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惹尘埃
1831
一身尘埃,无处。满心空怀,情深却似海。生来无一物,笑看菩提花开。
于世,或顶天,或立地,从无浮云半生,却卧土长眠。
悲欢有时,聚散无期,世间离苦,都是愿赌服输。也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是人约黄昏后;也不是所有的,都是人比黄花瘦。总有那么一段距离,阻隔你的千山万水;总有那么一片浮云,遮挡你的欲穿望眼
。
学会,你才配。这世界,没有一尘不变,也没有潇洒的明月白云间。尘世的我们,在人间邂逅,却从不曾挽留。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守候,却从不曾读懂天长地久。
岁月蹉跎,我们依旧,错过了鹊桥渡银河,错过了双蝶舞婆娑,错过了奔月泪嫦娥。心太柔软,却笑的阳光灿烂。虚假的 ,琐事太多,真正的,你又何曾过?
看清自己,总比看轻别人更有意义。不要去惊扰凡尘旧事,没有人注定会为你繁华落尽。不要试图去曾经桑海,我们都在岁月的河里流浪。接受现在,把掩埋,让欢声笑语盖过你的,让满面春风带走你的。我们都在掩饰,又何苦强颜欢笑?
没有永远,也不会有不变容颜。牡丹虽好,却有凋零之时。眼前,才能走的更远。也许不再再见,但我们的已经紧紧相连。就算无处蔓延,也请让,再看你一眼。
听扰耳梵音,洗尽无风之林。漫步归来,万里山水,只剩千山暮雪。层林尽染红尘,我心波光粼粼。日复一日中,厌倦了日落西山,厌倦了夜近黄昏,时常问自己,我还能用什么去迎接明天的清晨?
心有时恨,却不曾夜深为人冷。城,灯火梦里焚烧,仗剑天涯,从此,我不再是断肠人。
点一柱佛萫,照亮一座雨中古刹。撒一张情网,捕获一池红鱼。去接受,让安睡。去拒绝,让人生不再等待。只有回归曾经,我们才能挣脱的束缚。不要一味的向往明天,因为你永远不可能知道,现在的你,什么时候会自己?
人生本无疑惑,却因种种诱惑,致使生命繁重。我们从不曾看过四季花开,却奢望人生面朝大海。我们因爱而不恨,因恨而不真。虚假带来空无,而我们却渴望得到一切。一切之后,你真正拥有的,不是你得到的,而是那些你所失去的。
我们都无过错,也曾因而软弱。我们不是战士,却曾经过枪林弹雨的洗礼。那些腥红的血液,在天地间滚滚东流,而我们却看不见,浪花淘尽英雄。我们被生活包围,却因名存实亡的,斗个你死我活。既然都是生活的囚客,又何必苦苦找到自我呢?
生命赋予我们的时间并不多,而我们却在闲日里苟延残喘。我们,我们,我们不再童话,我们都变得千篇一律。直到我们完全失去自己时,我们才能得到“”二字的加冕。
我们都不是易水,却强说易水寒。我们都不是壮士,却一去不复返。失去太多,得到太少,我们在波涛中仰天大笑。我们没有做到出门去,因为,我们依然是蓬篙人。对于那些所谓的承诺,我们都视之为另一种解脱。我们把希望留给别人的同时,也把附赠了出去。我们,永远不敢面对和承认自己,因为,我们知道,时间不会停止。
来的太迟,人生有时也会无知。脚踩一路坎坷,让白驹过不了人生的间隙。手捧一轮香月,让嫦娥飞不过寂寞的夜。
有时,我们于心,还不如多听听自己的声音。也许你正在呻吟,那是一种痛入灵魂的折磨。你,但却希望。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听见,你站在那儿,永远的站在那儿,直至你的生命彻底融入尘埃时,你的人生才开始了真正的落定。
人去楼空,人走茶凉,勤劳扫拭,莫让惹上尘埃。太多的悲欢,不付美谈。往事已去,又何必苦唱灯火阑珊?撒下心灵的温热星火,抚慰每一颗孤独的心。斩断百结愁丝,滤清每一滴苦涩的。
就算隔着黑夜,你也该找到那张脸,她在笑,她在哭,她在为未来的你孤独。你需要延伸思念,拓展牵挂,为梦中的相遇,而越过岁月的栅栏。
没有命中注定的,也没有永久的,你所拥有的,总是比那些走过的路更长。一路上,泥泞多于鲜花,你的摔倒,得不到怜悯,因为,我们都走在同一条路上。那只是一次相遇,没有前因,也没有后果,仅仅是一次谁也记不得谁的擦肩而过?
仰望你的天空,总有那么一片彩虹,能掏空你的梦。人行风雨中,我们都忘了说珍重。没有人潇洒的来去,总有那么几个凌乱的脚印,出卖你的方向。没有人会寻找,没有人会一路相随,因为他们的心,都在行走中,向死亡靠拢。
我不热爱,但难免。生活中的每一秒,都在拷问我的。我颓废,我,我失落,但依然撇不清那些错。我想,我是做错了,或者,是我说过了。我想,我能听见,却忘了,我还有一双眼。我在看,岁月漫漫。我在弹,人生不复返。
趁着夕阳惨淡,我背上行李,在云水间,饮一杯离愁别绪,于醉里,挑灯看剑。杀声四起,血溅大漠孤烟。刀光剑影,我却不是一个勇敢的士兵。琵琶下,我为枯骨反弹男儿的血气方刚。红尘里,我为自己擦干痴男的儿女情长。
人生苦短,月下无人眠。即使痴颠,也没必要,让人发现,你已看穿。守住自己的城,迎接每一个你的黄昏。打开你的门,别让自己,一个人等。就算人静夜深,也别让尘埃,埋葬你迷路的魂。
脱去皮囊,灵魂独彷徨。心里空亮,曾经忧伤。无需计较,百年的骄傲,也抵不过红尘一笑。
尘埃枯去,筑明镜为高台,从此,让爱,不再惹上尘埃;让心,不再你的等待。
后记:写的有些凌乱。送大家一句话:,没有该不该,只有爱不爱。
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日于成都,竹鸿初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