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街弃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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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红灯街
处女街垃圾场的杂草丛里发现一具无名。
死者身上穿一件翠花紫色连衣裙,死亡时间为昨晚11点左右,年龄在16至18岁之间,除左大腿根部有一道血印外,周身再无任何伤痕,并且系处女。
市公安局在当地电视台连续播放了两天认尸启事,连一个咨询女尸情况的电话也没接到。
女尸为何被抛在处女街的垃圾场?是蓄意谋杀、自杀,还是其他原因致死?这里面一定有蹊跷,而且很可能与处女街有关,这起疑案落在了潮侦大队副大队长林培崧肩上。
这天,林培崧驾驶警车带我一道前往处女街。
我不是公安民警,但作为市报跑社会新闻的一名记者跟随采访。
林培崧把警车停在辖区警务室院内,我们徒步踏上处女街。
没走多远,我们就碰上了两名上着露脐衫、下穿超短裙的摩登女朗。
她们笑盈盈地朝我们摆摆手,柔柔地问:“二位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见到眼前两名胸脯挺得高高的金发女郎,我没敢吱声,只顾跟林培崧往处女街深巷走。
脚下的处女街,当然不能与丹麦第四大城市奥尔堡的处女街相提并论。
这里的处女街并非一条街,而是城郊的一个村,叫埠村。
埠村紧邻城市,有得天独厚的发展优势,早已是集饮食、服务、娱乐于一体的热闹集市。
尤其美容美发屋按摩洗脚捶背店特多,一条不足1000米长的丁字街,竟有各类休闲门店30多家。
晚上,这里更是霓虹闪烁、纸醉金迷,穿半裸服装的小姐睁眼就是,是名副其实的红灯街。
埠村的这条街为何叫处女街,有掌故作证。
晚清时期,埠村一带还是长江的一个外滩子。
芦苇丛生,荒无人烟,一片萧条。
据说,附近村庄有个挺具几分姿色的良家女子至死不屈从官府的淫威。
后来,就有好事者将女子自尽的那个滩头起名“处女滩”。
早先的那个长江外滩己不复存在,衍生成如今的一条街。
因当地居民“处女滩”、“处女河”、“处女树”地叫习惯了,现在便把新生的埠村街叫“处女街”。
我和林培崧继续往处女街的丁字口走去。
走着走着,林培崧几大步跨进了“点点发廊”,对一位身着连衣裙的小姐说:“请你跟我们去一趟警务室!”
那小姐愣怔之际,从楼阁上走下一位老板模样的中年妇女,白白胖胖,雍容华贵,只见她将手里的烟屁股一丢,双眼圆睁:“你有没有搞错人?”
林培崧懒得与她废话,亮了证件,低吼道:“处女街无名女尸案同她有关!”
直到那位小姐被带至埠村警务室,我才明白,她身上穿的一件连衣裙同死者身上穿的连衣裙一模一样。
在强大的攻势下,该小姐仍坚持说她与无名女尸案毫无干系。
最后,她同意将我们带到城里,找到了买翠花紫色连衣裙的“新人类女装屋”。
林培崧问老板娘近来已卖出多少件翠花紫色连衣裙。
老板娘指着挂在货柜上的三件连衣裙,说她总共才从广州进了5件,仅卖出两件。
老板娘接着又说,这种裙子进价高,这个城市就她独此一家经营。
林培崧不觉眼睛一亮,赶忙拿出死者照片:“这女孩身上穿的连衣裙,是从你的女装屋买走的吧?”
老板娘接过照片看了看,连连说“是的是的”。
老板娘回忆了一番,说是三天前的一个下午买走的,当时陪她来买连衣裙的还有另一名女孩,记得她右脸上的一块胎记格外显眼。
林培崧决定寻找右脸生有胎记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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