记者提出采访同学的要求时,马文亚有些为难,志趣爱好的差异,让他和班里的同学交往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看盘,那是他的乐趣所在。虽然大一是班长,但也只负责叫大家上课,传达学院通知,到大二时,更多时间要放在JA的活动上,他索性把班长辞掉了。
不过,班里的同学并不认为马文亚多么不合群,"其实还好"。一名同学说,马文亚擅长演讲,人也热心开朗,许多同学都爱听他谈理财谈股市,"别人熟悉他,他不熟悉别人而已"。
传播系老师沈浩是马文亚的专业课老师,负责教授统计学、竞争情报分析等课程,在他看来,马文亚是个很受老师欢迎的学生,经常找老师讨论专业知识,谈实习实践中遇到的问题,"有想法、有自己的认识和观念,和别人不一样"。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跟同学们在一起享受大学生活。但是世事无奈,生活并不能完美地进行",重来一次的话,马文亚说,或许他会为其他事情多付出一些,或许会从事新闻,体验多样化的人生,即使没有获得现在的财富,依然会认真、努力、负责任地学习、生活。
临近毕业,一些同学跑来找马文亚,希望他能介绍薪水高的工作,他的建议都是"寻找心底的幸福感,找个令你幸福的工作"。
一个大学生的创业突围之路 可能永远就打工了
张金龙,23岁,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大三学生,甘肃省陇南市礼县人。从家里到金华,火车要乘30多个小时。所以,他每年只回去一次。待金华两年半,他感觉很适应:“金华安逸,安家在这里是个不错的选择。”阅历颇广的他,对金华的创业环境也比较认可:“如果毕业回家去,就不可能现在创业了。”
张金龙是个敏感的人,却不夸张。从小,他就向往远方。“走到哪,就留在哪。”他说,从高二就这么想了。另一个原因,就是贫穷。父母都是农民,靠打工维持他和妹妹求学的费用。“在我们那边,女孩最多读到初中。可我父母一辈子的希望就是子女有出息。现在妹妹技校毕业,在深圳打工,也有3000多元一个月。而我,也读了大学。”
父母的打拼,给年幼的张金龙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所有创业的冲动,只有一个:“不想让父母继续这样的生活。”小学3年级,张金龙陪父母所在工场包工头的儿子到兰州玩。包工头的儿子与他是从小的玩伴,但到了外面,张金龙明显觉察到了身份的区别。“我受不了那种异样的眼光,就是低人一等的感觉。”“等我将来有钱了……”张金龙经常这样暗暗地想。初中毕业那年,张金龙第一次随父母出来打工。一个暑假,他像一个成年人似的拼命。45公斤的化肥、大根的木材,闷声不响扛起就走。两个月,只赚到600多元钱。这次打工,他才真正了解父母的不易:打工整整一年,只有2万元左右的工资。押车可以多赚点钱,而这种艰辛,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有亲历才有切身的体会。一趟车有时要跑10多天,只有七八百元的收入。工资少,又特别辛苦。冬天,也是日夜待在敞篷的火车上。风餐露宿,吃的只有饼或方便面。没有热水,只能等货车靠站时打一点。中途前后不靠,只能干耗着。而刺骨的严寒,他爸爸以及所有押车的人,腿都冻得又红又肿。
2008年高中毕业,张金龙跑到了北京。他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多出去看看。到北京,托老乡在一家酒店找了份传菜员的活。张金龙苦倒不怕,可每月只有900元工资,如果这样一直做下去,也会步父母后尘。“一个打工的,永远就是打工。”所以,他回家复读了一年,考上了大学。
大学是我创业的平台
“创业是一个过程,大学给我提供了一个好的平台,可能做事方式会不一样。”张金龙出了门,开了眼界,就做起了第一笔生意。大一时,花了2500元从金华农贸市场批了1000只孔明灯。“我们那没有这个。”他就利用春节前的15天时间,每天到集市上去卖。孔明灯每只零售10元钱,除剩余100只,一算也有6000元的赚头。
张金龙读的是旅游专业,也到双龙景区做过实习导游,但是他觉得没劲。张金龙周末喜欢出去逛,一次在爬北山时,遇到自己学校的一位老师。两人聊起来,说起户外、露营、登山之类,张金龙明白:自己以后要从事这样的工作才好。有一次朋友要露营,不知到哪里租装备。张金龙在老师的引荐下,认识了天下户外的“寻诚”。“我和他特别有缘,第一次见面就聊得很愉快。”(大学生励志 www.lztxw.com)经过几次接触,张金龙提出在“寻诚”店里打工。他说,我不要工钱。就这样,他开始在店里独当一面,也渐渐摸清了做户外生意的规矩和技巧。今年3月,张金龙和“寻诚”商量,想在金职院校内办个户外俱乐部。“寻诚”很支持,还给他1000元创业金。
创业三板斧
“我怕毕业后直接面对社会,所以大学就开始创业。”张金龙谈起创业的初衷,就是积累经验。他和学计算机专业的余源合伙,在金职院创业园开了一家“天下驴友社”。两人是老乡,性格上又有些互补,做起来还比较顺利。“不能照搬‘天下’的那一套,我们面对的是学生,就要重新设计。”张金龙设计了几条线路,是些短途一至二日游的方案。为了适应大学生的需求,收费比较低。比如安地两日游,车费、装备、烧烤、活动、保险、领队等,打包价只要每人150元。“薄利多销,还要会营销。”为了推广,他和余源通过学生会活动、发送传单、设点展示等方法,去招揽生意。开业没多久,已经带过七八个团。“户外活动主要看天气,只要天气好,加上有好的包装,生意还不错的。”
对于未来,张金龙和余源都有个5年规划。他们想开创一种新的旅游方式,把旅行社团队游的实惠和户外驴行的自由结合起来。同时,还想推出旅游的电子商务产品。张金龙说:“我们就是靠服务,眼下赚不赚钱不重要,希望把每条线路都做得很完善,这样对将来的发展会有帮助。”张金龙说,创业锻炼了自己的能力。他作为总院社联财务部部长、经管学院文学社社长以及旅游学院体育部干事,接触面广,资源多,觉得这对自己的创业有很大帮助:“市场、技能、人际关系,对于大学生创业,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